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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当日,顾迟秋和孟时第一次以太子及太子妃的身份出现在宫中大宴上,次日,顾迟秋告祭宗庙,正式被立为太子,孟时也被立为太子妃,迁居东宫。
典礼当日孟时和顾迟秋要分别拜皇帝和皇后,当时晏之昂的状态还很好,可到了夜里却病入膏肓,李循派人把顾迟秋和孟时叫去时,大臣与后宫妃嫔在清凉殿外跪了一地,只有冷觅双背脊挺直地站在最前。
“母后。”顾迟秋走至冷觅双跟前,然而他们没有时间叙话,李循请孟时在外稍等,将顾迟秋单独领了进去。
顾迟秋一身玄色太子华服,走过清凉殿空旷正殿的时候,心里走马灯似得掠过前生今世。
上辈子他没有见过晏之昂,错认齐国公沈伯行为父。
他的养父也英年早逝,走时的年纪与现在的晏之昂差不多。
这辈子刚醒的时候他的眼睛瞎了,却不想上辈子没见过面的原配活了下来,还陪他度过了最艰难的时候。
想起孟时,顾迟秋嘴角溢出一丝温柔。
若不是她的陪伴,即使有第二次生命,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天地为牢、了此残生。
走入寝殿,晏之昂躺在床上,外间太医跪了一地,宫女们来往无声,一切都寂静到了极点。
“陛下,太子殿下到了。”李循走进内室,躬身在晏之昂耳边道。
“叫他过来,你们都退下吧,太医也都退下。”晏之昂仿佛在迅速衰竭,白日还端坐殿中,现在说起话来却已经如漏了底的水杯,似乎能听见生命流逝的声音。
李循迅速领了人出去,顾迟秋掀开珠帘,跪在晏之昂床头,低声道了句:“父皇。”
晏之昂轻笑:“朕这个父皇不合格,当日说好要娶你母亲,见着皇位就忘记了,差点没机会见到你,幸而你争气,可惜朕已经没有力气再教你什么。咳咳咳咳……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世人都以为这是在彰显权利的巨大,又可知那熙熙攘攘而来的是与非、权与利,非常人所能受。”
“君者,天子也。可这个天子也只是肉身凡胎,以肉身承天之使命,必然要付出巨大的牺牲。”晏之昂道,“作为皇帝,我希望即使你拥有了这世间最大的权利,即使你今后立下了不世之功绩,也不要忘却为君者最根本的义务,时刻以苍生为己任,不可有片刻懈怠。”
“是。”顾迟秋沉声道。
“而作为父亲,我……咳咳咳,我希望你平安、喜乐,有相互爱戴,相互扶持的妻子,有出色优秀的继承人,还有许多能为你、能为他们的兄长分忧的子女,可是生活从来不会以最理想的方式延续,它总是会带来无数坎坷、无数抉择,你可能会后悔、会痛心,我只希望、只希望……”
晏之昂握紧了顾迟秋的手,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
“孩子,我只希望,你不要如我一般,以天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其中,最后失了爱人,也失了至亲。你要时刻记得,你虽为天子,却也是肉身凡胎,要善待自己。”
“是。”顾迟秋道,“儿臣谨记。”
“皇家的近枝不多了,”晏之昂笑,“这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你……自己权衡吧。”
晏之昂本想劝他不要执着于孟时一人,当皇帝还是应多纳妃嫔,开枝散叶,可想起自己每每入后宫那味同嚼蜡的感觉,这话也实在劝不出口,自己又何必去当那个离间小两口的恶公公呢?
“本想亲自谢一谢将你抚养长大的庄氏,可惜做不到了,等你登基了你自己考虑如果安置奉养吧,另外,冷……双双她虽然送走了你,心里其实一直很内疚、很记挂,你要恨就恨父皇薄情寡义,不要恨她。”晏之昂又道,许多年没有说出口的名字终于从嘴里吐出时,他仿佛又想起那段美好而短暂的岁月,也不仅湿了眼眶。
“父皇放心,儿臣会好好奉养母后,也不会记恨任何人。”顾迟秋道,又经历一世,也许是自己也有了妻儿的关系,那些恨都远去了,仿佛留在了上一段生命里。
“好。”晏之昂又想了想,疲惫地闭上眼睛,脸色青白。
顾迟秋以为他不再说话,但等了一会儿,他又道:“如果她不愿意,百年后也不必与我同穴而葬,她来世大约也不想见我,终是我,是我负她,可为什么,她不早点告诉我,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把这皇位……收回去也好……”
一滴泪从晏之昂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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