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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日一样,他平静地起身,穿好道服、戴好道冠,然后开始每日的功课。书却无论如何看不进去,干脆摊了张纸随意写下些诗句。才写了几句,突然听得门人来报,说有人拜访他。
他起身走到门口,竟看见门外站着昨夜的那两个女子。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阳光特别地亮,亮得刺眼。阳光中的人儿,有着近乎透明的剪影。恍如宿命的容颜,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他面前,他掐掐自己,疼,不是在做梦。
“昨晚狼狈,来不及感谢大哥大恩。今天特来登门拜谢,顺便归还衣裳。谢谢,谢谢大哥救小凌一命……”小凌笑眯眯地、絮絮叨叨地说着,一边把洗好的衣裳和几个礼盒交到他手上。
他急急回谢,目光却始终不曾离开那女子的脸。她仍是一副漠无表情的样子,目光安静地与他对视着。身形洁净而美丽,如同一尊白玉雕。
“哎,大哥,我们远道而来,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小凌的声音将他唤醒,他暗暗懊悔自己的失礼,一边忙不迭地将两个女子请入房间。
两个女子在他房间里坐下,他很欢喜,也很懊恼。他懊恼这简陋的房间里,陈旧龟裂的木椅根本不配做她身下的莲座,而脱落的墙纸又如何能映入她美丽的眼睛。他急急泡茶给她们喝,却不小心打翻了杯盏。他在心里狠狠骂自己,却愈加手足无措。
幸亏有小凌的善解人意,局面才不至于尴尬。小凌帮着他把打翻的杯盏收拾了,又好像对一切都很好奇,在房中四处观看。不经意间看到他案上摊着的纸,读了两句,却像发现新大陆般叫起来:
“姐姐,你看,大哥写的诗真美!”
女子接过纸去,细细读了一遍,然后抬起头来。虽然脸上仍是漠无表情,但李商隐觉得她的双目这一刻格外明亮。
“先生,这诗,很好。”她终于轻启朱唇。
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让李商隐觉得听到了有生以来最美好的赞赏。他深深一拜,鼓起勇气说:
“谢姑娘谬赞。在下李义山,姑娘亦可叫我玉溪。敢问姑娘芳名?”
“我叫宋小凌,”小凌抢着说道,“姐姐的名字是——”
“我叫宋华阳。”女子接过小凌的话,轻轻地说。
宋华阳。因为其主人的缘故,这简单的名字,也似是最美丽动听的了。李商隐在心中反复念着这三个字,又听见小凌说:
“先生教我写诗好不好?我会认真学,我想像先生一样写出美丽的诗呢!”
李商隐求之不得,自然满口答应。看了看宋华阳的脸色,她依然漠无表情,一言不发。但是李商隐喜悦地想,她是答应了。
从那日起,时间对李商隐来说,不再是煎熬。
每日午后,宋小凌都会带着宋华阳来到。在阳光穿透的陋室中,微尘翩然飞舞,却因为宋华阳的存在,一切都美得如经雕琢。
因为清都观人多嘴杂,后来他们索性改在山后废弃无人的琼瑶宫中相会。那里瓦舍颓败,透过屋顶的缝隙甚至能看见一方天空,但对于李商隐来说,却是最美好的所在。
宋小凌不是个好学生,她心猿意马、急于求成。李商隐有时甚至会想,也许她根本不想学诗文,也许这只是一个借口。但借口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李商隐不敢细想,往细想了,便觉心跳剧烈似要窒息。
宋华阳总是很沉默,每当宋小凌嬉皮笑脸地跟他乱扯一气时,她总是漠无表情地坐在一旁。认识那么久,可除了她的名字之外,他对她一无所知。但是他不在乎,只要她坐在那里,他的心便是明亮的。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亦不敢去想。他是朝霞初升时枝头的那滴露水,快乐而惶恐,美丽却忧伤。宋华阳于他,就如同心底的一个冰雕,却并不让他感觉寒冷——抑或不是不寒冷,只是那样的寒冷让他甘心一千遍一万遍地扑上。
一日,宋小凌没有来。李商隐在琼瑶宫等了很久,才见宋华阳独自来到,站在门边对他说:
“小凌这几天有事,不会来了。”
李商隐一阵失落,却不是因为小凌,而是因为宋华阳。她始终站在门外没有入内,仿佛只是来通报一声,就要离开。
没有小凌在,空气中仿佛一下子少了些什么,显得冷清而尴尬。李商隐想要说几句话,却搜肠刮肚找不到词汇。再看宋华阳时,她微微一躬,侧过身子,似要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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