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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暮归竖起大拇指,“靠谱,你真是太靠谱了!必须给戴朵小红花。不表扬你还能表扬谁?你简直就是吾辈典范战斗机中的特仑苏!”
江远青囧着脸和房主沟通。其实这房子并不出租,只是江远青广播社里有个小姑娘刚好是房主亲戚家的小孩。她帮着央求了一番,房主同意将空房间租给两个人。江远青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民居,毕竟是临时起意找的,并不指望条件有多好。见到地方的时候,江远青忍不住和方暮归一起瞪大了眼睛。
这哪里是随便住的地方,这分明是待遇。
倒不是说房子真的有五星级酒店水准,只是在一个水乡旅行,能够住进一家古色古香的临河小楼,实在是一件只能用美好来形容的事情。
房主是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腆着滚滚的肚皮,笑起来特别和气。房子确实是原汁原味的古物,是当年房主用了十万块钱买来的老楼。现在想想,实在是值了。虽然说房子旧了点,但木窗雕花,石砌花坛,哪一件在习惯于水泥森林的现代人看来,都是难得一见的精品。屋子里的墨宝古籍更是能称作文物。好心的房主太太特地给俩人找了一间装着绿色纱窗的二楼临河房间,既能欣赏月入溪流的景色,又能不受蚊虫叮咬之苦。开窗即见鳞波,石阶入水,仿佛能见千年之前丁香愁容的浣纱娘。
江远青在如此感叹的时候,方暮归正忙着从他的背包里搜刮食物——下午逛的时候,没有正经吃些东西,他早就饿惨了。
喜欢就喜欢,说的这么文艺干嘛,不过就是一件还蛮好看的老房间,你个肉麻文青!
江远青装作没听见。
方暮归在江远青的背包里找到一个大苹果,一看就是已经事前洗干净的,漂漂亮亮用保鲜袋装好了。方暮归乐呵呵地撕了保鲜袋,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不禁改口夸赞那个文艺青年,说着的,哥们,你可真是太贤惠了,有你这样一个,世界上
的女人都别活了。
贤惠的文艺青年只给了他一个言简意赅的回复:滚!
啃完了苹果,还是饿,方暮归拖着江远青赶夜市。临街的商铺吊起了艳红的大灯笼,一溜看去,像是一条蜿蜒的火线。七彩的孔明灯一盏又一盏,摇摇曳曳地往虚空飘去,墨黑的河面上晃着星星点点的河灯。穿着劣质汉服的船夫们在水边不停吆喝:要上船么?佳节赏河灯啦!
方暮归本来饶有兴趣,一打听价钱,连连摇头。“算了算了,他们这是摆明要坑你的爹,这么贵,还是人挤人的,毛都看不到。我们还是在岸上走一圈算了。”
其实岸上也同样是人挤人毛都看不到。江远青不得不经常拉着东张西望不看脚下的方暮归,实在担心一抬头那家伙就被人挤到河下面去了。方暮归倒是毫不担心,流着口水看着别人吃小龙虾喝啤酒,嘴里叹息,这东西好吃是好吃,就是太麻烦了,既然是食物,就不能长得方便食用一点吗?
江远青好笑,道,你是不是巴不得人小龙虾自己脱了壳任你宰割?你想得美吧你,馋得又死,懒得又死。
说归说,还是掏钱买了一斤小龙虾。装在速食盒里,拎着,方暮归直直地盯着江远青的手,口水流了一地。江远青实在受不了了,指了指一旁卖河灯的小贩,问他,“要不要放灯?”
“小丫头喜欢的的东西,我才不要。”方暮归想也没想,直接摇头。
江远青还是跟老板要了十只河灯,一人五只分了。“不要太懒,既然来了,又是端午,放河灯许愿,应一下景吧。”
方暮归想了想,跟老板要了一只马克笔,趴在石墩上开始写心愿。江远青原本就想随便写写,感受一下节日气氛就得了。等自己四只灯都写好了,回头一看,方暮归还在写第一只灯。搔首挠头的,好像很认真的样子。
“写的什么?”江远青凑了过去。
方暮归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灯。“不许偷看!干嘛呢你!写你自己的去!”
江远青心道,刚才是谁还在鄙视小姑娘,自己明明都幼稚得不行。嘴上说,“行行,我不看。你够不够写啊,这么认真,要不要我送你一只船?”
于是江远青送给方暮归的那只船被毫不客气地写上了“猪头”两个字,还画了一个小小的哼(ˉ(∞)ˉ)唧图案。江远青无奈地捧着灯,和方暮归一起挤到河岸。放灯的人实在太多,大多数的河灯来不及扬帆,就被后头的河灯撞翻了,跌跌撞撞地灭了灯,只留下一片狼藉。
方暮归道,我们往前再走走,不能让他们的灯毁了我们的。
两个人挤啊挤,得了白眼和咒骂无数,终于占据了一个
顺水顺风的有利地势。方暮归小心翼翼地将手里的灯放入了水面,轻轻划了划水,送它小心翼翼地飘向远方。
江远青眼睛尖又靠的近,一眼就看见了河灯上写着“工作”“健康”几个字,还有一只河灯上别别扭扭地写着“今天很开心”。江远青偷偷笑了笑,真是小孩子,这有什么好保密的。他的河灯很简单,每一只都写着同样一句话。
开心毕业。
回去的时候,方暮归又“顺手”买了一包粉蒸肉和两盒龙须糕。江远青道,这么多今天晚上吃得完吗。
方暮归不屑,说,你这是鄙夷我的战斗力。想当年,我也是曾经挑战过一顿饭吃六个汉堡的男人。
江远青看着他,这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那么难吃的东西能一口气吃六个,我该夸你太好养活了吗?
方暮归不理他。
回到住处,不敢把油乎乎的粉蒸肉和小龙虾明目张胆地带进齐整干净散发着艾草香味的房间,方暮归用自己的t恤包着速食盒,让江远青打掩护,自己偷偷摸摸地溜上了楼。一进房间门,就迫不及待地拆开了荷叶。粉蒸肉香浓的气息扑了出来,方暮归乐得嘿嘿笑。
江远青进了门,一看方暮归那没出息的模样,哭笑不得。“你衣服就这么报销了,你明天打算裸奔吗?”
方暮归倒是很不介意,“我明明看见你有带换洗的衣服,别骗我。”
你也知道那是我的换洗衣服啊。江远青无奈,坐下来,帮方暮归剥小龙虾。他是真信了方暮归说不会剥壳是什么概念。他那种吃法分明不叫剥,直接送进嘴里嚼或许都比他吃出来的龙虾齐整。江远青戴着老板赠送的一次性塑料手套,轻轻一拉一褪,一整只完好的龙虾肉就出来了,看得方暮归连连竖拇指。“四月,你真是太厉害了,你绝对是民间高手,小当家二代目!”
江远青尝了口小龙虾,实在没觉得这种不鲜不嫩的虾肉有什么好吃的,将虾肉扔给方暮归。方暮归左手吃着小龙虾,右手抓着一大块粉蒸肉,脸上出了“幸福”找不出第三个字。江远青看着他,其实这些东西真没什么好吃的,满嘴都是调味料的味道,可是看着方暮归这么专注这么认真地吃着,就莫名觉得很有食欲。两个大男生就你一口我一口地迅速解决了两包东西。吃完之后,方暮归下意识地就想找个东西擦手,江远青赶在他“犯罪”之前,将被单从他的魔爪下救了下来,从背包里拿了清洁湿纸巾给方暮归。方暮归结果湿纸巾,冲着江远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出来旅游,除了这个人之外,什么都没带,甚至连脑子都没带。身边有个江远青这么龟毛的人,大概还是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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