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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正在看10给他调出来的系统面板,上面所有的日常与支线任务都已经消失,只剩下最后一条:让赵寄认祖归宗。终于到这一步了……这两年是天下巨变的两年。在凉州变化的同时,其它地方也并非风平浪静。各地反叛势力中最强势的红巾军的领袖易王刘鹗在去年患急病去世,刘鹗无子,只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刘斐。红巾军里一部分人认为该以血统亲疏论,让刘斐继位;一部分人认为该以功劳大小论,让刘赐,也就是赵寄的父亲继位。这场权位之争持续到了今年,以红巾军分裂为两股告终。其中刘赐带领着三成人马另起山头。原本被凉州军与红巾军接连进攻逼得岌岌可危伪朝也在这段时间得以喘息,恢复元气。如今的天下大局基本上与资料所载的这段乱世的后期相同,也就是说,这乱世快要进入终局了。所以系统开始让他把赵寄这个未来的“中兴之主”送回他父亲的身边。韩昭这八年忍辱负重等的就是这一天,但他却发现他好像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兴奋。战场、朝堂似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在他脑内最清晰的居然是与赵寄在这西北八年的点点滴滴,是他们院子里每一年的青梅花开落,是赵寄总是等不及青梅成熟便偷嘴时被酸得紧缩的眉头……在不知不觉中他似乎已经被腐蚀了锋刃。当年他孤身一人在玉门关,能每日忍受着荒凉的边塞打磨自己的锋芒;如今带着一个臭小子,却只记得鸡毛蒜皮的琐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区别?韩昭不明白,他苦恼地皱起了眉。赵寄不喜欢看韩昭皱眉,他不喜欢韩昭眉眼间的任何落寞与孤寂,里面藏在好多故事,还是他不知道,韩昭也不愿意告诉他的故事。赵寄想呵热自己的指腹,一条一条抹去韩昭眉头皱起的沟壑,但这太暧昧、太逾越……中间隔着他现在还不能跨越的分寸。所以他只是一屁股坐到韩昭的对面,倒了一杯茶喝光,把杯子一放。赵寄的动作成功让韩昭回神,他看向这个“最会挑时候”回来的臭小子。赵寄撑着脑袋笑盈盈冲韩昭道:“师父,我要的礼物想好了。”韩昭悠悠问道:“要什么?”赵寄伸出一个手指:“我想要一个愿望变成三个愿望!”说着换成了三根手指。韩昭用“你在想屁吃”的眼神看着赵寄:“不可能。”赵寄不服,还回嘴道:“这个怎么不算愿望了?”韩昭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赵寄不敢再皮,认怂:“好吧好吧。我认真许一个。”他偏头想了一会儿,弯眼道:“小时候,师父总管着我喝酒,我便要师父今天晚上陪我喝到醉。”这么不着调的要求?但想想的确也像赵寄的性子。既然答应赵寄一个要求,如果不犯底线,何妨顺了赵寄的心意。于是他舒展了眉头:“可以。”没想到赵寄还没完,他又说:“地点我定。”这小子又有什么怪主意?韩昭似笑非笑地看了赵寄一眼,同样应了下来:“没问题。”赵寄掏出刘玄给他的令牌抛了一下接住,咧嘴笑道:“那我们启程吧,去北望山还有好一段路呢。”夜谈一弯缺月如勾,挂在天空中,照耀着苍茫广阔的平原。夜空下,两匹骏马若箭掠过映月湖,正是夤夜出城的赵寄与韩昭。韩昭骑着黑色骏马,若低掠的鹰隼飞过枯草之上,他身后十步远,赵寄紧追不舍。见实在超不过韩昭,赵寄开始耍赖了:“师父,等等我啊!”韩昭回头看了一眼赵寄,短促地笑一声:“自己追。”说罢,更全力地驭马,掠过了映月湖。赵寄见自己的“撒娇”不管用,也闭上了嘴,平尽全力追赶韩昭。风刮过耳边的感觉让韩昭感觉很畅快,告别战场之后,也只有在策马奔腾的时候他才能再度感受到血在身体里“沸腾”的感觉。今夜是赵寄想“胡作非为”,韩昭也借着陪他胡作非为的名头,任意一把。全力跑了一个时辰,北望山已遥遥在望,这里只是山脉的一处,不是关隘,凉州的“咽喉”龙渊峡谷还要往东行三个时辰。一夜的时间他们是无论如何也到不了龙渊峡谷,所幸赵寄的目的地也不是那里。见目的地近在眼前,赵寄慢下了马:“师父,不行了,跑不动了,又是您赢了。”此处名为回首峰,是这片广袤而平缓的区域里难得的高岭,八年里,韩昭带赵寄来过好几次,每次他都带着赵寄爬上最高的山峰,带他眺望东南,在他脑海与胸腔中勾勒下中原的每一寸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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