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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妃身侧还坐着一个少妇,穿八幅绯色泥金芙蓉罗裙,挽着晕花披帛,头上斜插单凤,胸前挂着水精珠缨,一手揉搓着惠妃的衣带,神色十分亲昵,当是惠妃娘娘的掌上明珠,排行十九的咸宜公主。高力士另在榻侧摆了把高凳端坐,见杜若伶俐的眼风徐徐扫过,面上浮起一层笑意。只听年老内监哑着尖细的嗓音喊,“王芷菁,年十六,大理寺丞王元寿之孙。”站头名的少女深深吸气出列参拜,穿一身娇嫩的杏子红,衬得肤色白腻,眉眼也颇秀气。便听有女声诧异地问,“你抬起头来,莫非是太原王氏吗?”王芷菁不防有此问,刚摆好的优雅站姿晃了晃。“我,我祖籍京兆,神龙年间曾与太原王氏连宗,只是如今走动的也少了。”殿中诸位王妃闻言一片唏嘘。圣人潜龙时的原配正妻出自太原王氏,父兄曾立下赫赫功勋,替圣人抢来锦绣河山,也都位极人臣。后来王皇后因施行厌胜之术被废,父兄皆在流徙路上被杀。太原王氏一朝倾覆,朝中曾与之结下儿女姻亲或连宗的官员纷纷划清界限。譬如这位京兆王氏,闻所未闻,想来不过五六品的小官,竟也忙不迭撇清。王皇后无子,但忠王李玙幼时曾由她抚养。为着这桩事,惠妃向来对忠王有几分芥蒂。英芙方才听到鄂王妃韦水芸有意挑起‘王皇后’说嘴,已狠狠瞪了她两眼。韦水芸却毫不在意,笑向英芙点头。“若真是他们家,六姐必是认得的。”英芙恼恨,见惠妃似笑非笑看着李玙,忙道,“臣妾生的晚,只知兴庆宫,不知太极宫,只见过惠妃娘娘的仪仗,不曾见识过先皇后。”她俯首帖耳的姿态摆的很有诚意,惠妃满意,悠然长叹道,“十几年前的人,难为鄂王妃还记得这么清楚,想来是极仰慕先皇后的风采吧。”韦水芸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顿时哑然。惠妃懒得理她,慢悠悠继续向王芷菁问话。“当初要连宗,自然是你们巴结人家,也得着了好处,今日却连一句硬话也不敢说。三郎,这样的女孩儿,你可瞧得上?”杜若不敢抬眼看皇子们,却着实对英芙的夫君好奇,何况惠妃语意不善,便凝神听他应对。不想上首那人只漫应了一句,“儿想求个绝色。这个嘛,平平无奇。”惠妃轻笑出声,挥了挥手,王芷菁面如土色退回队列。第二、第三个也是真平平无奇,诸人叽叽咕咕议论,夹杂着几声轻笑。然后是杨玉。不等内监唱名,她已仰起脸。萱草色半臂的银线绣纹在日光下泛着丝丝光泽,暖阳笼住她明艳亮烈的眉眼,似炽热的火焰破空而来,美得人胆颤心惊。殿内顿时静默,然后响起啧啧赞叹,诸皇子俱是看得呆了,并无一人提问。内监唱道,“杨玉,年十六,蜀中杨玄琰之侄。”光王妃听得好奇,不由问,“你祖上竟无一人曾出仕吗?”杨玉坦然笑道,“我家祖上卑微,叫王妃见笑了。”在座诸人都出自官宦世家,就连高力士的先祖也是北燕昭成皇帝,曾祖三代承袭潘州刺史。泱泱中华,自古以来皆贵贱分明。平民白身虽然不比仆役奴隶之辈低贱下流,然在世宦人家眼中,也难得正眼相待。骤然在这样尊贵的场合见到白身,诸位宗室亲贵都觉得稀奇的很。尤其各位王妃见杨玉出身寒微,气度却卓然超群,加之音色宛转清脆,与容色之美交相辉映,难免既嫉妒又好奇,再想到她前途不可限量,虽然窃窃私语,却不敢出声为难。内廷贵妇拜高踩低色厉内荏之情状,惠妃心下早已了然,便道,“就这样吧。”内监便顺序叫到杜若,又令她抬脸。杜若屏气垂眼,不敢直视上方。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杨玉珠玉在前,予人震慑太强,竟也无人提问。然后六女便散了出来,自有人将她们领到偏殿等候。待内侍离去,六人彼此看看,皆不知接下来如何。独王芷菁钉牢杨玉又妒又羡,搭话道,“妹妹貌若天仙,此番必能如愿了。”杨玉胜券在握,谈笑晏晏,悠然地随意答道,“我自然高居榜首,只可惜姐姐就白跑一趟了。”“你?!”王芷菁方才在殿内丢了面子,本就大为恼怒,当下忍无可忍,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道,“尔区区白身之女,何德何能服侍亲王?不过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杜若被她尖利的嗓音吓了一跳,没想到官家女也有这般不顾体面的,然而大理寺丞虽然不过秩正六品,却是朝廷命官,比东宫属官地位高出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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