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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抱着树干无声地滑落到地面,跟着他们两个进了那个院子。
那里面就一片平地,没什么花花草草;院子中间架了几根线,上面挂着一排排花花绿绿的衣裳。院子里的房子也是普通的平房——看样子是仆人丫头什么的住的地方。
崔叔闻和罗简各自推开一扇门进去了。我直追着崔叔闻,又蹿到了他房间后面,才蹲到窗户底下偷听。只听到里面一阵水声,然后就没动静了。看样子这些人跟我差不多,都是夜里才出没的动物啊。
我又蹲了一阵,才从窗户跳了进去。
崔叔闻的房间小得可怜,一张床贴墙放着,床对面一张小小的桌子,床头一只小小的柜子,床底下一口旁边破了个大洞的箱子——再没别的东西了。床上面挂着的帐子虽然没有打补丁,可也旧得不行。我跳到桌子上,就看到崔叔闻穿着贴身的小衣,摆成一个“大”字形仰八叉地躺着,脑袋歪在一边,嘴边还淌着一滴口水。
我记得我们还没被冲到这里的时候,我到他“家”的第一夜,他就是这么躺着的。
这人就是我认识的那个崔叔闻没错。
可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如果他一直在这里,生病,昏迷不醒……那么我是怎么在“那边”看到他的?哪怕他们就是一个人罢,为什么这里这个会那么小,我看到的却是成年人模样的崔叔闻?
再看看崔叔闻的房间,我突然有些奇怪。一是……那个素羽怎么看都不像个会做赔本生意的主儿,怎么可能白白养着一个重病昏迷的仆人?
二是,不知道崔叔闻是原来就住在这里呢,还是住在别的房间?如果他是一直住在这里的话,这间房就太干净了——没有药味,没有病人因为洗澡不便身上发出的异味……什么令人不快的味道都没有,这里面的空气简直就像是被抽出去过滤了一遍似的。
这两件事,怎么想都于常理不合。
我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要知道这个崔叔闻是不是真的就是我在文明世界遇到的那个,直接站到他跟前,看他认不认识我不就知道了?崔叔闻自己说过的,他的记忆只能保持半个月那么久——可是现在离我们分开才过了不到十天,他一定还记得我。
我后腿一蹬,用力跳到了他的床上,直接蹲在了他脑袋旁边,然后用尾巴上的毛刺了刺他的鼻子。
三秒钟之后……
“啊——嘁!!”
崔叔闻翻个身,抱着被子睡得酣畅淋漓。
我翘起尾巴在他脸上扫过去,左扫扫,右扫扫……
他只是撇撇嘴,伸手在脸上挠了挠,继续睡他的大觉。
话说,缩水版的崔叔闻看上去……好可爱。整张脸都小了,变得异常的精致——鼻头小小的,嘴小小的,脸上的皮肤嫩嫩的,偶而还会露出一点古怪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做梦还是在……
突然他大喊一声:“救命!救命啊——救命!”
嘴里喊着,两只手还到处乱抓——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拼命地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抓来抓去,最后突然抓到了我身上。一只手臂横过来,然后把我整个揽到了怀里。
我使劲用爪子去掰他的手,然而只掰了几下,就停住了。
我看到崔叔闻脸上惊恐的表情已经消失不见,但是那个仿佛劫后余生的样子,不知怎的,很是令我……心疼。
算了,就先让他抱一会儿吧。反正我昨天夜里也没怎么睡——要我睡那是违反我的生物钟啊——不如现在补一觉?反正看看这家伙,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我就地换个舒服的姿势趴好了,闭眼去会周公。
再睁眼,外面天已经有些黑了。崔叔闻的手——毋宁说是爪子——还是在我背上压着。我翘起尾巴扫扫他的脸,反正这时候也该起床了。
突然外面一阵脚步声往这边来,罗简的声音大声喊:“崔叔闻!崔叔闻起床了!”
他大爷的这时候跑来干什么?我还想等崔叔闻起来给他个惊喜呢!可是我又不想给那家伙看到……我左右看看,周围实在没什么可以藏着的地方,索性跳下去,藏到了床底下。
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我想都没想,就从床底箱子上的洞口钻了进去。
——那洞口不大不小,正好够我通过。要不是那边缘的木头明显是被蛀虫蛀烂掉了,我简直怀疑它是特地为我凿的。
箱子里面是些软软的衣服,上面一股奇怪的香味。
我听到罗简很大声地走了进来,然后是一阵掀被子的声音:“崔叔闻起床了!快起来!”
崔叔闻哼哼唧唧半天,总算说了句:“天还没黑啊……”
罗简说:“夏天日头长,你要等天黑客人都满了!快起来去伺候少爷!”
崔叔闻哀嚎几声,终于给罗简硬拖起来,穿衣洗漱出去了。
等他走远了我才想起来:回来啊,我还没给你看看你认不认得我哪——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我趴在崔叔闻的箱子里想了半天,最后还是鼓不起这个勇气直接去找他——万一他已经不认得我了,直接就拎起我的尾巴把我扔到厨房去,岂不糟糕?
所以……要是想见他,还是等个安全一点的时机再说吧。
我从他的箱子里出去,原路回到了主楼后面的院子里,我趴过的那棵柳树上。这应该是所有人忙着起床的时候,这院子里反而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我本想着也许崔叔闻会单独从院子里走过,那样我就可以冲上去跟他“会面”了,但谁知趴了好久,太阳都快下山了,连个人影都不见出来。只有素羽住的那小楼里隐约有点动静,估计是崔叔闻他们正在伺候他起床穿衣洗漱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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