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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光笑了笑,忽地松开手退回原地。
“巾帕在屏风后,水盆在架子上。”
兰亭依言去拿,又将巾帕打湿,将药粉铺在绷带上,才转过身道:“脱下来。”
苻光挑眉:“非脱不可?”
兰亭理所当然,“不脱如何处理那伤口?”
他一股脑地将身上那件襟衫脱下,露出半个精壮胸膛,正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胳膊,转头却发现小娘子一脸古怪地瞧着他。
“怎么?”
“我让你脱下一只袖子,你脱衣裳做甚?”
苻光身体一僵,面不改色地穿了回去,才将袖子撩起来递到她面前。
“方才有些热。”
兰亭嘴角扬起一瞬,又抿唇向他臂上看去,眼神忽地一沉。原来那里早已淤青一片,几道狰狞地刀伤横亘其间,覆盖在纵横交错的旧伤之上,还往外渗着血。
并非他说得那么简单。
兰亭不再多言,垂首将巾帕轻轻覆于其上,耳边霎时传来一声“嘶”。
她抬眸看去,“疼?”
见苻光一本正经地点头,她便下意识地吹了吹。
伤口处如何,苻光已经感知不到了,兰麝香气弥漫开来,他心中也似拂来一阵清风,微微颤动。
见他不再动弹,兰亭才继续包扎。
一室静谧之中,兰亭徐徐开口道:“今夜前来,是为了求郎君一件事。”
苻光似是早有预料,并无惊讶之色,只悠然道:“你且说来听听。”
她正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绷带,“刺史府这桩悬案,并不如何复杂,林氏自己心虚,害怕自己偷偷服用避子药的事情暴露,让刺史夫人发现私通真相,才暗地里给小姑子下了毒。但这毒药,却并不普通。”
她收束好最后一处,左右寻不见剪刀,索性将目光落到他身侧短刀之上,目露询问。
苻光瞧她一眼,露出个莫名的笑,直接将刀递到她手中去。
兰亭有些猝不及防,她本想让他自己划断绷带,却没曾想他直接给了她,但也并不曾犹豫,有些吃力地握住刀,利落地划了下去。
绷带应声而断。
苻光这才接话道:“你是说,那毒药有蹊跷?”
兰亭颔首,“观那小娘子昏睡的模样,本以为是寻常的千日醉一类的毒药,虽不常见,往那黑市上一寻,也是有的。但我闻过你从重栀那里夺下的药包。”
她目光中带着些凝重,“那并非千日醉,而是我在先祖所撰医案中见过的一种毒,名曰含笑曲,里面加了一味大邺境内所没有的药材。”
“是什么?”
烛火噼啪一声,门外倒映着模糊的人影,不知是日面还是云渠。
女郎的声音在这深夜中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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