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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夏被他盯得难受,下意识想关门,却被他一巴掌抵住,木门动弹不得。
他问,“你打算去哪儿!”
男女之间天生力量有差异,厉菖蒲又比她强壮那么多,江听夏看着他推着门的手背青筋暴起,肌肉线条突出,那样大而有力的一双手似乎下一秒就要掐到她的脖子上,而她毫无还手之力。
半夜面对这样一个暴怒的男人,她第一反应就是害怕。
而厉菖蒲,眼里燃着噼啪的火花等着她的回答,仿佛要将她吞吃入腹那般,江听夏被他这副要吃人的样子吓到,说话都带了磕巴,“我、有些东西忘拿了,只是去拿东西。”
厉菖蒲锐利的眼睛看着她目不转睛,问,“真的?”
江听夏被他一身怒火烤得口干舌燥,只好说道,“真的。”
厉菖蒲脸色缓和了些,可眼神一偏,看见屋里那只手提箱,眼睛都泛了红,“把结婚证给我。”
江听夏不去拿,只堵在门口。
厉菖蒲见她不动,就要推开房门,朝那只手提箱走去,“我自己拿。”
江听夏使劲推着房门,着急地制止他,“别、你别进来。”
比力气,她哪里是厉菖蒲的对手,眼看他往房间里走了几步,只好说道,“你不用进来,结婚证在我口袋里。”
说完,她从口袋里掏出被揉得千疮百孔的结婚证,递到厉菖蒲跟前,“给你行了吧,你快出去。”
厉菖蒲这副失态的样子很是吓人,江听夏只想赶紧打发他走。
谁知厉菖蒲走出去,把结婚证给了屋外的服务员。
服务员看过后又还给他,说道,“行,那隔壁的那间房就给你退了。”
江听夏听了,惊叫出声,“什么?”
厉菖蒲:“我的房间退了,我们睡一间。”
江听夏下意识拒绝,“不行。”
可厉菖蒲不管那么多,他真恨不得拿根绳子把这不老实的女人绑在裤腰带上,腿一迈就又要进门。
江听夏吓坏了,两只手都使了力气,非要关门,嘭的一声,只听见厉菖蒲痛苦地“啊”了一声。
江听夏赶紧松了力气,看他被门夹住的胳膊,问道,“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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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菖蒲捂着胳膊略带痛苦地往屋里走了几步,闭着眼睛说道,“没事。”
厉菖蒲受了伤,没了刚才那副强势模样,整个人都偃息旗鼓,江听夏也就没那么排斥他了,再加上看他疼到扭曲变形的表情,脸上带了几分内疚。
语气里带着抱怨说道,“你非要进来干嘛?”
厉菖蒲却突然说,“我刚才吓着你了?”
江听夏闷闷地说,“有点儿。”
厉菖蒲也后悔了,他一时着急,忘了江听夏有过这方面的创伤,道歉道,“对不起,我以为你又走了。”
江听夏看着他,厉菖蒲解释道,“刚刚有人跟我说,你提着行李箱离开旅店,我以为你跟刚刚一样,不跟我说一声,又偷偷走了。”
江听夏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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