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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孟时点头,又对孟二郎道,“恰好我知道此地专门对接的牙子是哪个,也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他,二哥哥寻机尽快拜访一趟吧,若是能将二嫂手里的货物出手,换回爹的钱,兴许休妻一事尚有转圜。”
孟二郎将信将疑:“我大舅哥就在矿上做事都不知道,你一个摆摊卖小吃的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巧合罢了。”孟时起身,说了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
说罢,她不顾孟二郎仍疑虑的神色,跟孟三郎和孟三嫂点点头,推门离去。
走了一小段,蔡阿蛮瞧了瞧周围,低声问孟时:“师母,您为什么不亲自去?二郎君那样子,怕是……”
他没说完,不过都写在脸上了。
孟二郎那种四体不勤的人,又长了一副火爆的脾气,这种要沟通人际,又需小心谨慎的事情拿给他做,多半要砸。
孟时哼着小曲,轻快道:“那是他老婆,又不是我老婆,自己的老婆当然自己救,要是我救了,那不得给我当老婆了?我不喜欢那一款的。”
这事情,还能这么论的?
蔡阿蛮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小阿蛮,要记住,成年人的世界只有两件事,你的事和我的事,我只管做好我的事,你的事情我只能奉送嘴炮,不能亲力亲为。”
孟时解决完孟二郎事情的同时,裕家上下迎来了一桌贵客。
为了招待贵客,裕家杀了十来只鸡,五六只鸭子,还备了猪肉、牛肉若干,厨师们从前日就开始忙碌,重视程度丝毫不亚于裕老太太的寿宴。
今日吃饭的人总共才六位,山阳道最声势浩大的丰裕商行的东家封闻却只能敬陪末座。
主位上自然是裕老太太。
裕家的两位娘子并没有入座,敬了杯酒便双双退下,仆役们也鱼贯而出。
主宾位上,坐的正是曾在寿宴露面的曳州通判钱丞,副宾位上则坐着翠县知县周融,他的夫人马氏也在宾客之列。
“封大老板,最近翡翠的行情不太好啊。”副宾位上的周融忽然道。
四年前上任翠县知县起,他就经人引荐参与进了这条由京中高官牵头的庞大贪腐网络中,今年是他在任的第五年,最后冲刺阶段,他自然要狠狠多捞几笔,再拿一些去孝敬吏部那帮蛀虫,争取混个京职。
封闻起身,亲自给周融和钱丞等人斟了酒,歉然道:“最近风声紧,小人实在不敢把价格抬得过高,以免招人耳目,阁下见谅,见谅。”
“嘁,不就是楚王从别宫回京么,与我翠县之事能有何干?”周融不屑道,把封闻的说辞当做了借口,又对钱丞道,“通判阁下初来翠县,怕是还不了解流程,下官已经派人替阁下前去打通关节了,东西很快就会送至阁下府上。”
“融之有心了。”钱丞隔空举杯道。
周融把封闻当成空气,殷勤地又说了许多话,最后还不忘提醒钱丞,在他任职于吏部的兄长面前替他美言几句。
钱丞未置可否,只是笑着喝下了他敬来的酒。
封闻心下不屑,面上却仍陪着笑。
他家的生意几乎是依托于这些官僚的贪欲而存在,哄好了他们,就有源源不断的金银进入封家,在整个山阳道无人敢与他争锋。
裕老太太旁观许久,直到钱丞拍完马屁,她才悠然道:“今日还有一道大菜,要请通判及诸君品尝。”
“老太太客气了,这桌上鸡鸭鱼肉样样皆有,哪里还需要什么大菜?”钱丞道,“倒是这冬日万物皆枯,天天吃肉吃得我上火,今天出门前,我家娘子还唠唠叨叨得叫我少吃点肉呢,但现在这光景除了腌菜就是大鱼大肉,我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钱丞说罢,放下了筷子。
他作为主宾,用的确实不多,这让急于讨好他的周融颇有些忐忑。
“我这道菜可不是大鱼大肉。”裕老太太道,笑纹在脸上勾勒出一道道亲和的痕迹。
“哦?”钱丞假装感兴趣道。
如果不是为了这条翡翠业务链带来的巨额钱财,他才不会踏足一个家里无人做官的地方富商的宅邸,对此时裕老太太口中的大菜,他更是兴致全无。他是京城人士,家族世代簪缨,于吃一道上讲究非常,裕老太太桌上的这些菜,根本入不得他的眼睛。
周融却把他的客气当成了真的,连声催促裕姥姥:“老太太快别卖关子了,把菜端上来吧。通判阁下可是老餮,上回的蟹壳黄就是被阁下慧眼识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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