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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好像一口破了的锅,雨下不停。
冷气已经灌满卧室,只不过对双双高潮的两人收效甚微。
第一次曾博驰没刻意忍着精意,把她顶弄到喷水后也松了精关。
浓稠白浆灌满水果味的套子,他咬了口春月红艳艳的唇,才从她身子里缓缓退出。
单手摘套子有些困难,曾博驰只好松开她的手指,用右手帮忙脱下保险套。
春月还在喘,左手被他带着举在半空,软绵绵的像条束手就擒的白鱼儿挂在手铐上。
她睨了眼曾博驰还硬邦邦昂首挺胸的鸡儿,心思古怪,指尖偷偷朝他赤红的龟头划了过去。
“嘶——”
曾博驰被激出一个寒颤,绑好保险套丢到一旁,跪到地上分开她双腿,在那道被他肏开还没完全合拢的花缝儿前嗅了嗅,似笑非笑道:“你的味也不小……”
春月耳垂烫了烫,想用脚踢他:“有什么味啊!”
“水果套子的味道,你的味道,还有我的味道……”说着,他埋头舔弄起湿淋淋的水穴。
那颗小阴蒂还鼓鼓的,曾博驰拿鼻尖顶它,舌头则像利刃毫不犹豫地挺进了湿软肉穴内,把留存在甬道里的花液搜刮出来。
吃进嘴里,咽落喉中,像个饥渴的性变态,只想吮干她因动情淌出的体液。
可这水儿越舔越多,春月腰不停晃,膝盖弯弯软成融化的棉花糖,扯着曾博驰的短发,迭声叫唤:“又、又要到了啦……”
曾博驰鼻哼一声,舌头进退得愈快,搅得一池春潮水花四溅,水声与窗外雨水混在一起,仿佛要浸满卧室的每个角落。
春月颤着肩拱起腰肢,大腿被花液打湿,淫水悄然无声地顺着股缝滴落,床单已经湿得没法看。
曾博驰嘴角挂满了晶莹剔透的花液,两天忘刮的下巴长了些短茬,他先吻了吻一翕一张的花穴口,下一秒又用胡茬狠狠刮过她大腿内侧白花花的嫩肉。
自然是故意的。
他抬起头,咬过她左腿上那道有些增生的疤痕,声音含沙:“这道疤,怎么来的?”
“你、你的直觉和推理能力,不是很厉害的吗?哈,你自己猜呀……唔——”春月呼吸还没顺过来,就被曾博驰的吻堵住了话语。
一时竟觉得被曾博驰喂进嘴里的味道,有点儿像在玄关被摔坏的那颗西瓜,在高温里发酵,在湿热中蒸腾。
两条舌头抵死纠缠,要把这甜腻香气搅得更加糜烂。
曾博驰吻着她,揽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去洗洗,要热坏了。”
“……那手铐呢?能解开吗?”春月只能单手攀着他的宽肩,大腿根挂在他汗津津的窄腰上,动了动另一只手的手腕。
曾博驰斩钉截铁:“不能,戴着洗。”
春月皱了皱鼻子:“戴着我怎么洗啊?”
随着走动颠簸,春月的身子偶尔下滑,奶尖就在曾博驰胸膛上轻擦过,微张的穴口像金鱼嘴一样,朝他还高挺着的龟头啄了啄。
断断续续的快感最磨人,曾博驰眉角猛跳,把她捧高了一些:“我给你洗就好。”
曾家的浴室翻新过,没有像春月租那房子一样有个老式浴缸,白雾渐渐爬上玻璃趟门,漫满整个淋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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