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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完晚餐,孟时和顾迟秋开始准备明天出摊的面团和葱油,冲刺赛结束后孟时佛系了很多,除非有大量预订单,否则不会准备很多,卖完就回,日营业额在一千文上下徘徊。
弹幕多次表示担忧,孟时谦虚接受,摆烂依旧。
准备工作差不多做完。孟时将纱布盖在装面团的木盆上,将它塞进摊车的抽屉,伸了个懒腰去洗漱。
庄氏已经睡了,周围几户人家也都灭了灯。顾迟秋绞好温热的毛巾递给她,两人看了眼天色,估计了一下村东到这里的路程,孟五娘应该快来了。
顾家的柴门很快被敲响,顾迟秋去开的门,他把人直接带进西屋。
屋里点了两盏油灯,又借了盈凸之月的亮光,视线尚可。
出乎孟时意料的是,孟三郎和孟五娘是一起来的,孟五娘眼眶红红的,明显又哭过,孟三郎脸绷得死紧,一点不像刚考上童生的样子。
五娘进门后喊了四姐、四姐夫,三郎则没有说话,点点头当作招呼了。
孟时没管他,单刀直入道:“纳妾的日子定在后天一早,我们只有两天时间了。”
“四妹妹如果有好计策,还是不要绕圈子了。”孟三郎道,他没有坐,抱臂站在孟五娘身后,形容警惕。
“三哥,”孟时皮笑肉不笑,“你要一直黑着脸站那当门神吗?”
气氛僵住,孟三郎绷紧着脸死死盯着孟时。
送孟五娘给人当妾的事情他从头就不赞成,六郎被宠坏了,如果没有严厉的教导,他根本读不进书,给他交束脩纯属浪费钱财。
但父亲坚决要让六郎读书,二哥为了自己那份束脩,也同意送五娘换钱,母亲没有发言权,大姐和四妹作为过来人,他原本希望她们能出言相劝,可大姐不仅不劝,还一力主张五妹出嫁,四娘归宁也没有相劝。现在顾迟秋让他们深夜前来,五娘抱着最后一点希望,他却不信任这位已经出嫁的四妹。
孟时无惧他的直视,也冷冷回看,她的目光仿佛一把细刀,好似会把对方细细隔开,看透每一寸细微的念头。
孟三郎与她对视瞬息,忍不住移开了目光。
“三哥请坐吧。”孟时道。孟三郎把不信任都写在脸上了,她也懒得解释,但那么大个人站在那里,会打断她的思路。
顾迟秋起身,好哥们儿似的勾住孟三郎肩背,把他按进了座位里。
“三哥他是担心我,四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帮帮我吧。”孟五娘道。
她才十五岁,孟时瞧她眼眶通红的样子,心里也颇为不忍,但仍硬着心肠道:“这件事,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我?”孟五娘眼泪又涌了上来,哽咽道,“四姐姐,我求爹爹了,可他……”
孟三郎要说什么,被顾迟秋拦了下来,孟时按住孟五娘的手,替她抹掉刚溢出眼眶的泪水:“求,是没有用的,现在你有几个选择,如何选,怎么做,姐能给你建议,但主意得你自己拿,后果也得你自己承担,明白吗?”
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谁能对谁负责,至亲至爱也不行。
“我,我明白了,姐你说。”孟五娘自己抹掉眼泪,清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孟时。
孟时替她捋了捋额发,缓声道:“这桩亲事是爹定的,为的是裕家高额的聘礼,除非其他人肯出这笔钱,否则爹不可能退婚。”
“那就让妹妹去做妾么?”孟三郎咬着牙说。
“我还没说完。”孟时道。
孟五娘没吱声,她死死咬着嘴唇,都已经咬出了血,但她没哭。
“爹不会退婚,但如果裕家退婚,爹也只能接受。”孟时冷静地继续分析,“相比爹只考虑钱,裕家要考虑的事情更多。他们需要一个能生下继承人的妾,所以首先,这人必须能够生育,其次,这个孩子既然是裕家的继承人,就不可能让一个小妾教养,所以这个人必须足够顺从,会乖乖交出孩子。另外,既然是继承人的生母,即使是纳妾,必要的脸面还是得有的,所以这个人的外貌和名声,不能有明显的瑕疵。
“我家兄弟姐妹多,大姐出嫁五年抱了仨,又是普通农户,五妹妹也一向有勤奋踏实的名声,裕家大概就是看中这些。
“如果要让裕家主动提出退婚,五妹妹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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