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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风雪过后,天朗气清,各家各户都出来扫雪。
胡煦与胥姜一人拿铲子,一人拿笤帚,先将门头上的雪打下来,然后和着门前的雪,一同清扫到树下。
刚打理好,准备坐下来吃口热茶,袁祖之的马车便到了。
胥姜赶紧上前,将人迎了下来。
袁祖之从车厢中搬出好几件礼盒,命小厮给胥姜搬进肆里,胥姜想拦没拦住,只好作罢。
她将人请进书肆,胡煦也十分有眼色的给他倒来热茶,袁祖之见二人默契十足,不由得笑了笑。
几人坐定,袁祖之才讲起他去继圣书局退银子的事来。
“我去了,按你说的法子,也没吵也没闹,只是将管事的拉到一旁,说明来意,他便麻利地把银子退还给我了。”假契书当面撕毁,那管事也没怀疑,随后他哼道:“虽心头不忿,可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也只好暂时将这口气给咽下了。只是今后,我是再不会上那儿去买书了,连那地儿我也不会再进一步,免得脏了我的鞋。”
见他说着又要生气,胥姜赶紧请他喝茶,喝了茶,气也平了,才说明来意:“这套集子没了,心头总是空落落的,胥娘子既生了双慧眼,能便别古籍真伪,能否帮我再寻寻,看能不能再寻出一套来。”
还真是执拗,胥姜也不想劝,知道越劝越反,便道:“儿可以答应帮您找,可不一定能找齐全,孤本既称之为孤本,便是世无其二,儿也只能尽力而为。”
“我何尝不知道此事强求不来,可我总有种感觉,这书与我有缘,它迟早都是我的,所以心里总存着一点侥幸。胥娘子也别有负担,就如你所说,尽力而为便好。”
真是痴人。
说完此事,袁祖之又说起另一桩事,这件事却是对胡煦说的:“过几日我府上宴饮,只请了几位老友,便是那日来的那几个冤家。后生得空不妨前来一叙,不用太郑重,人来即可。”
胡煦欣然应道:“多谢先生,学生定准时赴宴。”
将事情说完,袁祖之也没再多留,再三与胥姜叮嘱要帮他找书后,便上了马车,匆匆忙忙地走了。
胡煦目送其远去,直看不见影儿后,才折回书肆,满脸的喜悦。
胥姜也为他高兴,便道:“宴饮一事,袁先生虽说不用太郑重,却也不能真空着手去,头次登门,总得备些礼。”
胡煦点头称是,可一提到礼物,却也犯了难:“也不知道送什么合适。”
胥姜想了想几人平日的做派,提点道:“不用太贵重,却要让人觉得你是上了心的。”
胡煦思忖片刻,明白过来,“我知道了。”
也不算太呆。胥姜眯眼笑了笑。
“算着日子,该去教那个小鬼读书了。竹春,你看好书肆,我去寿康坊一趟。”
“放心去吧,肆里有我。”
胥姜把袁祖之带来的东西,收到后院自己的卧房,然后牵着驴从角门出去,又转到书肆前门暂将驴拴在树下,进门找书。
胡煦正在整理书册,便问:“东家要找什么书?”
“《千字文》他有了,那便来本《三字经》和《百家姓》。”
“好。”
胡煦找书,胥姜便去裁纸,随后又找了只不用的砚台、墨条、和一只用旧的毛笔。
“小破孩练手用不着太好的。”
听见她的自言自语,胡煦直笑,胥姜横了他一眼,拿着书走了。
她解了驴,翻身就上,扯着它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事来,冲站在门口的胡煦说:“若有人来还书还伞,你便记得将借契给他,就在柜台第三格屉子里,若他不要,当面撕毁便可。”
“知道了。”胡煦朝她挥挥手。
胥姜也挥挥手,随后一拍驴屁股,那驴便抬腿‘嘚嘚’跑走了。
天气一晴,街上便热闹起来,大人扫雪,小孩满地跑地打雪仗,胥姜一路过来,打招呼的人不少,被雪团砸得也不少。那驴子几日没出来,本想撒开蹄子撒欢,却被胥姜紧紧勒住,只一个劲儿的‘嗯啊’乱叫。
“叫什么叫,叫也不让跑!”街上人多,冲撞了便麻烦了。
她又想起那日与照月在街上差点撞成一团,便忍不住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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