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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你等着。”顾文珩办事非常利索,没过两分钟他收到短信,手机上多了2000的话费。这小子是指着他用两年呢?顾文曦无语,给他回复【谢谢,但是钱要省着点用】。顾文珩那边传回来个“安心”的表情包。-乡间道上缓慢驶过的面包车扬起些微的尘。顾文曦第一次在民宿看见邮政的车。“谢谢。”杜云砚签收了一个不大的包裹。“这是什么啊?”“做酒用的。”杜云砚手持小纸皮盒,走进屋去。太阳悬在半空,发出惨淡的光,懒懒地照着。十二月以后天气更冷了,顾文曦在院子里坐了一会儿,感觉脸都僵了,微微张嘴,唇边的白雾不绝,干脆也进楼了。杜云砚又在吃石榴,上月初摘的那堆一直没吃完。不同的是,这次在他坐的餐桌另一侧多摆了一碗,两碗石榴之间还是方形的纸折小垃圾盒。“吃吧。”顾文曦刚踏进门,杜云砚便以眼神提醒他那碗石榴的存在。“这是给我的?”顾文曦望着一小碗剥好的石榴惊讶不已。碗里的果实红润亮泽,像是极小的玛瑙石。“嗯,”杜云砚利落地承认了,“我只能做到这个程度,吐籽就没办法代劳了。”几乎沉浸于感动情绪中的顾文曦清醒过来,杜云砚这家伙做个好事还不忘讽刺他一把。不过他依旧开心,用小勺崴起来,清甜的汁水溢了满口,也不觉得吐籽麻烦了。“明天,”杜云砚忽然对他说,“会过来一些客人。”“你说什么?”顾文曦直接吞下一粒石榴珠子。“我说有客人来啊。”“一共有……几个客人啊?”因为没人来,他现在算是赖在这里,但要真到了房间不够住的程度,就没道理继续留着了。“六个。”顾文曦松了口气,六个人就算一人一间也还剩两间。“……我还以为多少人呢。”“这个季节就算很多了。”“也对,”大冬天的来好几个是有点奇怪,“怎么这么突然啊?”“有五个人是一起的,可能结伴来玩吧,”杜云砚解释,“另一个自己过来。”“哦。”“我告诉你是让你做好准备。”他一脸平静地说。“什么准备?”“别忘了你说要给我打工的的。”“这个——”顾文曦还真把打工一说忘了,这阵子好吃好睡的,除了前阵照顾刘婶出了些力,基本没做什么大事,想起来有那么点愧疚,“当然没问题。”五个一起过来的客人订了三间房,另外一个独行的女生订了一间,杜云砚把四间客房的被子搬到露台上晒。快到准备午饭的时间,他递给顾文曦一把剪刀:“从菜地剪点菠菜来吧。”顾文曦二话不说就去了后院菜园,满园的菜已长到可以采摘的高度,但是他遇到一个难题:他吃过的菠菜都是做好端上来的熟菜,生菠菜长什么样并不是那么清楚。香菜和葱在外观上较好辨认,顾文曦首先排除了那两块地;还有一片像是奶油白菜,叶片青绿,下面是白色的梗;那么菠菜只会是他脚下左右两边的其中一侧了。顾文曦凭直觉选择了左边的那些,鲜绿色的卵形叶密密匝匝,外侧的半垂着。动剪子之前他又开始犹豫,万一剪错了岂不还得在杜云砚面前丢脸?可如果回去问同样会被取笑。他感到左右为难,愁眉苦脸地蹲在地里。“你肚子疼?”杜云砚的声音一响,顾文曦握着的剪刀差点戳到手。“你怎么来了?”他回头一看,“吓我一跳。”“喂鸡,”杜云砚从旁边的石板路经过,重复问了一遍,“不舒服吗?”“没有。”“那怎么还不剪?”“我正准备剪!”顾文曦答道。看杜云砚的表情这些应该就是菠菜了,他挥开剪刀,同时为猜对了蔬菜种类沾沾自喜。傍晚时候,两人一起把晒过的被子重新放回客房,整齐地铺好。临睡前顾文曦发现手机不见了,翻遍房间和行李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他虽然没到手机不离手的程度,但印象中白天用得还挺多,最后一次见……应该是晚饭前吧。他忽然想起来,好像收被子的时候顺手揣在裤兜里,后面觉得太紧不舒服,就拿出来随便一放——很可能落到了铺被子时进的第一间客房。估摸着杜云砚还没睡觉,他打算找对方要下钥匙。不过,顾文曦的手还没搭上门把,门已经被人砰地推开。“你怎么又这么吓人?”门外的杜云砚显然也未料到他在门后面:“我敲过门,没反应,还奇怪你去哪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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