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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顶楼的大钟归你们影楼管吗?”
“这钟楼啊,早废弃了,我爸刚开这凤凰影楼的头两年还用着,后来说半夜钟声扰民,就停掉了,已经十几年没报时了。”
凤凰影楼是城区的老影楼了,经历了两代人的变迁,不过影楼一直占用的是最底下的两层,位于五楼的钟楼其实并不归影楼管。
“那我们现在还能上楼顶的钟楼吗?”
“影楼侧边有个露天的台阶可以上去,不过栏杆有些陈旧了,可能栏杆不太牢固,你们上去的时候靠墙走,当心点。”
两人来到侧边的楼梯,路淼在地面抬头仰望:“好家伙,这可真是山路十八弯啊。”
走到一半的时候,路淼都快变成纸片人,紧贴着墙壁,都快把自己和墙壁融为一体了,举步维艰往上挪动着脚步。
走在前面的陈飒,看着路淼战战兢兢的模样,扑哧笑出了声:“早说你怕高啊,我就不让你上来了。”
“那怎么行,人家江大才子那是只坐得了审讯室的文弱书生,唯有小弟我能陪你冲锋陷阵。”
路淼吞咽了一口空气,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往上看,但是还是忍不住低头,就怕自己下一脚踩上的是脆皮台阶。
钟楼——
刚到钟楼楼顶,路淼就感觉自己脚踩一团棉花似的,差点没扑通一声跪在陈飒身边行大礼。
废弃的钟楼被人打扫地很干净。
远处,半人高的石栏旁站着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灰黑色的西装衬托出对方笔挺的身段。
正当陈飒想要好好看看这所谓的守钟人到底长什么样,结果映入陈飒眼帘的不是清晰的五官,而是口罩加墨镜双重遮盖。
路淼在陈飒身边耳语道:“一般这种匿名者,都喜欢搞神神秘秘的。”
“鄙人在这,已经恭候陈队多时了,或许陈队更愿意听我叫你,飒飒。”
守钟人将右手放在左肩,非常绅士地朝着陈飒鞠了一躬。
“飒飒?”路淼挡在两个人中间,冲守钟人说道,“我都没叫过她飒飒,凭什么你上来就能叫?而且怎么就叫飒姐更愿意听?”
“嘴长在你自己身上,你要是想这么叫她,你也可以叫,她爱不爱听是她的事,你想不想叫是你的事。”守钟人的声音充满了磁性,低沉而动听。
路淼真怀疑这个守钟人和陈飒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就连怼人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这么说,你认识我?”陈飒向守钟人走去,“可是为什么我对你的声音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我们已经许久没有见面了。”
“你所谓的见面,就是我光明正大,而你捂得比狗仔还严实?”此时陈飒的手机响起,是顾瞻城的电话。
因为审讯室出现了窃听器,那简直是对公安这种单位安保工作的侮辱,更何况是公安这样的单位,顾瞻城知道消息之后,甚是恼火,叫来了江舒凡和安琦,以及在外的陈飒。
“所以审讯室的窃听器是你放的?”陈飒质问着面前这个男人。
“不是。”守钟人向陈飒又走近了一步,低头注视着陈飒的双眸,“飒飒,请你相信,我永远不会做出不利于你的事情。”
短短几分钟,陈飒脑海里罗列了有且仅有能如此亲切叫自己“飒飒”的男性,但是没有一个人能和面前这人对上号。
对于母胎solo,单身35年的陈飒来说,第一次从一个男人嘴里听到这么肉麻的话。
“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也没有证据抓你,但是我希望你好自为之,路淼,我们回市局。”
“就这么放过他?怎么也要知道他姓甚名谁吧。”路淼没想到陈飒居然不准备对其刨根问底。
“没有证据,我们不能随便限制他人自由。”陈飒顺着原路走下钟楼,“老顾现在火气很大,再不回去,就不仅仅是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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