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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无论哪里都找不到呢。”“真是狡猾的小东西呀。”他的声音如毒蛇嘶声:“让我猜猜,你在不在这里呢?”夏白渊怕得闭上了眼睛,在心里祈祷虫神,让雌父快些回来。不知过了多久,雄虫泄气地叹了一声:“找不到啊,看来是出去了,真是白来一趟。”厚重的脚步声离开浴室,消失不见了。夏白渊僵硬地蜷缩在角落里,直到心脏终于慢慢平复下来,才终于睁开了眼睛。一张巨大的脸近在咫尺,他的嘴角高高吊起,颧骨突起狰狞,一双眼睛弯起。“原来你躲在这里啊,小东西。”夏白渊惊叫了一声,长长的头发被拽住,整个被拉出了角落,他被拉着头发,一下一下地撞在浴缸上。“要不是你这头发,我还差点看漏了呢!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只撞了几下,夏白渊的声音就轻了下去,雄虫这才松开手。虽然只是个幼崽,但毕竟是雌虫,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被偷袭。幼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鲜红的血从他身下泅散开,只有微微起伏的呼吸代表他还活着。“几年前我可是差点为你丢了命,你这小怪物。”雄虫狠笑了一声,“只怪我那时候还不太明白,为什么雄父叫你怪物,现在想想,让你就这么死了可真是暴殄天物。”他抓住夏白渊的头发,将他提了起来。因为挣扎,衣服已经松开了一些,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上面有着红色的花纹。雄虫的眼睛里亮起了亢奋的光芒:“居然是真的……还真有这样的虫啊……”热气喷涂在夏白渊的脖颈处,耳边是啧啧的水声,夏白渊浅浅吸着气,朝角落里伸出手。一柄锋利的小刀掉在地上,那是雌父用来给他打理头发的。“你身上好香啊……”夏白渊拿到了小刀。“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和雌虫一样,真有那个东西。”纽扣解开的声音响起,雄虫兴奋得全身都在抖,发出桀桀的怪笑。但笑声还没结束,一阵凉意刺穿了他的肚腹。他慢慢低下头,只见幼崽的手握着刀柄,刀锋尽数没入了他的血肉。“你——你!!”痛楚让雄虫扭曲了脸庞,却没让他死亡,他赤红着双眼,双手抓着夏白渊的头发,就要把他掼死。但肚腹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的动作停滞了一瞬。就是这一瞬,夏白渊用力抽出刀,反手削掉了自己的头发。银色的长发尽数散开,雄虫睁大了眼:“你……”幼崽精致的脸上沾满了血,但他却没有一丝表情。没有愤怒,没有害怕,也没有眼泪,一如修罗。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扑上来,跪坐在雄虫的身上,高高地举起手中小刀,用力地刺了下去。夕阳透过窗棂,将他们的影子拉长,黑色的剪影落在墙上。幼崽仿佛不止息一般,挥舞着手中的小刀,直到鲜血将整个房间都染红。雌父回来时,整个家都是凌乱的,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他心里突突了一下,扔下手里的面包,托着不方便的腿跑了进去。他在浴室里找到了他的幼崽。夏白渊站在一地狼藉中,手里握着他的小刀。看见脸色苍白的雌父,眼泪终于从他的眼眶里落了下来。但他却是笑着的。“雌父,我把头发剪掉了。”……夏白渊猛地吸了一口气,如同大梦初醒。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这是一张成虫的脸。那天之后,雌父草草掩埋了雄虫,带着他四处流浪。他本以为那已经过去了,直到他成年后,他才知道那并没有结束。一旦发情期来临,他就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必须要把自己关进浴室里,在身上制造出无数的伤口,这样才能勉强维持住,不至于崩溃。他试过强行克制,但很快他就失去了清醒。醒来以后,他独自一人躺在房间里,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噩梦。夏白渊扬起脖颈,双目涣散地看着天花板。他原来还一直躲在那个浴室里。可他却觉得如此安心。这到底是囚笼,还是他的庇护所?夏白渊分不清了。————————而这个时候的陆昔,还在懵逼中。陆昔没想到,还是高估了自己。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不是一杯倒,自己是一口醉。他真的只喝了一口——一口啊!都怪气氛太火热,都怪同学太热情,还要怪——还要怪——怪他自己鬼迷心窍。他满脑子都是夏白渊那泛着水光的眼睛,总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误入歧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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