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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白渊浑身上下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眼睛周围的皮肤被蒸得发红。他俩走在路边,陆昔的余光就忍不住去瞄夏白渊。……他一直以为夏白渊会是走高冷路线的,甚至做好了苦口婆心劝他的准备。比如“虽然这样看起来很蠢但你真的很需要保暖”,“形象是什么能吃吗?”,之类之类的话。但没想到夏白渊适应非常良好,甚至还能完全无视路人盯着他毛线帽上的兔子吊坠时,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他实在是个非常理智的务实派,当陆昔问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帽子的时候,夏白渊毫不犹豫地说:“店家卖不掉,所以全送给我了。”陆昔:“……”陆昔当时就差点满地打滚了。时间还很早,路上都是早起晨练的学生,军校对体能有一定的要求,平时的锻炼自然不能落下。耳边能听到他们稍显急促的喘息声,因此,当陆昔听到那个声音的时候,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一种十分粗重的喘息,累极痛极,隐隐带着呜咽声,听起来痛苦极了。若不是这一处十分安静,陆昔甚至不会察觉到这压抑的声音,若不是他习惯常年释放精神力来辅助五感,恐怕就要不知情地离开了。他脚步一顿,拧起眉毛问道:“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夏白渊不置可否地看着他。陆昔闭上眼,仔细地捕捉着风中传来的细微声音。“求你……不要……”“饶了我吧……”随之而来的还有鞭子发出的破空声,抽打时会引得一阵闷哼声。当陆昔终于反应过来时,整个人都有些茫然,紧接而来的是极度的震惊。他鲜红的眸子颤抖着,仿佛不敢置信一般,愕然地和夏白渊对视:“这、这、这……”夏白渊垂下眼眸。他其实早就听见了,在听见那呜咽声的一瞬间,他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没想到这些雄虫现在已经变本加厉到这种程度,虽然这里是暂时搁置的教学楼,但在这种地方……本想将陆昔送走再回来解决,但已经晚了。下一刻,他的手腕被陆昔猛地拽住,黑发的虫族拉着他就往教学楼跑去,一边跑一边低声骂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夏白渊被他拉着跑了几步,问道:“你要去做什么?”这还用问?陆昔头也不回地说:“当然是去阻止了!”夏白渊反手拽住他,陆昔一个没防备差点原地滑倒,挥舞了两下手臂才稳住:“怎么了?”夏白渊无奈地看着他:“你就这样去?”陆昔愣了三秒,恍然大悟:“确实!”他反手从腰间摸出他的枪,谨慎地做出了专业的准备姿势。不愧是夏白渊,属实是心细如发!夏白渊看着猫着腰的陆昔:“……”重要的是这个吗???陆昔到底在想什么?他叹息着解下了自己的围巾,给陆昔带上:“你好歹谨慎一点。”陆昔呆呆地看着他。夏白渊又伸手拉上外套的拉链,高高的领口一直拉到了鼻子上,将他的脸挡了个严严实实。陆昔还在看着他,夏白渊不解道:“还有什么事吗?”陆昔连忙摇头:“没、没什么。”围巾上还残留着夏白渊的气息,那是一种很寻常的肥皂香味,但细闻起来似乎又有些不一样,仿佛也沾染了夏白渊本人的清冷气息,清冽得很。陆昔摸了摸围巾,跟上夏白渊的脚步,他帽子上的兔子吊坠跟着在摇晃。随着他们往上跑,哀嚎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他们在五楼停了下来。陆昔和夏白渊互相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放轻了脚步,贴着墙快速而无声地前进。来到窗户边,夏白渊伸出手,将单向不透明的玻璃推开了一条小缝。一黑一白两个脑袋凑在那条小缝边,往里面看去。……室内满是血腥味。一只雌虫跪在在讲台上——对于强壮的雌虫来说,这讲台实在有些逼仄。他无力地垂着头,四肢被黑色的金属镣铐牢牢地捆绑着。他身上还穿着校服,但已经被鞭子抽烂了,破碎的布条混合着鲜血,浸泡在伤口里。在他的旁边,一只雄虫拿着教鞭,但那教鞭很明显是特指的,否则早就断掉了。银色的教鞭上血迹斑斑,他拿着教鞭,对着空无一人的教室娓娓道:“同学们,今天我们要来惩罚这只雌虫,为什么呢?”“因为他不听话!不听话的学生当然要被惩罚,同学们可千万不能学他哦!”他每说一句话,雌虫都要轻微地颤抖一下。很明显,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比肉体上的疼痛要让他更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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