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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商会发展壮大,恒昌隆基本掌控着青州境内的所有茶行、茶庄,布行、染坊,粮行,酒楼、茶楼、食肆、酒坊,质肆、钱庄,首饰铺子、杂货铺等零零散散十几个行业。
直至十七年前,六大商户发生了一些龃龉,尤其是庆丰酒楼与定南粮行二位少东家更是大打出手。
后来定南粮行少东失踪,庆丰酒楼三少全家乘车意外坠亡,然后庆丰酒楼退出了恒昌隆商会。
而后酒楼、茶楼、食肆、酒坊便也不再归恒昌隆所管,这也是为何恒昌隆管得了茶叶铺的茶叶定价,却管不了茶楼与酒楼的茶水买卖价格。
接着又过了三年,利丰钱庄和元宝斋也退出了商会。
至此后到如今,恒昌隆就一直由鑫茗茶庄、定南粮行和锦绣布行三家共同掌控。
鹿笙听他说了这么多,特意要了一壶一品金丝皇菊,还打包了几样茶点,又给了茶小二十文赏钱。
茶小二拿着赏钱后乐呵呵地送了她一小碟炒货。
等他出了门,祁枕书秀眉微蹙,沉声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庆丰酒楼的东家就是姓林。”
“嗯,庆丰酒楼就是林纾清家中的产业。”
这件事她们在第二次见面时,林纾清就与她说过。
还有小二刚刚提到的庆丰酒楼三少一家乘车坠亡,应当就是林纾清的父亲及其原配妻子和孩子乘坐的马车坠崖而亡的事。
想来这也是林纾清没直接与她说的原因,毕竟这其中还涉及了家中私事。
啾~啾~
一声清脆的鸟鸣打断了二人的对话,鹿笙眉尾一扬,笑呵呵地走到窗边。
就在她们与茶小二说话的时候,对面食肆的房顶上密密麻麻停了十几只小麻雀,而在它们中间还有一团圆圆的白色鹦鹉。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姐姐!’
……
羽翎最是眼尖,一下就看到了对面茶馆的鹿笙,开心地鸣叫了一声,紧接着其它的小麻雀纷纷向她这边看来,然后叽叽喳喳地跟着叫了起来。
鹿笙无奈地抚了抚额,伸手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鸟叫声刹那间停了下来。
啾!
下一刻,食肆门前的树枝上传来一声短促的鸟鸣。
屋顶上的麻雀们闻声立刻抖擞着羽毛做出起飞的姿态。
啾!啾!
羽翎扇着翅膀飞到食肆的门匾后。
麻杆男迈着八字大摇大摆地出了食肆,边走边哼着小曲。
嗝~
他拍了拍吃撑的肚子,用手指剔牙了剔牙,打了一个响嗝。
“看!天上掉钱了!”羽翎伸着脖子大喊了一声。
麻杆男抬起头,还没等看清天上怎么掉钱,就眼前一黑,被密密麻麻又热乎乎的鸟屎淋了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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