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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珹数了数,发现丁雪润有三层眼皮还是几层的,是非常好看的一双眼睛,很清澈。他脸上的泡泡还没洗干净,额头、鼻子和下巴,全都沾着一点,而且他脸上基本上消肿了,依稀能看见正常的模样了。楼珹以为自己数落他用洗面奶这件事又伤到他自尊了,他感觉丁雪润的自尊心应当非常强,一般学渣就是这样,自尊心会特别强……但楼珹无意伤害人,所以又补充了句:“我说你用洗面奶,你真可爱。”丁雪润眼睛又睁大了一点,楼珹忍不住笑了,眼睛一弯,指着他的脸说:“小丁,你脸没洗干净。”丁雪润洗漱过后,就爬上床躺着了。因为怕楼珹看见后又大惊小怪地哈哈大笑,丁雪润是躲着他涂了一层药膏,吸收过后又加了一层护手霜。他冬天容易生冻疮,北方比南方冷,加上他手上有好多伤,所以他这个时候就开始涂护手霜预防了。楼珹就在他旁边的床铺,正在换被套。他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天赋,快一米九的大个子在床上笨拙地装着被子,人都钻进去了,丁雪润感觉那床都快放不下他了。楼珹好容易把被子全塞进去,人钻在被子里找不到出口了,大喊道:“小丁、小丁,你起来,你会装被子不?我被子塞进去可是揉成了一团我怎么办啊……”丁雪润已经躺下了,不想理他,只是躺着告诉他:“棉絮的四个角塞到被套的四个角里栓上,再抖一抖就好了。”楼珹“哦”了一声,过了不到十秒又说:“我不会弄,你起来一下。”他奋力钻出来了。丁雪润是那种躺下就不会动的人。因为他已经把自己一天所有要做的事情全部做完了,所以到了他的休息时间,他就会好好休息,楼珹吵得他没法好好听歌,虽然楼珹的声音也好听,但这么叨逼叨的他也受不了:“你为什么非要现在换被子?”“因为被子我上周四盖过,这都一周了,肯定很多灰尘和螨虫,我当然要换掉了……不然多脏啊。”丁雪润算是信了,楼珹好像……是真的有点洁癖的。他没动静,楼珹就走了过来,他太高了,在上铺走需要深深地躬着腰,不然头就会碰到天花板。他没有踩到丁雪润床上来,就站在交界处:“你起来,别这样睡,我的头对着你的脚的,你换个方向,我们头对头,脚对脚,我不想睡觉的时候闻到你的脚臭味。”丁雪润懒得解释自己根本没有脚臭,他很注意这方面。楼珹隔着被子晃了一下丁雪润的脚:“喂,喂,小丁啊,你帮我换一下,我明天中午请你吃饭啊。”“啊,好不好啊?”他喋喋不休,“你要是不说话我就一直烦你,烦你。”丁雪润从没见过楼珹这种性格的人。他原以为楼珹是个校霸款男生,可他居然会撒娇,丁雪润很快就被他弄得有点烦了,只好起来:“你好笨啊。”他坐起身,但是没有到他床上去,而是问他:“你有洁癖,我到你床上去你不嫌弃吗?”楼珹果然犹豫了。他这种洁癖,就是假洁癖,但他也是真挺爱干净的,他最讨厌的味道是烟味。他是个容易出汗的体质,打球要流很多汗,不打球的时候也会出汗,睡个觉起来手心就湿了——他是个汗手。他流汗不会有那种体育生上的臭味,这和他在意自己形象是有很大的关系的。所以楼珹一天要洗三次澡。他犹豫了一下,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得失。丁雪润刚才也洗过澡了,但楼珹知道他抽烟,说实话他真特别讨厌烟味,他的兄弟都知道他这个毛病,所以很少在他面前抽烟,怕珹哥开启逼逼机模式。所以楼珹做了个丁雪润想不到的举动。他跪在床上,脑袋凑过来,抓着丁雪润的睡衣闻了一口。丁雪润看见胸口的那颗大脑袋,有些动弹不得的感觉,但不过几秒,他就平复了下来,把楼珹的脑袋推开,平静地盯着他:“你干什么?”“你身上好像没有烟味,你没穿着睡衣抽烟吧?”楼珹看着他。丁雪润脸色不变:“我抽了又如何,你还装不装被子了?”“装,装。”楼珹确认了一下,是真的没有烟味,就下了床,让他过去给自己装被子。丁雪润很小就生活自理,他做这些动作很麻利,很快就给楼珹弄好了。楼珹解决了大麻烦,在下面说:“谢谢你,你把枕头换个方向吧。”他人很高,站着时头就超出床的高度了,丁雪润跪在床上,旁边就是探头探脑的楼珹。丁雪润把枕头换了过去,楼珹关了灯,爬上床来,他窸窸窣窣地躺好了,礼貌周到地夸道:“小丁,你被子装得真好。”他问丁雪润:“你睡觉梦游吗?”“不会。”“那就好,这层楼有个傻逼要梦游,有次半夜敲我们宿舍门,吓死老子了。”楼珹睡在这张小床上,感觉非常不舒服,不停地动弹,“结果我们宿舍高三那俩傻逼,睡得跟猪一样,老子以为他们死了。”他人太高了,睡觉也总不踏实,喜欢在床上翻来覆去乱滚,之前有一次是真的睡梦中从床上掉下去了,好在他身体素质好,皮糙肉厚的没出什么大事。但楼珹在学校里,是真睡不好,所以他才会搬出去住。但是按照校规,只有高三学生才能搬走,所以楼珹每周四还是会回学校住,以免发生查寝人不在,半夜接到班主任电话——最后还惹出被全校通报的丑事。他太爱说话了,一直说,丁雪润刚开始还回应他,慢慢就不理了,假装睡觉。这时,宿管进来查寝,他是开了灯,确认是两个人而且脸都对得上人,才关门走了。楼珹白天运动,所以晚上睡眠好,躺下没一会儿就睡着了。丁雪润听他没说话了,摘了耳机,把英语广播停了下来,闭上眼睡觉。楼珹第二天跟他一起去的教室。丁雪润本来要去食堂吃早饭,但楼珹不让他去:“你先别走,等会儿等我一起去教室。”丁雪润看他还没起床,说自己要去食堂吃早饭。楼珹人是醒了,可是他赖床,不肯起来:“我不,我还要睡,我困。”他的男神音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抱怨:“去食堂干什么啊,我们去教室,我好多早餐的。”丁雪润默然,他知道那是楼珹的追求者送的,楼珹会吃,吃不完就分给周围的人。但是来历不明的东西,丁雪润是不敢吃的,他怕。楼珹蒙在被子里,又迷迷糊糊地问他时间:“现在几点了?”“七点钟。”“七点?我艹!”楼珹心里又记了他一笔,看来这是个不输那两个高三的傻逼舍友,正常人谁这么早起来?那两个高三的都才七点起床。“艹!你闹铃几点的?”丁雪润:“六点。”楼珹气死了:“你调那么早做什么……”丁雪润答非所问:“我去食堂了。”楼珹还在叨逼叨:“调这么早的闹铃做什么,你又不读书,那么早起来你要上天吗?啊!”没有人理他。楼珹半睁开眼,往下面看了一眼,面对空荡荡没有声响的寝室,他后知后觉,丁雪润真是说走就走——他觉得小丁这人有点冷。他又睡了个回笼觉,起来晚了,去教室第一节课已经上了一半了。他进去前刚好看见丁雪润好像在回答问题,老师让他坐下。楼珹若无其事地走进去坐好,老师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用小蜜蜂讲课。楼珹桌上有很多份早餐,女生送早餐,总是送得特别精致可爱,小瓶子酸奶,小瓶子的牛奶,小饼干、洗得干干净净的草莓什么的。当他看见桌上的包子时,还有点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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