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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萝和李高山回家后,李高山脸色就不大好,一直沉闷沉闷的。等两人梳洗了,在床上坐着守岁的时候,李高山才说了心里的计划了。
“我想年后去找找长河,他这次做的太过分了,爸妈肯定很伤心。”
薛萝并不十分看好这个事情。“找到他之后,你是准备打一顿还是骂一顿?不管是哪样,爸妈都不会希望你这么做,再说了,他是个大学生,能不能听进去你的话,这还是另外一说呢。”
往日里那些才子清流,谁不是仗着自己读书人出身,便在朝堂之上打压武将。如今这李长河和高山就是这个情况。更何况按着这个情况来看,她对自己这素未蒙面的小叔子也已经了解了几分了,只怕这就是个数典忘祖的白眼狼了。要是她男人还是在军队里当着官,只怕说话还有几分厉害,这如今一穷二白的,指不定被埋汰呢。她可不想自己男人去受这个罪。
李高山见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愣是生生憋了一股气,闷在心里发作不得。
薛萝见他这个脸色黑黑的样子,就知道他在生闷气呢。她笑着握住了他的大手,“长河都是大人了,你这做哥哥的也不能总是盯着他吧,好赖也要他自己想明白。”
“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李高山对于这个期望颇高的弟弟也是十分的失望。
“长大了,总要有些自己的想法的。”薛萝柔柔的笑着,她见不得自己男人板着一张脸,笑道:“时间还早着呢,我给你唱唱歌吧。”
“你会唱歌?”李高山有些诧异。
“那是自然,我会的还有很多呢。”她笑着靠在了李高山的肩膀上,两人靠着床头紧紧依偎。
房间里安安静静的,只问得一阵轻哼的低吟声,紧接着,一段悦耳的歌声慢慢的盈满了房内。
“子之还兮,遭我乎狱之间兮。并驱从两肩兮,揖我谓我儇兮。
子之茂兮,遭我乎峱之道兮。并驱从两牡兮,揖我谓我好兮。
子之昌兮,遭我乎峱之阳兮。并驱从两狼兮,揖我谓我臧兮。
…………”
随着一段轻轻的吟唱,曲尽。
李高山沉默了半响,方才笑道:“没听过这首歌,曲子听着好像挺有味道的,又说不上来是什么。不过这词还真是不懂,这首歌是什么意思?”
“好听吗?”薛萝不答反问。
“好听。”李高山老老实实的点头。“不过词听着不大懂。”
薛萝闻言,笑着抬头亲了一下他的嘴角,柔柔的笑道:“我也不大懂,就是觉得还挺好听的。以后你要是喜欢,我还给你唱,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她笑着靠在了自己李高山的胸膛上,听着里面传来的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暖意,心里只觉得又甜又暖。
英俊勇武、重情重义的男人啊,你是我的夫君……
天上的神佛若是有灵,便让我永远留在这里吧,这一生不求富贵荣华,只愿琴瑟和谐,莫不静好。
年三十一过,薛萝和李高山就真的迎来了崭新的一年了。除了大年初一的时候,两人围着满村子拜年,其余的时间,两人都呆在家里不出门。过年这几天还是有些冷的,薛萝干脆在家里考着暖炉做做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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