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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晚一天再捣乱了。顾文曦觉得自己没出息,竟然为了顿肉患得患失。估算着杜云砚做得差不多了,他摸下楼去,一楼一个人都没有,果然又在吧台上发现给自己留的午饭,一碟野菜炒蛋,一碟腊肉豆干,一碟奶油白菜,还有番茄汤和米饭。杜云砚挺守信用的,没有克扣约定好的肉。他将托盘移开,和上两次同样内容的字条露了出来,唯一不同的是“加热”俩字后面跟着个大大的感叹号。如果文字符号会动,顾文曦毫不怀疑这感叹号将化身成个棒子跳起来揍他。他忍了一中午的笑几乎爆发。杜云砚这人生气的方式都与众不同,不知道在民宿生活的日子里能收集多少张字条。顾文曦没急着吃饭,而是小心翼翼地拿着纸条上楼,找到自己的随身日程本,把它和上两次收来的夹在了一起。对不起山村的夜晚过于寂静平淡,顾文曦来到这里以后逐渐养成了早睡的习惯。这天照例九点钟往床上一靠,刷着手机酝酿睡意。蒋辰后来仍隔三差五地发几条消息,顾文曦仅偶尔回一下,他并不喜欢这样,就算好朋友也该有点各自的空间,曾泊年就比较懂拿捏距离;以前还好,从自己和梁倩交往以后,蒋辰的态度越来越奇怪,可他又否认爱梁倩,实在难以理解。打了两个哈欠,将要闭眼之际,他隐约听到了急促的门铃声,好像是从楼道里传来的。他没听过民宿的门铃,白天大门总是开着,晚上又无人上门。今晚有人来访吗?这个时间多半是急事。虽然与己无关,顾文曦还是忍不住出去看看。他蹑手蹑脚地摸下楼去,走到距大厅地板还剩五六级台阶的地方,听见杜云砚压低了嗓音与人说话。一楼只亮了一盏灯,胜伯的身形掩在阴影中,顾文曦定睛一看才发现是隔壁住着的这位老人。“胜伯……你别着急,”杜云砚安慰着他,可自己说起话来也开始断断续续,“我……我来叫救护车吧。”“怎么了?”顾文曦三步并作两步地迈下台阶。“刘婶生病了,很突然——”“什么病?”“可能是急性肠胃炎。”如果是年轻人倒无妨,硬抗都能过去,不过刘婶年纪大了,小病耽搁都容易出问题,家里又没药,胜伯着急,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来找杜云砚了。顾文曦庆幸不是心梗脑梗之类的顽症,只要早点送医应该能及时脱险,于是向他们提议:“救护车过来要费不少时间吧?还是坐我的车去吧。”杜云砚的视线从他的身上又移到老人的身上:“胜伯,就按顾先生说的吧。”老人冲顾文曦打了个手势,不难猜出是表示感谢。“那还磨蹭什么,”顾文曦催他们,“快走吧。”“我跟胜伯去接刘婶,你把车开出来就行,不用调头了。”杜云砚告诉他。顾文曦刚刚将车开到门口,杜云砚背着刘婶也过来了,他连忙下车,帮忙在后座安顿好老人。杜云砚坐上副驾,汽车在昏暗的村道上亮起了大灯。“县城离的远吗?还是去那边的医院吧?”镇上估计只有卫生所,也不知道大晚上的能不能看上病,顾文曦想着反正有车,去大一点的地方更好。杜云砚回头看了一眼,老人的表情痛苦,但意识还比较清楚,便对他说:“不远,我告诉你怎么走。”一路没什么车辆,顺畅地到了坪凉村隶属的坪县县城。医院急诊厅的灯亮着,门口几辆摩托车徘徊,等着拉客,一辆出租车熄着火停路边上,司机可能在睡觉。顾文曦停稳车,杜云砚先跳下去,搀扶刘婶下来,准备继续背她。“我来吧,”顾文曦对他说,“胜伯说话不方便,你先陪他去叫医生、办手续吧。”杜云砚来不及仔细思考,现下这样的安排确实是最方便的,于是点了下头:“麻烦你了。”“你能做的我有什么不能做。”顾文曦蹲下身。杜云砚和胜伯走在前面,已经往大厅去了。医院里隐隐约约有股消毒水的味道,顾文曦不自在地抽了下鼻子,头顶上长形的日光灯亮得刺眼。值班医生不多,一开始只找到个护士,说帮他们叫人。杜云砚的脸色苍白,和胜伯一样额头上渗出了汗。顾文曦感觉他的状态不太好,不完全像出于对邻居的担忧。等来医生,又折腾一番,说先输液,病人年纪大了,不确定是否会引起其他并发症,需要观察。病房住满了,刘婶被安排在急诊区走廊的床位,虽然条件一般,但总算用了药打上点滴,稍微让人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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