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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艰难的一件事了。可人只要活着,就必须要面对各种各样的抉择。选对了,一生无憾,选错了,便要承担所有的后果。在父母和工作之间,他最终选择了工作,虽然中间是发生了很多不愉快,可后来还是缓和了。这是一个双赢的局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其实是选对了——因为叶修。现在,在父母和叶修之间,他又一次放弃了父母。这一次,是对还是错?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他所能知道的,便是这一次抉择依然因为叶修。“叶……修……”睁开眼,床头的节能灯尽收眼底,蓝河极其不适应地又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有些茫然。天花板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无比苍白,盯着看的时间长了,总是让人觉着瘆得慌。难怪很多恐怖片都喜欢拿医院作背景,真的是一块纯天然的拍摄宝地。蓝河觉得手臂有点痒,刚想伸手去挠,却看手背上贴着胶布,胶布所包裹住的是一根极细的针管。医院……蓝河猛地反应过来,腾的一下就从病床上坐起来,四周观望了一下之后,发现自己果然身处病房。等等,发生了什么?蓝河摸着发疼的脑袋,极力回想着那段空白的记忆,但最后的画面始终停留在下象棋那段。吱——有人推门进来了。蓝河转头看他,那人也是一愣。“爸……”许父手上端着一个水壶,一看就是刚倒了热水回来的。听到儿子叫他之后,他没有走过去,而是回头看了眼门外。“怎么了?”蓝河见他表情严肃,还以为仍在生自己的气。“没什么。”许父转身关了门,然后走过去,将水壶往柜子上一放,又一脸凝重地问道,“现在觉得怎么样?”蓝河揉了揉前额,说道:“头疼。”许父伸出手在蓝河额头上摸了摸,面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放松了不少,“没之前烫了,你再躺会儿,你妈给你炖了鸡汤,这会儿应该在路上。”“嗯。”蓝河听话地躺了回去,侧头看向柜子,发现自己的手机正连着一个充电宝,蓝河认出充电宝是许博飞的。“你妈是真的没说错,越长大越不让人省心,发烧了也不知道回家,还有闲工夫跟人下棋,要不是送你过来的人里有认识的,我看你死在外头都没人知道!”许父句句严厉,但无一不是关切之意。蓝河听着,拿起手机,笑着问道:“阿飞呢?怎么没见他人?”许父顿了顿,却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说着那帮老人是如何将他送进医院来的。蓝河觉得奇怪,本想再问,但翻着手机的几条未读短信,最后还是没去打断父亲的唠叨。没过多久,许母也提着饭盒来了,见蓝河醒了,先是关切地询问了一番,接着又是各种唠叨,说着说着还红了眼。“妈,我没事,只是发烧而已,又不是得了绝症。”蓝河说着,低头喝了口鸡汤,“嗯,好喝!还是妈煲的汤最好喝了!”“好喝就多喝点,从小到大你就很少生病,一病起来就不容易好,人家感冒咳嗽也就一个星期,你足足要拖上一个月,那个时候你也听话,端的中药从来都是一滴不剩的喝光的,连眉头都不皱一下,我起初还以为你不怕苦,后来还是阿飞告诉我,说是你每次喝完中药都偷偷跑厨房灌糖粒子,我这才想到给你换成煲汤的,只要放些对应的药材,可不就比中药好喝多了。”蓝河喝着鸡汤,听着母亲的唠叨,想着某人生病似乎和自己差不多,不禁就想笑。“妈,下次你再教我两招呗。”“什么?”“煲汤啊,放好多好多药材的那种。”“你一个男的,学这做什么?”“以后生病就不怕了,母亲牌药膳煲汤,喝上一碗,药到病除。”“少来,我就是要教,也得教给我儿媳妇……”像是说错了什么似的,许母突然就消声了。蓝河假装没听到,一口气喝光了剩下的鸡汤,然后将碗放到柜子上,又在枕边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说道:“爸,妈,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可以把叶修当做儿媳妇。”整个病房都静了下来,而蓝河的声音却像是被扩音器放大了无数倍似的,刺得人耳朵恨不得聋掉算了。啪——许父手里的碗瞬间被摔得四分五裂,碎片向四处散去,如飞溅的水花,再无收复的可能。怒气爬满了父亲的脸,蓝河闭了闭眼,将手背上的胶布撕去,忍着痛扯掉针头,拿起手机向病房门口走。“阿远!”母亲在身后大喊。蓝河一手握着门把手,转过头,微笑着说道:“妈,他在等我。”“出了这个门,你就不要再认我们!”父亲气得整个人都在抖。“怎么可以不认,这辈子,我永远都是你们的儿子,不管你们承不承认,都是。”说完,蓝河便拉开门走了出去。“哟,醒了?”叶修就靠在门边,嘴里含着东西,看着蓝河从里面走出来,然后笑着打了个招呼。知道他应该都听到了,但既然没有表现出来,蓝河便也不去解释。关上门,问:“你在吃什么?”“医院不让抽烟,我就只能吃棒糖了。”“还有吗?”“有,我让阿飞买了不少,每个口味一种。”叶修从口袋里挖出六、七根棒糖,像是献宝似的捧到了蓝河的面前。蓝河看着口味不一的棒糖,挑了一根巧克力味的,剥开糖纸,抿了一口,然后对叶修说道:“走吧。”“去哪?”“有钱吗?”叶修将棒糖放回口袋,又掏出一张银行卡,说道:“全部家当,妥吗?”蓝河笑着点点头,将棒糖含在嘴里,拉起叶修的手就往医院门口的方向走。“走这么急做什么?”“私奔能不急吗?”“确定要这么做?”“目前来看,这是最好的方法。”“行,都听你的。”“嗯。”虽然是私奔,但蓝河一点都不觉得难过,在爸妈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之前,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减少冲突。蓝河牵着叶修的手一路走过医院走廊,不是没有人注意,也不是没有人指指点点,但这一切都和他们无关。在医院大门口,两人正巧遇到了买饭回来的许博飞,本来就是买给叶修吃的,叶修倒也不客气地接过了。当许博飞问起两人去哪里的时候,蓝河只让他好好照顾爸妈以及随时保持联系。蓝河虽然没有明说,许博飞也看出两人这是要私奔的节奏,不知怎么的,就有点兴奋起来,一边关照叶修要好好照顾蓝河,一边打包票让蓝河放心,就算是他不在的时候,也会努力游说父母。临走时,蓝河笑着拍了拍许博飞的肩膀,再无一句话。64、64“吃吗?”叶修端着个饭盒问蓝河。蓝河摇摇头:“吃饱了出来的。”两人坐在街边,街灯是他们唯一的照明,昏黄的灯光下,两道被拉长的影子融合成了一条,像块黑毯铺在地上。因为是条老街,来往的人很少,两人不说话,也就没了其他声响。在他们的身后开着一家水果店,转过头看去隐约还可以看到店内老板正无聊地趴在收银台上打盹。叶修吃了两口饭,然后问:“手还疼吗?”蓝河看了眼还沾着点点血渍的手背,轻轻地捂了上去,回答道:“不疼,就针口那么大,被蚊子咬一口也不过如此。”“你还敢提蚊子?看看你的手,还有脚,喂了一晚上的蚊子,你也算是为蚊虫界作出贡献了。”说着,叶修将筷子往饭里一插,然后像是变魔术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好多地方都破了皮,擦完就别再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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