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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说了祝宵身边那几个朋友都不正经!
第二天邬咎再去问,祝宵已经翻脸不认账,并且把昨天发生的事忘光了。
最后邬咎咬牙切齿却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平白给祝宵占了一次便宜。从那以后,祝宵的“轻浮”形象又在他心中加深了几分。
……
时隔多年,邬咎还是耿耿于怀,幽怨地问出了声:“你那次到底把我认成谁了”
他事后一边生气一边回想,想了很久都没想出祝宵身边还有哪个他不认识的人,可以让祝宵错认成他。
祝宵喝酒就会断片,他确实不记得这回事了。尽管邬咎说得那么详细,他还是没想起来一星半点。
不过根据他对自己的了解,多半是没有认错,只是那样说了而已。
“没有谁。”祝宵说。
“那你亲我”邬咎突然又想到什么,“难道说路过是的其他人难道你也会亲祝宵你以后真的不能随便喝酒,你乱亲人的毛病——”
话到这里戛然而止,因为祝宵倾身前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
“等下,我在说正事,你不要突然——”
话没说完,又被祝宵亲了一下。
邬咎晕头转向,已经差不多被哄好了。
“都说了在说正事……”他的语气已经没有刚才那么强硬了,“你不要突然亲我。”
“好了,没有谁。应该就是看到你了,”祝宵说,“看你话那么多,想让你不要说了而已。”
过去这么多年,这个让邬咎闭嘴的方法还是一样奏效-
邬兴东来阎罗府视察没看见邬咎鬼影,顿时面上一喜,问白管家:“他这是去谈恋爱了”
白管家:“是的。”
这段时间邬咎从阳间回来都像中毒了一样,表情梦幻,脚步虚浮,还总是拉着他讲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且大多数都跟“祝宵”有关。
尤其是昨天更夸张,回来的时候好像刚驯服四肢似的,他都担心邬咎走在路上撞电线杆,第二天上地府新闻,他还得帮忙公关。
邬兴东八卦地问:“他们到什么进度了明天能结婚吗”
白管家回忆了一下昨天邬咎回来的时候讲的那些他听不懂的话,努力地拆分重构再理解之后,他如实汇报道:“应该是已经确定关系,昨天接吻了。”
邬兴东摩挲着下巴,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去跟老婆汇报,可以最大程度讨到他应得的奖励。
白管家见邬兴东不说话,还以为他是在担心邬咎反噬的问题,连忙替邬咎解释道:“老爷,您别担心,少爷他晚上就会回来了。”
“什么”邬兴东声音提高了八度,“他晚上还要回来”
白管家说:“少爷每天晚上都回来的,您放心。”
邬兴东不仅没放心,而且心都快凉透了,他绝望地说:“这样一来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白管家小心地接话:“可是少爷现在的情况,不宜长久呆在阳间……”
“笨哪!”邬兴东说,“老祖宗的智慧都给他忘光了,那个采什么补什么的妙方他是一个不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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