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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修颔首:“是。”凉州不过才稍稍恢复元气,此时用兵又是劳民伤财。刘玄不解,景修素来爱民,为何如今会认同世家那群人的意见,来劝他用兵。景修知道刘玄的疑惑,他悠缓开口:“容修问少主一个问题。”刘玄:“先生请问。”“少主有意天下否?”一时,刘玄被问愣住了。扪心自问,他想要天下吗?想。因为他是翌朝最正统的继承人?因为他想造福天下黎民?不,这些因素都是虚的,或许有,也是次要。就算看起来再温和,刘玄也会有野心,坐到了这个位置便会想更多。刘玄点头承认:“孤想要天下。”景修早已看穿一切,他微微一笑,颔首:“修正是愿为少主谋天下,才劝少主出兵。不过不是按照世家的意志出兵。”在刘玄疑惑的神情中,他继续解释下去:“凉州贫瘠偏远,不适合作为图谋中原的根据地。所以意图天下,必将战略重心南迁。”他说着起身走到地图前,伸手指落在凉州之地上,然后往下滑,顺着益州往南指去:“如果能出兵攻上庸,夺取襄阳,我们便不再被伪朝困于西北一角。”骨节分明的手指一路滑过益州,然后在荆州、扬州之地画了一个圈:“待时机成熟甚至可联合红巾军,一举推翻伪朝。”刘玄先是露出惊叹的目光,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若将军队南调,北部必定空虚。一旦伪朝乘机攻来,我们岂不是首尾不能兼顾?”面对质疑,景修神情从容,成竹在胸:“我们首尾不能兼顾,伪朝亦是如此,只要能攻下上庸,便可陈兵襄阳,襄阳离东都虽比龙源峡谷离凉州城远,但其间地势也比北望山一带平缓,窦骁若不回防,我们便攻打东都。有宇文将军镇守北望山,修敢保证是东都先破。”刘玄疑惑:“宇文将军镇守北望山,谁来打上庸?”景修看着刘玄:“少主心中其实有了合适的人选,不是吗?”……这方,赵寄还坐在外面等刘玄。正悠然喝茶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他眼角一抬,见到来人,啧了一声:“怎么把狗放进来了?”来的是一个高挑壮实的青年,乃是少时和赵寄打过架的宋世。赵寄记仇,这些年一直和这小子不对付,宋世居于外县,无奈见面的机会少,也就没什么寻仇的机会。如今宋家掌权,这小子跟着鸡犬升天做了参军,调到此地,赵寄刁难他的机会就多了。还没站定便听到赵寄的挑衅,宋世眼睛一瞪:“你说谁?”赵寄悠悠回道:“谁在叫,就说的是谁。”宋世气急:“赵寄,你少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赵寄嘲讽地弯起唇角:“我耀了,也扬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姓宋的里面,排资论辈,你算哪号?就算我这么和你爹说话,他也屁都不敢放!”“你!”宋世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一只手指着坐着的赵寄却半天也憋不出话来。最后,他咬牙切齿地丢出一句话:“赵寄,小心你说过的每一句话。”见人被自己三言两语气得话都说不顺,赵寄颇为不屑:“再活二十年我都不至于对你小心。”……小院里,韩昭正在给树灌水,便听到宅院门被敲响。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一个七八岁乞儿,他将一份信递到了韩昭手里。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未时,凉州外十里坡,故人求一叙”。韩昭神情一凛。故人?他能有什么故人?能在这个世界和他扯故人关系的都不会带来什么好事。韩昭拉住了送信的乞儿:“这封信谁给你的?”“一个男人。”“年纪多大?”“三四十岁。”“什么样子?”“高高大大,留着胡茬。”孩童的形容笼统而宽泛,韩昭没办法根据这样的描述猜出送信的人。打发了乞儿,他继续拿着信思索,想从这单薄的一张纸上找出更多的线索。无奈,最后依旧一无所获。看来若想知道真相,唯有赴会了。这件事韩昭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则,他不想坦露身为十九的过去;二则,他有信心来者无法伤他。论武功,天下能在如今的韩昭之上者寥寥,就算来的是比韩昭厉害的,他打不过,还不能跑吗?未时的十里坡人烟稀少,夕阳在地平线上留下半个轮廓,照得远处的凉州城一半暖红一半瑟瑟。待残阳彻底消失,一道人影出现在原野尽头,朝韩昭缓缓移来。待走近时,来者解下斗笠,露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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