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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白榆瞳孔一缩,讶异地张了张唇后,用力挣扎起来,“——宋纪!”
身下的人岿然不动,摁住他的腰又是“啪、啪”两下。
姜白榆被他打得面红耳赤,不得不拽着宋纪身后的衣服求饶,“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不诚心。”宋纪的语气很淡。
“诚心的。”姜白榆顿了顿,声音压低了些,“诚心的…你先放我下来。”
宋纪并未回应,也不知是信还是没信,但他到底还是把人放下,一只手像是防止姜白榆会再次猛地窜开一般牢牢地攥在他的腕上。
方才猝不及防的心慌感并未完全消退,连带着掌心都带着因惊悸而泛起的麻意。
分明算不上过激的举动,却宋纪罕见地,产生了名为“后怕”的情绪。
但他望向姜白榆明显愈发灿亮的眼眸,斥责的话又再也说不出口。
“算了。”
半晌,男人哑着声开口,抬手用掌心抚了抚姜白榆的脸颊,“这次就原谅你。”
“没有下一次。”
如果再有……
他总能把人看住的。
大概是姜白榆起初那次突然的举动让人心有余悸,他接下来的滑雪过程基本都在宋纪的视线里进行,对方几乎全程跟随,似乎担心他再次做出什么冒险的事儿。
不过到底是个新手,再加上滑雪这项运动的体能消耗过大,姜白榆并没有接着滑多久,就被宋纪带回了雪场室内的待客厅里休息。
傍晚的时候,几个人聚着在顶部的餐厅一起吃了饭,估摸着宋纪提前打过招呼,在场的人明面上也都算得上好相处,又有秦枝这样爽朗话痨的人在,姜白榆处在其中还算融洽。
只是晚餐一结束,作为主家的方城就先歉意地打过招呼离席。
秦枝笑着打趣,又贴心地同姜白榆解释——方城的妻子前阵子刚诞下一个女儿,目前还处在修养期,对方平日里没事儿都待在家里陪着妻女,今天还是知道了姜白榆的事儿才被妻子赶出门同他们聚会,这会儿人也见过了,自然马不停蹄地要赶回家去。
“那家伙可是个妻管严。”
秦枝说着,笑吟吟地取出柜子里的玻璃杯给姜白榆倒了杯果汁,随后倚着吧台的边缘意味深长地瞥了眼不远处坐在组合沙发上和盛时澜商讨什么的宋纪,又朝姜白榆眨了眨眼。
“小榆不用羡慕,你也有的。”
“他们宋家这一脉也都这样。”
“不过……”
像是想起了什么经年的旧事,秦枝的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但是很快恢复如常,若无其实地冲姜白榆笑了笑。
倒是姜白榆,在对方提起这个话题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对宋纪的家庭并不了解,对方并未主动提起,他也就并没有主动去询问。
像是在保持着一层隐形的界限。
但在此时,姜白榆迟疑了片刻,还是选择低声开口,“他的……父母,都是怎样的人?”
秦枝见他提起这个问题,似乎有点惊讶,她微微收敛了笑意,用和缓的语调回答了姜白榆,“伯父伯母都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对此我也并不太了解,不过如果你想知道关于他们的事,可以直接去问oswa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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