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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喝多酒了?”“你怎么知道的?”顾文曦讶异,“顺着移动信号还能闻见酒气?”“什么呀,”杜云砚说,“你上次喝多了说话就这个调。”“谁说的?”顾文曦从床上坐起来一些,“我还清醒着呢。”“那还真喝了不少啊?”“嗯,跟房产局的领导吃饭,”顾文曦也不打算瞒他,“我家主要做地产和外贸,你听说过吗?”“嗯。”“只是我以前没接手过地产这块。”喝了酒难免身上发燥,公寓里持续供给冷气,顾文曦还是觉得胃里跟有虫子爬似的,嗓子也干。他一边通话一边解衬衣扣子,家里只有他一人,索性大敞开衣服。“你平时的应酬多吗?”杜云砚问。“不一定,怕我喝不了酒?”“反正喝多了不好。”手机那边的感觉很静,除了杜云砚的说话声,无任何杂音。但顾文曦所在的十二楼外面,这个时间仍持续传来车辆经过的喧嚣。前几年他爱热闹,故意挑了这座繁华路段临街的公寓,人气是很旺,可一旦没关好窗户,噪音就全来了。他下床把漏着缝的阳台门扣紧,拉上窗帘,又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继续跟杜云砚聊天。“我不会被灌酒的,意思意思就行了,”顾文曦说,“这些没什么,还不如研究文件麻烦。”杜云砚没有打断他,顾文曦话多,工作上各种事都忍不住跟他抖搂一下,说着话一杯水全喝完了,嗓子没那么干了,就是话题连自己都嫌无聊,问杜云砚:“你对这些没兴趣吧?”“没关系,”杜云砚不在意地说,“你说什么都行。”顾文曦回到床上,调暗了台灯灯光:“你现在在房间吗?”“嗯,这么晚了,早忙完了。”时间的确不早,不过顾文曦还不想睡觉,也不想让杜云砚太快睡觉。(……)作者有话说:省略的一小段老地方你是陆云砚时间走起来说快也快,杜云砚得知顾文曦又寄出一封信的时候,惊觉对方已离开一个多月。这段日子也是民宿最忙碌的时期。七月下旬的一个早上,杜云砚在收拾过早餐用具之后,查阅了一番预约记录,发现最晚的房间预订都排到了下月末。他微微皱起眉,叫来经常帮他接电话的杜鸿。“什么事啊,老板?”“杜鸿,”杜云砚把记录递给他,“之前预订的就这样安排吧,但是我们不再接九月五号之前的预订,我要空出一个星期的时间。”“九月还是旺季啊,”杜鸿摸不着头脑,“空出一个星期……是店里有别的活动吗?”“不,是我要离开几天,你们先休息,工钱照付。”“您要走?”惊讶过后,他以疑惑的口吻问道,“您是不是想去……看顾哥啊?”“嗯,我会去趟s市,”杜云砚飞快地扫他一眼,杜鸿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我们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了?”“啊那个……老板,”杜鸿的心思被猜个正着,语无伦次地说,“我没别的意思,我……没什么看法。”“你紧张什么?”杜云砚笑了。上回云良大闹过,他就不认为自己的事还能瞒得住,不过村里人爱拿他人做谈资的实在不多,没什么好在意,尤其杜鸿和杜毅在成为伙计之前,和他也算有些私交,“知道就知道吧。”“嗯,”他红着脸点头,“咳,我不懂,但不会瞎说什么的,您就放心吧。”杜云砚心怀感念:“我相信你。”“哎,那您要去看他的事跟顾哥说了吗?”“没有……我去了再告诉他。”“您还会搞突然袭击啊?”杜鸿玩笑道。杜云砚笑着扭开头:“反正我交代你的别忘了。”“好嘞,这个尽管放心!”上午过去大半,店员基本都在做卫生,杜云砚留在前台等着预约的客人。入夏以后,餐厅的门白天不再关着,来了人风铃也没有太大动静,杜云砚听见皮鞋叩击地板的声音才抬起头来。“您好,请问是预约过的吗?”来人只有两个,都是西装革履的男性,其中一个较年长,估计在五十岁以上,另一个年轻的手上提着公文包,除此之外,二人没带任何行李,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完全不像来住店的。“我们不是来住宿的。”年长的男性回答。“那是吃饭吗?”杜云砚告诉他,“午餐最早也要到十一点。”“不是。”男人再一次否定,而后一言不发地注视着杜云砚。杜云砚被这陌生的视线盯得浑身不舒服,没弄明白缘由之前又不好随便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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