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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温亗含着他那里的回忆又占领了脑海,一股热气冲上他脸,烧的耳后也红起来。他挣扎着要收回手,温亗也没打算再逗他,便顺着他放了人。
蘑菇还是害羞,又头朝下,把脸埋进枕头里不出来。温亗便起身虚覆在他背上,边在宽松的里衣拉扯间露出的一侧肩上啄吻,便柔声唤他:“月儿……月月……”
他被提醒,拿开遮着眼睛的手,转身正面对着温亗躺在他身下,又问他:“为什么要叫我温月呀?不叫花好看么?”
温亗正趴在人身上放开了手脚轻薄,怎么也不好再回避这个问题,但因为这是别的不相干的人起的名字便不喜欢的话,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的。
不过他想,蘑菇好糊弄的很,便看着他眼睛答道:“花好看,不好听。花好月圆……是一个很好的词,所以取个月字合适。”
“那你早就给我改名字了吗?”蘑菇奇道,转念一想,温亗确实没有叫过他花好看。温亗说不喜欢,蘑菇当然听他的。然而蘑菇这会儿精明的很,接着又问,“那便叫花月好了,月是名,花是姓。”
温亗说不出了,翻身下去,几下把人弄在自己怀里,重又变成刚才那个从身后抱着蘑菇的姿势,快速道:“睡觉。”
蘑菇等了半晌,没听到他再说话,也没纠结,乖乖闭眼,往身后靠了靠,准备睡了。
温亗闭眼平息下面还叫嚣着的渴望,等冷静下来,怀里的人也快睡着了。终究没忍住,低头亲着蘑菇后颈,按着他肚子把人揉了两把,轻声道:“因为,要随夫姓啊。”
11随夫姓下
体内躁动退却,蘑菇累极了,听到温亗如是说,只来得及嗯一声,便顺着睡意进入梦中。
梦境的他在落霞山他的小家,只不过,是被天雷劈坏的那个家,早都随着鼹鼠的成仙消失了。他还是只小小的,刚有点灵识,没睁眼的小蘑菇……哦,温亗说他是灵芝,梦中的蘑菇想。
他可以看清周围景象,只不过周围的邻居都不似往日那般,与他絮絮交谈。蘑菇好奇地打量着身边许久不见的事物。
芭蕉叶还在他头顶缓缓摆动,龙血树周边缠绕着交错复杂的藤蔓,紫藤花在由两颗倒塌的树构成的三角架上开的繁盛。
蘑菇看得开心,正欲化出人形,去更远的地方看看,便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二百年前的落雁山,还多有人类造访,热闹的很。砍柴采药的,纷纷扰扰。蘑菇没睁眼时,最爱的,便是相携上山的人的谈话声。他便是从这里学会了人间话语。
他抬眼看去,是个背着竹篓的白衣少年。那少年走近,蘑菇才一下子怔住,心急促地跳起来。有种感觉,马上要冲上脑中,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
“温亗,那边有么?”一道同为少年的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那少年盯着蘑菇出神片刻,眼神似有犹豫,下一秒便冷静回道:“我看过了,没有,去那边吧。”
原来是二百年前的温亗。
蘑菇张嘴要叫他,即刻便从梦中醒来。
一夜过去,他由一开始被温亗从身后抱着,变成了相拥而眠,他整张脸都埋在温亗颈部。
蘑菇大口呼吸,梦中那莫名的心慌和痛楚,让他止不住地喘息。一颗心在胸膛里砰砰跳动,几乎要窜出来,告诉他,一些遗忘的往事。
蘑菇一有动静,温亗便醒了。怀里的人满面潮红,额上俱是冷汗。温亗心惊,但没急着问他怎么了,只是赶忙抱着蘑菇坐起来,抚着他脊背给顺气。
心悸久久不去,蘑菇闭眼靠在温亗肩窝,手里紧紧捏着温亗衣摆,尽力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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