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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百秀如蒙大赦,推着椅背抬脚就要走。然而还没迈开步子,便听身侧传来他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走?”
这声音粗犷又沙哑,如同乱葬岗里的乌鸦在高声鸣叫,光听着便令人不寒而栗。
侯百秀僵硬地转过头,只见第一实验室的门徐徐拉开,一个肥硕的身影伫立在实验室中,正双手插兜,似笑非笑地看着二人。
他也穿着白大褂,只是那大衣的颜色不再洁白,反而被鲜血浸透,红得晃眼。
透过敞开的大门,可以看到第一实验室的一小部分。
第一实验室不像是师雨楼的第五实验室一般整洁,地上有着斑斑血迹,实验用的瓶瓶罐罐都被扫落到地面的血泊中,活脱脱一个凶案现场。
此等可怕场景,骇得侯百秀后退一步,手指微微颤抖。
他曾听过何信源凶名,但因资历尚浅,对此尚且没什么实感,因此只是顾忌罢了。
此时毫无防备地撞见这一幕,几乎心脏骤停,木头桩子一样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幸而,何信源的主要目标也不是他。
“4号。”何信源向前一步。阴鸷的眼冰冷冷地扫向李禛的脸庞,颇带着些居高临下的味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李禛扬起笑:“路过。”
“路过?”何信源阴恻恻地笑了声,绕着她转了一圈,“我以为你想进我的实验室做客呢。”
侯百秀出了一身冷汗,右手死死捏着椅背。李禛却不为所动,目光越过何信源,投射到实验室之中。
实验室最中央的实验台上,禁锢着一具尸体。
尸体的头颅从台上斜斜垂下,露出一张失了血色的面孔。
死者死前似乎经历过一番挣扎,脸部因极度的痛苦和仇恨变得扭曲,血液源源不断地从他身上流淌而下,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条鲜血的小河。
侯百秀也看到了这场面,顿时牙齿打颤:“人、人体……”
“只是仿生人而已。”何信源慢条斯理地打断他的话,又一把扯下脸上的口罩,反问道:“师雨楼做实验不用老鼠吗?”
在他看来,所谓的仿生人,和实验用的小白鼠也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更低等一点。
侯百秀想反驳,嗓子眼里却堵了棉花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李禛的反应倒是出乎意料地冷静。何信源本以为,见到同类的死亡,她多少会恐惧、害怕,但事实上,她只是平静地看着那具尸体,眼眸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过,老鼠的大脑,能装下什么东西呢?
它们有思想吗?
何信源不屑地嗤笑一声,丝毫不掩饰他对李禛的轻蔑。他冷冰冰地说:“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
语气中带着威胁和警告。而昨天的事,必然指的是她重伤1号那件事了。
李禛扬眉看他,何信源却不再说话,只是看向侯百秀,冷声训斥道:“不想死就快滚。”
侯百秀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逃也似地迈开步子。
轮椅飞快向前,李禛回过头,只见何信源站在门口,表情恶意满满,而第一实验室中,一道熟悉的高大身影慢慢走出,同样用怨毒的目光目送她离开。
是1号。
或许1号的幸存,和何信源血腥的实验有关?
李禛心不在焉地想着。何信源的手段并未让她惊讶。
她生前参与过多次“除魔”活动,那些成为目标的魔头,有些是受了冤屈的可怜人;有些人的手段比起何信源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禛见多了血腥场面,觉得不可怕,侯百秀却吓了个半死。
他推着李禛的轮椅跑得飞快,只顾着向前,几乎不看路,仿佛有索命的厉鬼在身后追着他一般。
直到过了许久,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才将他从魔怔的状态中解放出来:“侯百秀。你这是干什么?”
侯百秀猛地停下,在原地呆怔几秒后,才如梦初醒:“师、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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