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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虫最不能受伤的就是羽翅,和其他地方不同,那里难以痊愈,痊愈后也会留下后遗症。假如羽翅受了伤,雌虫的战斗力就会大大降低。这里可是军校。向校方投诉?不,这样校方能做的也只有解除协议,其他什么也做不了。这就是操蛋的现实,雄虫就是如此地恶心。浓重的厌恶在他眼里逐渐堆积,夏白渊用力地闭了闭眼,睁开眼时黑发虫族困惑的脸映入他的眼中。这是一张不曾受过伤害的脸。他一定被谁保护得很好,甚至在看到那样的雌虫后,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夏白渊有些焦躁起来,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这样是不行的。这样单纯的雌虫,会对所有的雄虫毫无戒备之心,会信赖每一个靠近他的雄虫。但雄虫带来的只有灾难和苦痛,若是不小心防备,最后只会被毁灭。“他到底怎么了?”陆昔再一次问道。“……”夏白渊看着陆昔,那双番石榴籽一般的红眸晶莹剔透,里面没有一丝混沌。不。现在还不需要。夏白渊想,自己只是陆昔雇佣的打手而已,他无权干涉雇主的生活。但是,在心底深处,却有一个隐隐的声音在告诉他。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面对那样一双眼睛,夏白渊无法把那些令人作呕的事实告诉他,让陆昔感到害怕和恐慌。越是经历得多,越是明白陆昔能保持这样的性格,到底有多不容易。在不安和犹豫中,夏白渊安慰自己,没关系。即使有危险,自己也能解决——至少在这一年里。假如有必要,他会护住陆昔的。“没什么。”夏白渊移开视线,淡淡道:“只不过是一些小游戏罢了。”“……”陆昔当时整个人就裂开了。小小小小游戏????你们雌虫玩这么大的吗?游戏虽好,但伤身啊!!!夏白渊朝他伸出手:“药油给我,你还想熬到什么时候?”陆昔:“也、也行”陆昔脱掉上衣,趴在了一边的折叠床上。夏白渊看着他青紫交织的后背,呼吸不由得一窒。陆昔埋着头等了半天,也没见夏白渊有所动作,不禁有些纳闷:“怎么了?”“你……羽翅呢?”陆昔的背上,并没有用来收纳羽翅的缝隙。一只没有羽翅的雌虫?夏白渊紧紧抿着唇,眼神越发沉了下去,仿佛一潭幽幽的古泉。陆昔却没有看到,他激动地一抬头:“对啊!”黑发虫族的红眸熠熠生辉,完全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反而充满了雀跃。夏白渊怔怔地看着他。怎么会有这种雌虫……他当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陆昔简直超兴奋:“我从小就没有羽翅,我当然不可能有~”“因为,”他坚定地看着夏白渊,一字一句道:“我是一只雄虫啊!”夏白渊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伸手按在了他的背上,用力一推——“轻点!轻点!痛死我了夏白渊!你手轻点!”“我又不是来给你挠痒痒的。”陆昔:qaq陆昔,卒。【微修】将药油推完,陆昔觉得这背都不是自己的了。有一说一,听着内间那学生的惨痛呻、吟,陆昔甚至不好意思哼出声,咬着牙硬是忍了下来。离开医务室的时候,他把一张钱放在了桌子上。夏白渊拿起那张钱,用食指和中指夹着,顺手又塞回了陆昔胸前的口袋,完了还拍了拍他的口袋:“不用这个。”陆昔有些讶异:“诶?”夏白渊收回手:“药油免费。”他指了指远处的一瓶白色喷雾:“那个才要钱。”药油便宜又廉价,只是使用起来既不方便又疼痛,不像快速喷雾那样无痛方便。陆昔瞪着夏白渊,张口结舌。夏白渊双手插在外套的兜里,左手的袖子还裂着,耷拉下来一截,露出#看我多贴心#的表情。陆昔:“……”夏白渊,你是个坏东西。他幽幽地看着夏白渊,虽然面色不显,但无语凝噎的意思很是明显。“等等。”夏白渊的视线落在陆昔鼓鼓囊囊的腰间,之前一直挡在外套之下没看见。他脸上露出了一点不可思议的神情:“你不会……一直把枪带在身边吧?”陆昔往腰间一摸,确实摸出一把枪。那是原主的枪,似乎是好几年前费尽心思拿到的。在垃圾星上那个地方,能拥有一把强有力的武器是非常重要的。当时还救了夏白渊一次呢。陆昔想起他很久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里面有一句台词他非常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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