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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自和你澄清。”
“被骗被玩弄,还要看着她结婚,这世上还有谁比我苦?”
季樱手上时轻时重地按着:“怎么?”
傅景深仰头替她喝了酒,一杯又一杯,算上她的,最少六杯。
看见季樱,季淮才清醒一点,到底不好在众人面前闹得太难看,他缓和了声音:“哥一会再和你说。”
“那个晏航,你知道吧?”
“可…”所有的声音顷刻淹没在唇齿间。
“我就问傅景深敢不敢当面对峙!”
傅景深似乎笑了一声。轻捏她后颈的手掌带着温和的安抚。
宴席过半时,季樱需和傅景深去各个包厢敬酒。
而喝酒的…季樱的目光落在背对着她,抱着酒瓶和晏航互吹的季淮身上。
季樱张了张唇,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在一旁抽烟看戏的是江盛、许洲,还有好几个她认不出的人。
“樱花用的什么香水?”
季樱:“啊?”
“不行的。”晏航满脸伤心欲绝的模样:“我太了解我三哥了,他让我死了这条心。”
晏航拍拍季淮的肩:“兄弟,不行啊。”他悲恸地摆摆手:“她已经快要结婚了。”
包厢里其实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反射进微弱的光线。女孩轮廓投下精致的剪影,傅景深侧头,眼尾上扬,眸光好似缱绻多情,“樱花,低头。”
倒也不是她长胖了,而是这件旗袍就是修身款,吃太多,万一凸出来,那可就太尴尬了。
季樱:“嗯?”她愣了愣,解释道:“我没用香水,只是晚上会点香安神。”
两人具是眼眶红红,晏航哀声叹息着:“我这心里苦啊。”
傅景深的眼眸深若寒潭,微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挲她如玉的肌肤。
外边季淮始终没听见声音,“没人吗?”他开始转动门锁,季樱连忙牵着傅景深,拉开窗帘就让他躲了进去,“三哥,你稍微忍忍。”
“樱花。”
季樱:“…知道。”
季淮还在锲而不舍地敲门,“你开下门,哥有事和你说。”
季樱抬步上前,拉着季淮的衣袖,冲他轻轻摇头:“二哥…你是不是喝多了?”
总共有十桌,一桌桌过去,要喝的也不少。去的路上,傅景深低头和她耳语:“能喝吗?”
季淮差点因为惯性栽进来,扶着墙边:“嘤嘤,你在里面怎么不吭声呢?”
等出了包厢,季樱握住男人的手腕,担忧道:“三哥,你这样会喝醉的。”
“平时也没吃这么少。”
“咔哒”一声,包厢在眼前被阖上。
季淮:“你自己清楚。”
问季淮:“喝一杯?”
傅景深酒量还可以。但今天的酒是陈酿,后劲太足,一齐涌上来时,头疼欲裂。他打开苏打水,仰头喝了小半瓶。
最后一个包厢打开时,季樱看见眼前的场景,错愕地睁大眼睛。
傅景深蓦然失笑,他牵住她的手,进了第一个包厢。这桌全都是老爷子的老战友,热情又能喝,一杯酒根本敬不下来。季樱还在思考自己究竟得喝几杯水时,手中的酒杯被傅景深拿去,斟满酒。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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