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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结果跟徐滢所料的差不多,如果崔伯爷不生气,她就不会这么做了。 “下衙再说。”她挥挥手,又回了衙门。 徐家这边,三房听金鹏把话说了之后早也已炸了锅。 徐镛和杨氏都没想到徐滢去白马寺上香原来竟是猜到了这是崔嘉的圈套,更没有想到在他们眼里早已是徐滢未婚夫的崔嘉竟然会这般卑鄙地对待徐滢!杨氏整个下晌眼圈就没消过肿,徐镛更是杯盘碗盏砸了一地。 崔家在他们眼里一直是友善的存在,谁也没想到崔嘉竟会做出这种事! 按捺着回了房,坐在窗下回想起徐滢说过的嫁去崔家也没意思之类的话,徐镛又不由心如刀绞。 他与她同胞同胎,这种打小一同长大的情份本就比寻常兄妹更特殊一些,再加上杨氏后来又没有别的儿女,他对这份手足情就越发地珍惜。 早些年因为杨氏的缘故,把徐滢教的木讷迟钝,就是受了欺负也不知如何正确反击,因而平白受了许多冤枉。 他本想着崔伯爷夫妇为人和善,就是崔嘉性子倔些,徐滢嫁过去有公婆护着,也不至于受什么委屈。等到再生下个一儿半女,地位也就稳固了,他也就不用为这个妹妹操心。 如今却没想到徐滢竟然悄没声儿地有了自己的想法,不但看穿了崔嘉的心思,不留恋崔家的家世,反倒还反过来将了崔嘉一军,揭了他的丑行出来维护自己的名誉,她有这样的魄力,便显出他这个哥哥的失职了。 飞来横祸(求月票~) 他当初如果能听听她的说法,也就不必她自己出面去解决这些腌脏事。 看着桌上久未动过的马鞭,他双眉又聚拢起来。 他伤了个把月,这里外的事情就由徐滢料理了个把月。崔嘉忒过份,即便是徐滢把人丢去了崔家,妹妹遭受了这么重的侮辱,他当哥哥的也不能连个面都不露。既然男不情女不愿,对徐滢将来也是没好处的,倒不如就此上崔家把话挑明白了也好。 他看看窗外,天色正值晌午,各房里只怕都在歇午觉。他唤来石青:“去看看侧门那里有无人?去雇个马车,我要出门。” 徐家在城北,崔家在城南,相隔着这么远,是不会有什么机会露馅的。 就是徐家人知道他到了崔家,也没有什么理由说他去了衙门就不能中途拐去崔家串门的。 石青打点好了,他便就忍着膝盖不适匆匆地走到侧门,门房被遣开了,出了门去,正有辆马车停在不远处的街角。 “徐滢!” 正勾着头往前走,斜刺里突然冲出个人来,如肉弹一般往他弹过来! 他下意识地错步迎敌,谁知道一块突起的石头绊住脚后跟,脚脖子往旁一扭,他额上立刻就疼得冒出汗来! 石青连忙来扶,又怒目相视扑过来的始作俑者,徐镛靠着树干也看过去,便见个肤如凝脂颜如春花的美少女张大着眼睛站在面前,伸手抓向他胳膊:“皇天不负有心人,可真让我等到你了!快帮我去对付那个死妖婆,她居然敢卖我!快帮我去剥她的皮来做灯笼!” 少女跟喜鹊似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模样跟徐滢很熟。而完全忽视了他的痛楚。 徐镛也正是因为看出她没有恶意,才没有第一时间对她下手。 “姑娘是谁?”他强忍着膝上不适问道。 袁紫伊张圆了嘴巴,指着自己鼻子:“姑娘?” 徐镛面上微赧,勉强靠着树干站直,说道:“我不是徐滢。我不认识你。” 袁紫伊倒吸了一口气,两眼如灯笼般将他上下照了一遍,渐渐有了疑色:“说的也是!徐滢骨架是比你小些。那身皮肉也比你嫩些。不过,你不是她,那为什么会跟她长得一模一样?你又为什么会从徐家出来?” 徐镛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膝上的刺痛又一阵阵地传来,已只剩倒抽气的份了。 袁紫伊这才看出他的不妥,连忙道:“是我撞伤了你吗?” “不是你还是谁?”石青忍不住开炮:“我们爷伤了个把月,这才勉强好些。谁知道又让你给撞绊了!” 石青也是有眼色的,虽然袁紫伊看上去跟徐滢十分熟络。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但看她身上打扮寒酸以极,知道不会是什么惹不起的大家闺秀,埋怨几句也没什么。 袁紫伊听到这声爷。却是忽然凝重起来,问徐镛道:“你是徐滢什么人?” 徐镛深深望着她:“敢问姑娘又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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