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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地不穿鞋是老毛病了,温亗不止一次因为这个训过他,但他就是记不住。起床的时候只要温亗不在跟前,必定不会自己穿鞋。
温亗弯腰把人放在床上,蹲下握着他纤瘦的脚帮他穿鞋,刚穿好都不用人说,蘑菇就赶紧跳下来站好伸手等着穿衣服,乖得不得了。
温亗失笑,转身出去之前屈指在他额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好了,多大点事,我没生气。”
蘑菇试探着赖上去,从背后抱着他的腰撒娇:“那你亲亲我。”
温亗扭头垂眸带着笑意看他,“刚起床就犯错,不能亲。”
蘑菇这回知道他真没生气,麻溜放开他跑出去,到后院浇花去了。温亗站在原地好半天没反应过来……原来要亲亲是假的啊……
喝了药吃过午饭,蘑菇就要回落霞山了。
好在今天天气不错,也没那么冷。温亗送他到院门口,又给他重系了一遍披风带子,摸了摸他脸,什么也没说。蘑菇知道他担心,摇了摇两人交握的那只手,轻松地笑着说:“我回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了。”
温亗比他高那么多,一低头看见他束发的红绳,没由来地,就想起蘑菇跟着自己回来的那天晚上,好像两人也是这个姿势站在院门口。只是当时的自己满心厌烦,只盼天亮之后他赶快离开,时隔数月,场景重现,他却连短暂的分别都忍耐不了了。
蘑菇一心想回落霞山找金针菇问个清楚,不知温亗心头千思万绪,看他一直不言语,便踮脚在温亗侧脸飞快地亲了一下,便转身急匆匆道:“我走啦!”
温亗愣愣地看他跑了几步就消失在空气中的身影,胸口莫名发慌。大黑察觉到主人情绪变化,着急地不停在他脚边打转,温亗回神,摸了摸她的头,才进了屋子。
“你自己也知道吧,那不算梦。”清逸本来在树上坐着,说完跳了下来,吐出嘴里叼着的树叶:“说是回忆更准确一点。”
蘑菇心里隐隐绰绰感觉到什么,可还是反问:“什么回忆?”
“两百年前,你丢掉的回忆。”
清逸见他脸色动容,浮起凄惶的神色,又想起二百年前带他回来时那副了无生气的样子,心中大为不忍,但还是接着说:“我问你,你总自称五百岁。可自你睁眼,也才一百年多一点,加上之前的三百年,还有将近一百年的时间到哪去了?”
蘑菇一把摘掉披风帽子,上前一步握住清逸手腕:“什么意思?”
“你既然记得起前几次的梦境,想必能明白,二百年前,你与温亗有过一段姻缘,只是……”
蘑菇想起每次发梦后逼人的痛楚:“只是没有善终。”
清逸阖眼深吸口气:“是。”
“我们也相爱吗?二百年前?”
清逸嗓音有些沙哑,二百年对他来说恍如隔世,可又仿佛近在眼前,“当然。”
蘑菇慢慢松开握着他的手后退两步,清逸知道他需要时间接受,便默默站在一旁,等他回转。
现在他想起来的东西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清逸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蘑菇拦住:“不用多说了,我来就是问你这个。不然几乎夜夜做梦,还是连贯的梦,真是让人奇怪。”
而且,二百年前,一个只能在夜里化形的妖精和一个人类相爱能有什么下场,蘑菇自己心知肚明。
“况且,”蘑菇重新戴好帽子,脸色已经恢复正常:“昨日种种臂如昨日死。眼下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这就够了。”说到他也喜欢我,蘑菇脸上这才有了些血色,神情也柔和许多。
清逸有些惊讶他的不好奇,但又很快觉得,或许这才是最合适的做法。无论前尘往事如何,最后能聚到一起便是圆满。
蘑菇回家的时候温亗不在,他挂好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找到书房去,发现那里也没有。书房没点蜡烛,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到,蘑菇叫了一声温亗没人回答,就退出来准备关门。
合上门的那刻突然想起,上次温亗好像把金针菇给他的玉放到书架上了。书房他常来,就算不点蜡烛,走慢点是不成问题的。抽出书架中间放小东西的抽屉,在里面摸索,他很快就找到了那块破碎的玉。
温亗到家已经很晚了,天色擦黑,村里路上都不见人。他先去客房洗漱完才进卧房,推门就见床幔里,蘑菇只着小衣在灯下看什么。
蘑菇显然入了神,被温亗从身后抱住才发觉房间里进了人,赶忙把玉握在手心,回身抱一下午没见的人。
可惜温亗已经看见了,蘑菇又在看上次让他回落霞山的人给他的东西,心里醋意翻涌,手上的劲儿就大了,“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嗯?”
还未干透的头发有一缕黏在侧脸上,温亗又抬手帮他拂开,然后顺着脸摸下去,蘑菇被他几下揉捏得软了身子,挂在他身上边躲边讨好道:“没有,没什么可看的。”温亗挑眉看他,直到蘑菇远远的把玉扔到枕边才罢。
“今天回去怎么样?”温亗手下动作不停,握着蘑菇腰轻轻一提,就把他弄到了自己身上跨坐着,手伸进他松散的小衣一路摸索。蘑菇身上皮肤滑嫩,温亗沾上就放不开,带着茧的手一遍遍用力抚过全身各处,最后在臀尖和乳首流连不去,揪住胸前羞涩的乳首揉捏。
敏感的乳尖被人捏住,蘑菇惊叫一声咬住下唇,然后伏在温亗肩上喘息。没等到回答,温亗加大了手上的力气,时而按压时而拉扯,很快逼得蘑菇软声求饶:“太……太用力了……”
温亗轻笑一声,低头亲在他头顶,又抱着人转了个圈,变成背对他坐在他身上的姿势。蘑菇被残玉上浅浅残留的斑驳血锈震慑,还没坐稳,就回头索吻,温亗手重新伸进衣服里,顺着他低头含住送上来的唇舌。
一碰上,如同渴水的两尾鱼,而对方是唯一清凉的水源,再也分不开了。缠吻间水声啧啧,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蘑菇嘴角溢出,温亗犹不满足,掐着乳首的手拿出来按住他后脑贴近自己,粗糙的舌苔在蘑菇口中肆意肆虐。
松垮的小衣被温亗和他自己七手八脚扯了个干净,他跪在温亗腿间,仰着脖子细细呻吟,任他吮吸早就挺立起来的乳尖。身下小蘑菇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温亗用力揉上挺翘的臀瓣,坏心地往两边拉扯,逼得暴露在空气中的敏感的后穴也一阵阵收缩不止。
蘑菇一面挺着胸膛将自己送到温亗嘴边,一面用力捏住他肩膀哭着说不要了。温亗最后吮了一口,按着他的背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才又开始轻柔地吻住他,手指慢慢进了早就开始流淌情液的紧致后穴。
蘑菇被异物进入身体的饱胀感和早已习惯了的舒适弄软了腰,心里期待着更多,嘴上却不老实,挠痒痒一样推温亗胸膛:“我冷……”
下面已经能容纳两根手指进出了,温热湿软的肠肉将他手指紧紧包裹,一层层缠绕上来细密地吮吸,光是手指进出,温亗就感觉头皮发麻,亟不可待着要插进去。听蘑菇说冷,刚要将他压在身下抱住,心思却在此时转了个弯,想起刚才取回来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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