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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行之人皆是沈家府兵,对燕琅唯命是从,景仰她如神祗,更加不会表露异态。众人接连赶路三日,方才抵达云州境内,入城之后,打探到萧子昂此时正在山中结庐而居,燕琅便率人前去拜访。时值正月,山中积雪深深,山石嶙峋,着实不便骑马,燕琅便将坐骑交与侍从看管,自己只带了十来府兵,步行往山中去。寒风卷起碎雪,凉凉的打在脸上,叫人情不自禁的倒吸口冷气,燕琅搓了搓手,循着山间小径,大步前行。她去的却也不巧,萧子昂虽在云州,却出门访友去了,二人将将错开。燕琅问萧家侍从:“你家先生几时回来?”那侍从道:“这可说不准,也许今晚就回来了,也许会在朋友家小住几日,谁也猜不到。”系统道:“要不,咱们先回去?这儿还挺冷的。”燕琅说出了那句出行必备的话:“来都来了。”她道:“先等等吧,到傍晚时分,萧子昂若还不回来,咱们就到他朋友家去找,自北境来此一趟着实不易,再行往返,便太麻烦了。”系统说:“也好。”山间新雪,远有湖泊,天空蔚蓝一色,景致却也宜人。萧子昂既不在此处,燕琅也没再萧家别院在等,将侍从们丢下,自己绕着山间小径散心,倒也别有一番野趣。日头渐渐西沉,暮色渐起,晚霞点缀着天空,绚烂而又壮美。燕琅看得出神,忽听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回首去看,却见是个极俊美的书生,背着书箱,手中撑一把竹伞避雪,气度雍容,雅正端方。燕琅见他仪容出众,不免多看几眼,再见他如此年轻,便当是萧子昂的子侄,颔首示礼,道:“萧先生可在后面?”那书生见有人在此,也是微怔,旋即一笑,答非所问道:“尊驾是来寻他吗?”燕琅道:“正是。”那书生便将手中竹伞收起,道:“寻他做什么?”燕琅对着他看了几瞬,忽的会意过来,失笑道:“原来萧先生这样年轻。”萧子昂为之莞尔:“尊驾是?”燕琅向他一礼:“沈嵩沈胤之,萧先生有礼。”“原是博陆侯当面,”萧子昂微露诧色,忙还礼道:“久仰大名,今日终得一见。”燕琅既见了他,也不虚言寒暄,将杨望之极力举荐他一事讲了,便开门见山道:“先生可愿随我出世,建一番功业?”萧子昂神色微凝,思忖半晌后,忽的抬眼去看燕琅,正色道:“君侯是否有谋取天下之心?”燕琅坦然的看着他,道:“是。”萧子昂不意她回答的这般坦荡,微微一怔,复又笑道:“沈家世代为大夏之臣,今日君侯有意另开新朝,是否有悖先祖夙愿?”燕琅道:“天子无道,彼可取而代之!”萧子昂目光微动,注视着她,道:“君侯若为君主,意欲何为?”燕琅道:“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好!”萧子昂赞了一声,忽的有些感慨,道:“家父也曾在朝为官,只是朝局糜烂,有志者不得申,心灰意冷之下,隐退此地,我虽理解他心中苦闷,却也不甚赞同——若是所有人都消极躲避,天下岂非永无宁日?”这话倒与燕琅先前所说不谋而合了。她笑了笑,道:“先生既有此意,为何隐居于此,不曾出仕?”萧子昂道:“以世间无明主也。”燕琅道:“先生以为,我会是你想要的明主吗?”“君侯收复昌源,平定朔方,此不世之功也,又劝课农桑,屡施善政,此人主之德也,”萧子昂自袖中取出一份文书,展开之后,笑着递与她看:“我听人提及博陆侯在北境张贴招贤令,便有前去效力的想法,只是不曾动身,君侯便先一步寻来了。”燕琅也是失笑,却不曾主动承诺什么,有意一试他深浅,便问道:“先生何以教我?”萧子昂莞尔,信手折了一支竹子,在雪地上勾画:“大夏幅员辽阔,百姓众多,南北边境毗邻夷族,颇受其苦,然而近年以来,朝廷内部主和的声音却越来越大,军费也进一步削减,边关百姓深以为苦,早生愤愤;大夏建都金陵,东南便是重中之重,可去岁雨水太过,广发洪涝,水稻歉收,地方上豪强兼并土地,中央赈灾不力,稍有差池,流民便会作乱,朝廷左支右绌,必然力不从心,届时,东南自有君侯的晋身之道。”燕琅听得透彻,心生钦佩,向他郑重施礼,道:“先生请受我一拜。”萧子昂敛衣回拜,正色道:“士为知己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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