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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山和向衡赶到餐厅的时候,贺燕牛排吃了大半,面前的鱼子酱沙拉也没了小半碗,她正背在椅背上,悠哉悠哉地喝着红酒。向衡扫视了她一圈,将她打量完毕。顾寒山没打招呼,直接落座。贺燕也不生气,她伸手招来服务生,说了句:“麻烦加菜。”服务生有备而来,直接拿出菜单。贺燕示意把菜单给顾寒山,问她:“坐牛车来的?”顾寒山不理她,也不看菜单,张嘴就流利地点了四菜一汤外加甜点。这显然超出了三个人的食量,贺燕也没说话,服务生记好点单就下去了。向衡终于找到说话的机会,他对贺燕礼貌点头:“你好,我是向衡。”“你脸怎么了?”贺燕问。顾寒山看着向衡,露出“你看我就说吧”的表情。向衡便答:“刚才在路上抓了个通缉犯。”“我们一起抓的。”顾寒山补充。“对。全靠顾寒山帮忙。”向衡道。“我们一会儿还要去警局录口供。”贺燕对这事没什么大反应,一副见惯了大世面的样子。她听出了向衡的声音,放下酒杯,问他:“你就是今天给我打电话的那个派出所民警?”“是的,很遗憾没有等到你的回电。”向衡道。贺燕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她道:“我很忙。你找我的事,排在不紧急不重要那一栏里,可以等。”她说完,没等向衡回话,便转向了顾寒山:“你想追的小哥哥?”“对。我可喜欢他了。”顾寒山一本正经应得很顺畅,“他长得帅,又温柔,个子高,肩膀宽,人很聪明,很有责任心,让人特别有安全感。”向衡:“……”温柔是什么鬼?她到底看了多少本泡妞,哦不,泡小哥哥的书。尴尬。要配合她,承认是被追的小哥哥吗?贺燕却已经开口了,她对向衡道:“她开玩笑的,你别介意。”向衡:“……”就这么不给面子?向衡便道:“她也不是全开玩笑的,除了第一句不是真心话,后面那些说得都对。”贺燕:“……”这脸皮,做警察有加分是吧?看贺燕吃瘪,顾寒山抬了抬下巴,再勾了向衡一眼,相当赞许。“特别经得起夸奖,我刚才漏了这个优点。”向衡没好气回视她一眼。我真是谢谢你的夸奖了。贺燕看着这俩人,道:“加上最后这条优点,那她第一句话应该也有可能不是玩笑。贺喜你们。祝你们白头偕老。”向衡:“……”可以的,果然是顾寒山的家人。顾寒山点的第一道菜上来了。顾寒山开始夹菜吃。她虽然欢喜急切,但吃相依旧斯文,表情变化不大。向衡看着她,然后发现贺燕也在看她。而顾寒山在两重目光的注视下也毫无压力,手很稳地夹了第二筷子。贺燕收回看顾寒山的目光,转向向衡。向衡正看着她。他有一些想法。“向警官找我有什么事?如果想找我打听顾寒山的情况,她就坐在这里。我当她面跟你说清楚,她是个成年人了,神志清楚,四肢健全,她能完全地,百分之百地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她喜欢秀记忆力、秀才艺、秀个性,想出席什么活动,说什么话,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我管不了她。”向衡点头,他亮出了自己的警察证件给贺燕看。贺燕有些惊讶,但仍接过看了一眼:“这是什么意思?”向衡掏出一个小巧的笔记本和一支圆珠笔,道:“下面的问话是基于我履行警察的职责,对事件调查的需要,希望你能重视和配合。”贺燕抿了抿嘴角:“调查什么事件?”顾寒山继续吃。向衡道:“顾寒山的爸爸,你的丈夫,顾亮先生,2019年1月31日,为了救人意外去世,这个事件被人拍了视频。”贺燕挪了挪坐姿,双臂抱胸:“这怎么了?”向衡问:“让第一现场删视频的,是你吗?”顾寒山抬头看了贺燕一眼,接着继续吃。贺燕默了默:“是我。这不违法吧?那个视频侵犯了我丈夫的隐私,伤害我们当事人家属的感情,这样一直挂在网上,我受不了。我要求删除是行使我正当的权利,第一视频也同意这么操作。这是我们双方协商的结果。警察为什么要管这个?”向衡没回答,他低头在笔记本上记着,继续问:“顾亮去世那天,你为什么要送顾寒山去第四医院?”贺燕皱起眉头:“她发病了呀,不送精神病院难道送去你家吗?她闹自杀的时候你管吗?”向衡转头看了顾寒山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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