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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跟着又来一条:“别说谢谢,你要真的谢谢我,就叫声爸爸来听听。”丁雪润看见消息就笑了:“叫别的行吗?”“你不想叫爸爸也可以。”楼珹声音慵懒地道,“那你就叫哥哥,或者叫老公,二选一吧。”他们篮球队经常这么玩,但楼珹还没有这么玩过别人。“别敷衍我,要撒娇懂不懂?”作者有话要说:楼珹:我装gay简直太像了,我自己都差点信了!丁雪润听见这条语音消息的时候,眼前仿佛浮现出楼珹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反复听了几遍,觉得叫也不好,赖掉也不好,便发消息给他:“我先欠着,下次再叫成吗?”“不行,”楼珹说,“你不能耍赖。”“我不会赖掉的。”他跟人发消息不习惯语音,都是一则则的文字消息;楼珹大概是拼音学的不好,总是发语音,上次问丁雪润“好热”的“热”字怎么拼。楼珹以一种我看透你了的语气道:“你不打算赖掉,那现在怎么不叫?”丁雪润正准备过安检,他东西多,没有手打字,于是也发了语音给他:“楼珹……我不好意思,机场人多。”楼珹听见了,似乎能想象出他腼腆的模样,忽然觉得很心痒。原本楼珹不打算为难他的,赖掉就赖掉吧,这下也不行了,一定要听到不可:“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叫老公吗,撒娇你还不会啊?”丁雪润过个安检的工夫,楼珹这个停不下来的话痨一口气发了一连串。“放不开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比如厕所。”“又不是让你学叫床,叫声老公而已,你声音小点,就不会有人听见了。”“快点儿的丁雪润,人呢?怎么不理我啦?”“真的不理我???”“暧润润别不理我呀……”楼珹声音变得有点委屈。“好嘛不叫就不叫嘛……”丁雪润终于过了安检,他找到登机口坐下。国内航班到处都是人,丁雪润是真不好意思,因为从小到大也没这么叫过人,他没有兄弟,也不管人叫哥哥。楼珹让他叫,他也叫不出口,在别的事情上他都有胆子,可在这件事上不一样。就在丁雪润犹豫不决,甚至走到了安静的地方,打算妥协的时候,楼珹的语音电话打了过来。“喂,小丁?你干什么不回消息?这就生气啦?”“没,刚才在过安检,正打算回你。”楼珹的手机连着车上的蓝牙,音量开到了最大,是环绕声。“不是生气了就好,我说呢,你怎么这么小气,叫声老公都不肯……”楼珹嘟囔着道。“……你真的想听?”“那当然,不是谢谢我吗?快,嗲一点,骚一点啊。”丁雪润特别无奈,对楼珹他有点没脾气,因为楼珹就是这种小孩脾气,你不顺着他的意思来,他就生气了。丁雪润走到接热水的地方,把声音压得极低,低到不知道有没有被手机录进去:“哥哥……”楼珹直接听懵了,那声音类似于气音,少年变声期的音色一压低,就有种小奶音的味道,在耳边绕梁三日。一瞬间,从脊梁骨向下一路酥麻,刺激得他路都看不清了,单手握着方向盘,直接冲上了路中央的花台。车子猛地剧烈一抖,楼珹一个急刹,连车带人狠狠地颤了颤,车上连接了手机蓝牙的音响传来丁雪润着急的声音:“喂?楼珹?!你没事吧?”他方才回过神。“没事没事,”楼珹有点恍惚,而且有种腿软的感觉,不知道是因为车子冲撞还是因为丁雪润那声特别带劲的“哥哥”,他心脏乱颤,喘着气道,“有个傻逼追尾,操,刮了老子车,真傻逼。”丁雪润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楼珹不要脸地说:“小丁,刚才出事没听清,你叫了没?”“叫了的。”“那你声音也太小了,不作数,再叫一次,再叫一次嘛。”丁雪润说不行:“楼珹,你不能耍无赖。”“我不管我没听见!”比起丁雪润那声毫无诚意也毫无撒娇意味的“哥哥”,楼珹耍无赖的样子反而更像是撒娇。两人争论不休,楼珹还想再听一次,觉得那声太动听了,丁雪润却不肯。来往有司机扭头过来看这辆开车开歪了、冲上花台半天没有动静的路虎。然而路虎司机有下车查看车子有没有被刮花,也没有打保险公司的电话,而是像个幼稚小学生一样跟电话那头的同桌纠缠不休,他拗不过丁雪润,最后愤恨地说:“小丁你有种!刚刚才那么嗲的叫老子哥哥,现在就不认了!”丁雪润声音平静地道:“所以你刚刚听见了?”楼珹:“……”“好了楼珹,我马上登机了,你小心点开车,别再被人追尾了。”楼珹这才长叹口气:“哎呀,追尾的司机看我一直打电话,就偷偷跑了,算了,不跟他计较。”“你飞机落地,要发消息给我报平安知道吗?”丁雪润记得他这句话,所以落地后,先是给他发了个消息,再回复了丁兆文的短信,说自己到机场了。丁兆文知道他今年是坐飞机回来,还很高兴,因为丁雪润从小就是个特别懂事的孩子,不乱花家里钱。他初中就开始拿奖学金,钱一直存着不花。他妈妈生病的时候,他一口气拿了两万块出来,把丁兆文都吓了跳。这孩子舍不得花钱,吃穿都很节省,问他为什么攒钱,他说想去创业,以后有钱了就办个基金会,帮助那些残障儿童。丁兆文开车来机场接到他,车子开了两个多小时,才到家。房子是丁兆文用公积金买的,住了二十多年,老房子,打扫得很干净,窗户洁净明亮。桌上和墙上都放有丁雪润他妈妈的照片。丁雪润把东西放到房间,他房间不大,还是小时候的装修,墙上贴着很多奖状。他把茶叶拿出来,放到客厅茶几上:“同学送的茶叶。”丁兆文正在淘米,回头看了眼道:“跟同学关系好?这么客气送茶叶呀,那你也得给你同学带点礼物回去。”他从前不太跟丁雪润交流,如今交流起来,反而觉得有些别扭,但是出人意料的没有以前那种隔阂的感觉了。丁雪润低低地“嗯”了一声:“我给他带点糖桂花过去。”“桂花花期都过了呀。”丁雪润想了想说:“他喜欢吃甜的,我用干桂花给他做点南糖吧。”“过两天我去买点特产,给你同学带回去,”丁兆文在厨房里忙活道,“期末成绩出来了吗?”“还没。”由于寒假不足二十天,所以期末考的成绩等到开学再公布,到时候也会直接分班。父子俩到底是缺乏交流,话没说几句就聊不下去了。假期作业多,丁雪润是习惯于早点把事情解决掉的性格,从来不堆积事,他三天没出门,把寒假作业全部写完了。四号那天是除夕,丁兆文带着丁雪润回了乡下老家,老家亲戚多,孩子也多,像一群放养的鸭子围着丁雪润要糖吃,脆生生地管他叫“哥哥”。丁雪润早有准备,他一面发放大白兔一面录了个短视频给楼珹:“你欠我一颗糖。”楼珹在外面跟朋友吃午饭,吃完还得去机场接他爸。他点开视频笑得不行,说:“小丁,那可不行,你只唤了我一声哥哥,你看看他们叫了你多少声?”坐在他对面大吃特吃的猪崽立刻抬头看了他一眼。丁雪润回复:“你为什么不看看我给了他们多少颗糖?”“几颗?我也给啊,你多叫几声听听?老子把糖厂给你买下来!”楼珹发出矿老板豪阔不羁的声音。他不喜欢打字,基本上只要不是不能说话的场合,就都跟人发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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