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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怎么能让她碰自己的身体?他整个人热得都快烧起来了,这时候的曾子牧,经不起一点刺激。
可严幼微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还在那里追着不放。两人从洗手间追到了房间,严幼微喝了酒步伐不稳,就在曾子牧走到床边的时候,她左脚绊右脚摔了一下,整个人直接往前扑去。
于是高高在上的致美董事长就这么被个女人毫无形象地扑倒在了床上。两人脸贴脸胸贴胸□贴□,该碰的不该碰的全都碰到了一起。
血气瞬间涌上曾子牧的大脑,简直要将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彻底击溃。
偏偏这时候严幼微的嘴巴还不肯停,一脸嘲讽地笑话他:“你跑什么跑啊,咱们都这么熟了,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我们很熟吗?”
“当然了,很熟,非常熟,熟得不能再熟了。曾子牧,其实有件事情我一直想跟你说,就中想不好要不要说。”
“什么事情?”
严幼微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贴着他的耳垂轻声道:“曾……子……牧,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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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严幼微是被热醒的。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自己身上像被压了千斤重的货物,害她连呼吸都变得极其困难。
她把手伸出被子胡乱摸了几下,初步确定自己身上至少盖了两条被子。而屋里还打着暖气,一阵阵热气吹到她的脸上,严幼微觉得原本就痛的脑袋更要炸开了。
她费力地扒掉了最上面的那条被子,然后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困意止不住地袭来,严幼微打个呵欠伸伸懒腰,这才认真打量起这个房间的格局来。
昨晚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但她还记得自己是跟孙晋扬去参加同学会的。如果她真的喝多了,孙晋扬应该会照顾她一下。所以早上在这么个明显像是酒店的房间里醒来时,严幼微并没有表现得太过吃惊。
但很快她就尖叫了起来。
因为她一个转头就看见坐在她身边的曾子牧,正悠闲地翻着一本书。他就这么靠在床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轻飘飘问一句:“醒了?”
严幼微还没回答,就听曾子牧又问:“醒透了?”
“还没有。”严幼微一下子又滑进了被子里,蒙上脑袋想再睡过去算了。
真希望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家里的床上,眼前的一切不过是噩梦。
可这噩梦实在太真实了,以至于严幼微怎么也骗不了自己。她在被子里闷了两分钟,最终还是决定面对现实。
于是她又钻了出来,坐起身追问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是想问昨晚我们有没有上床?”
严幼微汗颜:“其实你不用这么直接的。”
“那好吧。”曾子牧把书一合,“本来你的问题我是想直接回答的。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先去洗澡。”
说着他就下床去了。严幼微看他穿一身白色的浴袍,心里就直觉不妙。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有冲动上去扒了那件浴袍,看看曾子牧里面还穿别的没有。
就在这犹豫不决间,曾子牧真的说到做到,直接拐进浴室不出来了。听着里面传出的放水声,严幼微眨巴了两下眼睛,又低头去看自己的装束。
毫无疑问,她身上也穿了件浴袍。浴袍里面□□,光得很彻底。
看到这样的自己,她竟显得很淡定,跟上次在船上醉酒醒来时的心态完全不同。这大概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吧。第一次总是比较纠结的,第二第三次也就那么回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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