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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宁从木檀院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方墨。
这是太婆婆听说她要上学,专门送给她的,说是叫澄金墨。漆黑的墨条上夹杂着几缕细碎的金色纹路,听说用它磨出来的墨汁写字,拿到阳光下一照,那字也会泛出金光。
穗宁稀奇地看了一阵,忽然兴高采烈起来,马不停蹄地往芳草园跑去。
孩童上学往往是一件大事,甚至一些穷人家都会去祖坟前上香叩拜,家里的长辈则要给小辈赠礼,农人就送些鸡蛋腊肉之类。
太祖母都赏赐了她东西,其他长辈怎么能没有表示呢!
穗宁理直气壮地想着,进了芳草园的门,就直奔祖母唐氏的屋子。
“祖母!祖母!岁岁要上学啦!”
她要上学了!祖父亲自发的话!哪怕是祖母也不能再强压着她去学规矩了!
穗宁本来还不想上学,这会又觉得上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少比跟女先生学琴棋书画女红来得好。
倒也不是看不起琴棋书画,单纯的艺术当然很好,只不过里头往往加上了许多附属品,什么笑不露出、坐不斜视、如何才能展现娴静美好的一面,全是封建时代对女子的教条,只为塑造一个看起来完美却刻板的花瓶罢了。
芳草园主屋内门隔断处挂着一副乳白半透明水晶帘,偶有风过,或是下人进出,水晶珠子摇曳荡漾,发出细细碎碎的轻响。
唐氏的屋子是整个纪家最奢华贵气的地方,那门上的帘子是她出嫁的陪嫁,她当小姐的时候就挂在闺房里,听说水晶珠都是从海外进口的,价值连城,整个京都也少见,只有贵族才能用上。
唐氏极为宝贝这门帘,时常叫下人擦拭灰尘,必要叫它一直亮晶晶的为好。
穗宁一阵风似的进门,跟个小炮弹似的往里冲,帘子坠下来便也直撞得噼里啪啦响。
唐氏深吸了口气,才稳住自己的贵妇仪态。
她这会正坐在靠窗的贵妃椅上,一旁躬身站着纪家管事、也是她的陪嫁丫鬟张嬷嬷,榻下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毯,摆了几口箱子,一口箱子里装着各色绸缎、衣裳等,一口箱子里是文房四宝和书籍、古筝等,还有一口箱子里便是各种珊瑚、铜雀等摆件。
穗宁也不管她在做什么,只奔上前,兴冲冲道:“祖母!您听到了吗!我要上学啦!”
唐氏懒得应付她,这小东西难缠得很,精力还旺盛,一个小人儿能吵得她头疼。
偏偏她最近又忙,只想赶紧把人打发了去,别来烦她。
“听见了,你要上学了,是你祖父吩咐的?”
张嬷嬷立在一旁,安安静静地看着。
“对!”
唐氏敷衍道:“那你好好上学,听你祖父的话。”
她甚至都懒的说女孩儿不该去学堂这回事了,反正谁能带走这小魔星那就赶快带走吧!
穗宁敏锐地察觉到祖母不耐烦的态度,一时更加高兴。
不耐烦好啊!越不耐烦,越能从祖母手里捞到好东西!
穗宁当即便从怀里掏出两样东西来。
“祖母您瞧!”
一手一只送到唐氏眼皮子底下,正是纪逢礼给的黄玉貔貅与老太夫人给的澄金墨。
唐氏微微直起了身子,惊讶道:“澄金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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