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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里面的感受有些不一样,祁奚的手被傅檐川捉过去,也许是因为热水他觉得比外面更烫,微微颤了一下,傅檐川就贴过来吻他。
最后他完全靠到了浴缸上,傅檐川折起他的双脚过来,他小声说:“檐哥,我们不是洗澡吗?”
傅檐川护着祁奚的头挤过去,另一只手扣紧了他的双膝,挨着他的唇说:“只一次,好吗?”
祁奚点头,水就荡起来不停扫着他的脖颈,终于洗完了澡他们回到床上,傅檐川又从后面贴过来抱紧他。
“檐哥?”
傅檐川侵占了一遍他的唇,出来用灼人的视线望着他,“奚奚,可以再继续吗?”
祁奚有点懵,傅檐川以前从来没有要求无题
祁奚醒来不知道几点了,看到穿过窗帘透进来的阳光应该已经不早了,但傅檐川还在床上。他伸起脑袋看上去问:“檐哥,你怎么还在?”
傅檐川还勾在祁奚腰上的手轻轻一捞,祁奚贴过撞在了他身上,他抵着祁奚的额头说:“怕你睡醒不理我了。”
“我怎么会不——”
祁奚脱口而出了半句就卡住,脑子里冒出了昨晚的事,登时脸红的去推傅檐川。他现在觉得傅檐川也有不好的一面,明明说的再一次,可是他回想起来还觉得腿里在发烫,脚在被子里踢了踢傅檐川。
“你怎么可以骗我!说话不算话!再这样我以后不相信你了。”
傅檐川没让自己被推开,硬把人扣在怀里道歉,“没有下次了好不好?”
祁奚瞥着视线不肯和他对视,他硬把自己的脑袋伸过去,对上了祁奚眼角微红的双眼说:“奚奚,不可以原谅我吗?”
祁奚的手抓着傅檐川胸口的扣子,逃开了他的视线回答:“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多、久,我都要肾虚了。”
傅檐川差一点又笑出来,祁奚说自己肾虚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他凑过去往人唇上亲了一下,“不是在锻炼,腹肌都练出来了,怎么会虚。”
“哪有!都看不到,你摸摸,跟你的完全不一样。”
祁奚要证明他还很虚,拉着傅檐川去摸他还没长出来的腹肌,可傅檐川掌心贴在了上面,他顿时又回想起昨晚的画面,紧紧按着傅檐川的手僵住了。
傅檐川猛翻过来压在他上面,他下意识拒绝,“别。”
“我只抱一下。”
傅檐川双手用力勒紧了祁奚,吻在他耳朵上,吮了半天总算松开手,“我要走了,累的话再睡一会儿。”
“嗯。”
傅檐川听到祁奚的回答就起身下床,换完衣服出来不舍地又抱着祁奚吻了一遍。
“奚奚,我走了。”
祁奚乖巧地点头,看着傅檐川出了房间,直到外面响起关门声他才翻身继续睡,却睡不着了。
他不知道昨晚几点睡的,也不知道傅檐川怎么能换那么多体姿用他的腿,他悄悄摸了摸那里登时把手缩回来,强迫自己睡觉。
接下来几天傅檐川继续繁忙,祁奚一个人在家连画都没时间画,他要一边担心程述不会再来找他,考虑要不要还是去上学,又要一边时时刻刻想着傅檐川怎么还不回来,有空的时候还要和谢洄聊天,再陪陪大圣。
他就这样精神忙碌到了周五,和橘猫在阳台晒太阳的时候,接到了傅檐川的电话,说要回来带他去吃饭。
傅檐川第一次在上班途中说要带他去吃饭,以为是傅檐川太想他了,和傅檐川到了地方,才发现程述在那里。
“傅总,祁奚。”
程述起身打招呼,祁奚不明白怎么回事,傅檐川搂着他的肩膀转头贴在他耳边说:“就当来吃饭就行了。”
祁奚见到程述还是有点紧张,怕万一是来说不用他了的,转过去向程述问候,“程导好。”
“好,先坐吧。”
程述看傅檐川搂祁奚的动作,摆明了没打算避讳,他倒不是想怀疑别人的关系,可是在娱乐圈里这样的事实在不少见,何况像祁奚这么简单纯粹又长得如此招人,被盯上一点不意外,连柏培勇都有想法。
不过傅檐川态度让他觉得傅檐川可能对祁奚是认真的,他现在能和祁奚见面,是已经和傅檐川谈过一轮了,傅檐川并没有谈什么利益,但提了一堆的要求,用最简单的话来总结就是不能把祁奚当成画画的工具人,给祁奚创作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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