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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晚宁:“……”
墨燃捂好了楚晚宁的耳朵,立刻眼睛亮亮地迫不及待问:“然后呢?”
叶忘昔是个正人君子,哪里想得到墨燃这个卑鄙小人简直就是把他义愤填膺的叙述当桃色话本在听,正气凛然道:“然后还能怎样?大师兄自然是不愿认账,也不愿与那女修多做纠缠。那女修拿出的信物剑穗,岂料大师兄左右搂抱着个两个女子也各有一枚,说只要与他是朋友的,都会赠一枚剑穗相伴,并非是送与道侣的。”
“啧啧,那当真无耻之极。”
“是啊。”叶忘昔说,“我看不惯,便与他论了起来。”
他说道这里,脸色微有异样。过了一会儿,才道:“论了不愉快,便打了起来。”
墨燃笑了笑:“这样。”
心里却道:恐怕不是。如果“大师兄”真的就是他猜的那个人,那么以那人的性格,是断然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和人动手的。只怕这里叶忘昔是出于尴尬,隐瞒了些什么。
不过叶忘昔既然不愿意说,墨燃当然也不会戳穿,于是换了个话头道:“那大师兄的身手想必不错,要是寻常人,定是伤不了叶兄的。”
不说这个倒还好,一说这个,叶忘昔似乎更恼了,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星火燎原,闪动着腾腾怒意。
“好?好什么。”叶忘昔忿然道,“自己法术平庸,动手全靠女人——不是东西!”
“啊?哈哈哈哈哈。”墨燃听他这么说,定睛一看,只见得叶忘昔除了肩膀上的剑伤之外,脸颊处也有三四道断续的血痕,显然是被女人的指甲挠的,不由笑得打跌,“大师兄果然名不虚传呐,哈哈哈哈。”
楚晚宁却不说话,他自叶忘昔说“论了不愉快,便打了起来”开始,就似乎在深思。
待叶忘昔回房去包扎伤口了,楚晚宁才道:“墨燃。”
墨燃拍了他的脑袋一下:“叫师兄。”
“……”楚晚宁道,“他说的大师兄,是梅含雪吧?”
墨燃笑道:“我猜是的。”
楚晚宁又不说话了,略略思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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