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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杜云砚从未把自家养的两只狗当成普通的看门狗。最初是为了哄身体不好的杜雅宁高兴,从别人家抱了两只幼崽过来。杜雅宁的确喜欢,即使行动不便,也爱逗弄小狗,当然日常的喂养工作都由杜云砚来完成,渐渐有了感情,像对待孩子一样看着它们一天天长大。杜雅宁离开后,他一度非常消沉,除了得到来自云翰、刘婶等村人的安慰,还多亏了两只狗的陪伴。“行了,”村长看出他的焦虑,干脆地说,“剩下的药你都拿走吧。”杜云砚没有马上接下,村长直接塞他手上:“吃点药绝对好,咱这养的狗又不像城里的那么娇气,快回去吧,还要照顾生意。”“嗯,”杜云砚点点头,“谢谢。”民宿今天走了三个标间的客人,新入住的只有一对情侣,于傍晚时分抵达。“您是前天预定过的秦先生吧?”对方停好车下来后,顾文曦礼貌地询问。“对。”“好,三楼没问题吧?”“可以,谢谢。”情侣订的是双人床房,二楼的那间住了人,顾文曦把俩人安排在三楼。他一边做登记,一边惦记着杜云砚什么时候回来,怕他路上骑快车。杜云砚分明比谁都爱操心,却偏不挂在脸上。不一会儿工夫,耳边隐约听到摩托车从村道上驰来的声音,杜云砚果然比他想象中回来得早。药也取来了,顾文曦放下心,接下来就是照料贝贝。生病后的狗狗完全吃不下东西,两个人只好配合着给它灌药。这天晚上留宿的客人不是很多,杜云砚得以有相对充裕的时间陪着贝贝。外墙上的灯发出橙黄色的柔和光芒,它就趴在那孤零零的灯泡下面,气息奄奄。住宿的客人里有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大概是对小动物感兴趣,总是跑过来看。“它生病了吗?”她问旁边一直坐在小马扎上的杜云砚。“嗯。”“吃药了吗?”“吃过了。”“我邻居家的狗去年也生病了,特别严重,但是吃了两天药就好了,”小女孩似乎在安慰他,“它很快也能好。”杜云砚勉强地笑了一下:“谢谢你。”“媛媛,”女孩的妈妈在不远处叫她,“该睡觉了!”小女孩恋恋不舍地又看了两眼,才啪嗒着脚步跑开。杜云砚低着头,今晚的月亮被阴云笼着,只有头顶上的灯泡照明。半晌,感觉到一片阴影遮在身前,他抬起头来:“你还没休息呢?”“把厅里收拾了一下,”顾文曦也没另找凳子,就坐在墙根下的石板台阶上,“我叫杜鸿他们先回去了。”今天因为贝贝的病,两个员工晚走了一阵。“麻烦你们了。”说话时杜云砚轻轻抚摸狗狗的头,贝贝的神态倦极了,却还是支起脖子,眼睛湿漉漉地望过来。“养了几年的还是不一样,”顾文曦看出那狗生病以后格外依恋杜云砚,“它现在很粘你。”杜云砚叹着气:“希望明天好一些吧。”睡觉前,贝贝呕吐腹泻的症状仍未消除。考虑到明天的工作,两人也只能先休息,等它慢慢恢复。夜里,顾文曦醒来发现被子全裹在自己身上,捂得紧紧的,而身边早没了人。他迷迷糊糊地点开手机,时间还不到三点。杜云砚去厕所了吗?可是洗手间就在屋里,一点声音和光亮都没有,不像有人用。好不容易驱散沉重的困倦,他拧开台灯,准备下床找人,卧室的门被推开了,杜云砚从外面走进来。顾文曦被突然闪进的人影吓了一跳:“大半夜的你去哪了?”“醒了睡不着,”昏暗的灯光下,杜云砚的脸色十分疲惫,根本没睡好,“去楼下看看。”不必说也知道他指的是看贝贝。“怎么样?”“睡着了,应该有好一点。”杜云砚舒了口气后,坐在床边。顾文曦想到杜雅宁的事,养育几年的狗狗尚且令他如此挂念,当初照顾病重的母亲一定更加细致,事必亲躬,忍不住想象他那些年的生活,胸口堵得慌。“你也快睡吧,”顾文曦收回杂思,“明天如果好不了,就去兽医站。”“嗯。”杜云砚顺从地躺下来,重新关上灯。顾文曦感觉他还是醒着,不停翻身,最后自己先熬不住了,被睡意卷去了意识。天微亮,胜伯家的公鸡照例扯开大嗓门,尽职地打鸣。顾文曦本来习惯了这声音,但心里有事睡不踏实,倏地睁开眼。杜云砚的情形差不多,鸡叫过两三声就睁开了眼,翻身坐起,准备下床。“哎,”顾文曦拉住他,“你去哪?”“我再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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