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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回来给你带礼物。”宣芋不放心,正要叮嘱几句。
陈写宁表态:“郁伯伯和我说了,我今年过年陪他和郁爷爷一起过,我和他们一块儿吃年夜饭,你就放心好了。”
宣芋:“下午我们去逛商场买礼品,总不能空手去。”
“好,听你的。”陈写宁主动去把碗洗了,顺便逃开姐姐的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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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当天,郁闻晏来接宣芋,两人直飞日本,陈写宁和季珩开车一块给他们送行。
陈写宁看到季珩时,无波澜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怨,直勾勾地盯着宣芋,仿佛在问为什么叫季珩。
宣芋把陈写宁拎到角落,看似是姐妹俩单独告别,实则是宣芋在训妹。
“陈写宁,我平时对你不说重话,但这次要说两句。”宣芋表情略微严肃。
陈写宁淡淡问:“姐,你要因为一个男人训我吗?”
“不要乱给你姐扣道德帽子,不是训你,是提醒你。”宣芋好声好气说,“季教授送了一周早餐,你好歹多和别人说两句话吧。”
“好,我等会就说。”陈写宁推着宣芋回安检,“你就好好玩吧,别操心我。”
郁闻晏办完行李托运,走回来,叫过宣芋:“走吧,出发。”
宣芋舍不得妹妹,一步三回头。
陈写宁不停地摆手,示意她安心。
送走宣芋和郁闻晏,两人折返回地下停车场。
“今年过年有安排吗?”季珩看得出宣芋并不是担心妹妹一个人生活,而是担心她在国内孤零零一个人过年。
陈写宁:“你要约我过年?”
她是故意问的,知道季珩不会邀请她,也没有办法邀请,他们大家族规矩多,过年这样重要的节日必须要到场,根本不可能推掉。
思及此,她问完之后,为自己占据道德上风,露出狡黠的目光。
季珩沉思片刻后,问她:“你想和我一起过?”
陈写宁快速
()收起笑容,老古板一旦询问,那就是认真了,可能真的会约她。
“不,我要去郁爷爷家过年,姐姐和晏哥不在,老人家一个人待着闷。”陈写宁手插回兜里,转身离开,避开季珩探究的视线。
季珩跟上陈写宁的步子,感受到她对他这段时间的故意回避和冷落,抿紧唇。
“你下午不是还有课?我自己打车回去,不用送了。”陈写宁停下步子,回身轻瞥一眼,多停留一秒也不愿意。
“陈写宁。”季珩叫住她。
陈写宁只顿了一秒,继续迈步往前。
季珩阔步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将人拉回身前,对上她轻慢的眼神,“到底哪让你不开心了?”
“打住,季教授您别这样说,折寿我了。”陈写宁嘴里说着谦虚的话,下巴反而上扬一个小弧度,冷傲尽显。
季珩心想小姑娘到底怎么养成傲娇的性子,拽拽的,特别不好惹。他放轻语气问:“你非要这样?”
“哪样?我不知道。”陈写宁唇角勾着笑,一种眼看着猎物准备自投罗网的暗爽在心底铺开。
季珩将她扯到怀里,力度控制在很霸道但尽量不伤到她,沉声呵斥说:“少废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要我做什么?”陈写宁轻笑问。
季珩拽着她上车:“闭嘴!少问!”
陈写宁笑得不行,搂住他腰身,小声说:“不是说做不到吗?这不就做到了。”
季珩真的是败给陈写宁,她都是些什么奇怪的癖好,竟然要求他在床以外的地方用非常do的语气命令她,最好在熟人面前这么做。天知道这是在挑战他的道德底线,他可以退一步,陪她关起门玩,但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蛮横和不讲理,对他来说如同将他三十二年来的修养全部碾碎,无法重塑,绝对地打击到他。
他想也不想回绝说做不到,她态度立马变得冷淡,一连半个月不搭理他。
说她凉薄,但又会在车厢内和他热情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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