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摄像头离得近,储应珣脸上的紧张看得一清二楚,禾奚握住通讯器眼睛狐疑看着。储应珣刚才把衣服都扔到了后面赤着膀子的小弟上面,连脸都全部盖住了,没露出一点皮肤,倒是不怕被禾奚看见。
坏的是他额头上有汗,不像是被热出来的。
“奚奚,”储应珣用余光看了看身上,倒也不算太乱,看不到里面的破洞,于是他故作轻松地问:“怎么不说话?”
都说上镜胖十斤,禾奚的脸在屏幕上,还是又小又俏的弧度,甚至因为太靠近收音口,连一呼一吸的声音都听得分明。
储应珣喉结动了两下,后背硬邦邦靠在车座椅背上,气息乱得不能听,正想再叫一声奚奚,对面的人忽然质问道:“你旁边的人是谁?”
储应珣被问得猝不及防,一头懵,慌神两秒后,把手机屏幕转向右手边,认真解释:“我旁边没有别人,就一个小弟,你也见过。”
被照到的小弟连忙出镜嗫嚅叫了一声禾奚。
储应珣听得出刚才禾奚问话语气中的不快,但他被搞怕了,先感受到的不是禾奚会怀疑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欣喜,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安。
他故意照了照小弟胳膊上健壮的肌肉,见禾奚脸上表情不变,微微吞了下口水,决定转移话题:“奚奚,是不是已经放学了?”
谁知道禾奚目不转睛看了他一分钟,忽然笃定道:“储应珣,你背着我乱搞。”
储应峋:“?”
储应峋过了两秒才慢吞吞地:“奚奚,我刚才有点没听清楚……”
禾奚重复:“你背着我乱搞了。”
储应珣那一刻心脏被炸得嗡嗡响,又气又百口莫辩,大声喝斥:“禾奚,你在胡说什么!你再心情不好,也不能拿这种东西随便……”
禾奚不给他继续说的机会,面无表情飞快道:“你身上的领带不是你自己的,早上出门你明明系的深蓝色,但你现在身上的是灰白条纹,你脱衣服了,刚刚才穿上,不是和旁边的那个乱搞,就是和你后面的随便哪一个。”
储应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领口,暗自叫糟,他见屏幕里的禾奚摇摇晃晃,似乎是要挂视频,赶紧坐起来着急叫了一声:“禾奚!”
禾奚果然被储应珣这句大声的吼叫吼停下来,小脸发冷地看着储应珣:“你还凶我?”
储应珣声音又软了,一来一回他有点虚脱的感觉:“没有,我就是怕你挂视频。我是脱衣服了,这里很热,在车上睡觉不脱衣服睡不下去,刚才你打电话过来,我太急,不小心拿错别人的了,放心,我回去肯定好好洗干净身体。”
禾奚安静下来,但还是蹙着一点眉头,不知道信还是不信。
通讯器局限太多,储应珣看不到禾奚在哪里,只能猜禾奚正蹲在什么角落,他手心发汗地紧握着通讯器,像第一天认识禾奚的毛头小子,看着禾奚粉粉的一张脸,满身血气到处涌。
他仿佛鬼上身似的,脑子变成了浆糊,不知道从哪来的胆子,忽然反过来查岗:“那你呢?你老是问我,你有没有乱搞,是不是又穿着一条短裤走来走去。”
在禾奚皱起眉头要说什么时,储应珣又打断道:“我不信你嘴上说的,你敢不敢拍给我看看,今天身上穿着什么。”
禾奚什么都不吃,但受不了激将法,他气得厉害,昏头昏脑就握着通讯器说:“我为什么不敢?”
禾奚坐在软垫子上,本来想就这样蹲着给储应珣拍,又怕储应珣看不清楚,纤细手指扶住垫子边缘,跪在了垫子上面,通讯器被他放到前面一点的墙壁靠着。
视角拉远之后,储应珣就能看到禾奚将近大半的身子了。
“看到了吗?”禾奚还担心储应珣看不到,捏住衣角往上掀起一点,又给他扯了扯长到脚踝的裤子,翘起眼睛看他:“我今天穿的长裤。”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