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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出汗多,忍着没喝什么水,一时倒也不急。 填了几份卷宗,庞杜二人就起了身,一看漏刻指向午时,该吃饭了,遂也收东西出了门。 公厨在承天门内靠西的一座院子,徐滢遁着同样青色官服的小吏们往公厨方向走,一面又特意绕行到通往后院的甬道廊下,溜眼看了下上头挂着的大铜锁两眼,才又往左步入公厨大院西厢的膳厅。 进门走到南墙上设的厨窗畔,拿了食盒提了四盘荤素菜肴,二两包子往远离人群的角落坐下。 大梁各级衙门里都有公厨,费用从衙门内部的公费和分红里扣除。中军大营财大气粗,任职的也多是达官显官后裔,因此伙食很不错。 包子才咬了一口,打前头就躬着腰潜过来两人,林威刘灏拎着食盒在她对面坐下,说道:“有情况!” 要造反吗 徐滢顿住。 林威放了饭菜又半倾身子凑到她跟前:“今儿上晌宋佥事一来就警告我们未经允许不得私下往你们那边走动,然后又叫了庞焕和杜林德在房里嘀咕了好一会儿,不知道他想出什么招,你可得小心!” 徐滢半口包子在舌尖停了半刻才打了个滚咽下去。 宋澈既把她视为眼中钉,会暗中算计这是很正常的事,不过他找的是那俩家伙么? 她目光顺势往左前方一溜,面对她的庞焕正好望过来,对上她的目光后又立刻低了头下去。 她嗯了声算是回应林威刘灏,笑着掏钱又买了份腌笋烧鸡,衙门里不准吃酒,便就叫了壶碧螺春,留着他们坐着一块吃。 林刘二人也是爽快人,当下不客气,举了筷子。 这里吃到七八分,徐滢就放缓了速度,看了眼他们一眼,说道:“不知道两位兄台有没有办法给我弄到一点火药?” 林威呛得饭菜险些从鼻子里冒出来:“你难不成要炸了宋佥事?” “想到哪里去了。”徐滢左手端起杯子,右手食指比出一点尖尖儿,“我只要手指头这么大一点就够了。” 衙门里虽然不藏火药,但是宋澈亲管着下面募兵,时常要演练,保不准会有的。 果然林威跟刘灏对视了一眼,说道:“光是火药手头没有,不过铁砂弹我那里倒是还有几颗。是上次跟宋佥事下大营巡视野外作战时用来刨灶坑剩下的,每一颗里头藏着的火药也不过你指甲尖这么大一点。” 自从世界上有了火药这东西,便开始广泛应用于各朝军事之中。 徐滢前世虽然贵为公主见广识多,但任性到用火药来刨灶炕这种事她也闻所未闻。 “那你给我两颗。”她把杯子里的碧螺春给喝了。 林威很快回房取了两颗来,是桂圆核那么大的两颗铁皮弹珠,徐滢不懂军火,问他们:“要是爆炸能杀死人么?” “这哪能伤人?”林威道:“就是拿来爆土炕,还得沙土地质,放上两颗才能爆出簸箕那么大的炕。要是能伤人,又怎么会容我放在衙门里?” 倒也是。而且伤人的武器他们必然也不会轻易给她。 徐滢想想,揣了起来。 这里吃完饭,便就各自回衙。 宋澈他们那些长官自有另外的饭厅,因此并不会知道林刘二人跟徐滢接触过。 回房喝了碗茶,余光瞟见对面那二人贼眉鼠眼地,她忽然就夸张地低呼了一声:“惨了!”然后急匆匆走出了门去。 屋里两人神色顿凛,立刻从案上拿了书,装成出门办事的样子紧跟着徐滢离去的方向而来。 徐滢拢手在拐角处的大梧桐树后看见,冷笑一声,闪身上廊,慢慢悠悠地朝甬道大门走去。 这会儿日晒温高,各衙都在午间小憩,没休息的也都在忙,廊下连只觅食的雀儿都没有。 踱到门前,她余光觑了觑停在远处假山后的那两人,掏出那两颗铁砂弹,用早就准备好在身上的剪刀剪开一个小孔,将一截线头打好结塞进去,再将线头留出锁孔外。然后拿出绢子,小心地将锁孔外沿的粉药擦拭干净。 庞焕和杜林德所站的假山距离她也不过丈的距离,正处在这甬道与公事房的正中间,正是进可攻退可守。这里二人见她匆匆忙忙地出来,又鬼鬼祟祟地猫在那门口往锁孔里掏什么,眉间的疑惑随即更深。 她这么偷偷摸摸地在此肯定有鬼! 庞焕道:“要不要去请宋佥事来捉现行?” 杜林德说道:“那门外不过是处空院子,就是捉了现行也不能赶他走,反倒是打草惊蛇了。且看看他做什么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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