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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而远处又是一道娇蛮少女的声音。
「你確定砚舟哥哥是往这走?」
「奴婢亲眼看到三皇子殿下离开宴席,往这走来。」
长孙大小姐一笑,「好,待本小姐找着砚舟哥哥,我就假装迷路,让砚舟哥哥带我出去,他人这般好,定然会心疼我,走,往前面再去看看。」
假山后,林惊雨回之一笑,笑靨如花,夹杂着玩味,「可惜了,她的砚舟哥哥,被我捷足先登。只是,砚舟哥哥不是什么好人,更不会心疼人。」
二人互相嘲讽,却也心知肚明,眼下被撞见,於二人都不是什么好事。
孤男寡女,在这昏暗的假山后头,说不清道不明。
谁也不想坏了心中大计。
随着齐二公子与长孙小姐一左一右声音愈来愈近。
林惊雨皱眉,「眼下怎么办。」
萧沂指了指假山底,一个大小如狗洞的洞槽,「从这齣去。」
林惊雨眉皱得更深,「你確定?」
第7章第7章
林惊雨正质疑他的办法之际,萧沂已钻进那个狗洞大小的洞口。
林惊雨一愣,堂堂一个皇子,比她一个低微庶女还熟练。
萧沂转头,「林二姑娘愣着做甚,如若明日想与在下传出艷事,人尽皆知,本殿可不愿奉陪。」
林惊雨俯身,「臣女也不愿意与三殿下身败名裂。」
於是夜色之下,两边人声愈来愈近,假山下二人一前一后从这个洞钻到另一个出口。
林惊雨摸着凹凸不平的石壁,从洞里钻出,忽而她一顿,拽了拽披帛,怎么也拽不出。
萧沂嘆气,伸手去解她勾住藤枝的披帛,见无用,便直接撕开。
林惊雨蹙眉,死死蹬着他。
萧沂无奈道:「届时,我再赔林二小姐一条新的。」
「这披帛很贵。」
萧沂牵了牵唇,一笑,「我虽不受宠,但一条披帛,本皇子还是能赔得起的。」
林惊雨目光移至他腰间玉佩,勾起唇角指了指,「择日不如撞日,殿下可否将这块玉佩赔给臣女。」
萧沂笑容一顿,眉心紧了紧,然后又笑着摇头「不可。」
「为何?」林惊雨歪了歪头,像是小兽在思考,「是因为,它有特殊含义吗?」
她並不是非要这块玉佩不可,只是她忽然想到,他将它保护得那般好,偏又是与林琼玉相认的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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