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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明意识昏昏沉沉,如同淹没在深不见光的海底,四面八方皆是无尽的黑暗。忽然一道光刺过来,近乎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就往上浮去。头脑上一片冰凉泼面而来,他蓦地一个激灵睁开眼。疼痛火烧火燎、如影随形地追上全身,手脚都仿佛已不是自己的,一动不能动弹。他躺在光滑冰凉的地板上,浑身都是刺骨的冰水。“钟明?”一道平淡的女声传来,直直刺入钟明的脑海,将昏迷前的一切唤醒。他艰难地抬眼,看向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女人。女人一袭道袍仙风的道骨,脸庞白皙如玉,衬得一双眼眸越发黑白分明,犹如深山里的两眼寒潭,冰冷又无波无澜。又似是头顶青天,漠然审判着眼前的罪人。“你、咳、你到底是谁,跟我有什么仇怨……”钟明沙哑地开口,仍下意识将面前的女人当做特意来找自己麻烦的人。道人微微蹙了蹙眉:“无仇无怨。”“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因为你害了人。”道人言简意赅地说。钟明露出难以理解、匪夷所思的表情。下一秒,一旁冲出来一个女人,扑到钟明面前便拳打脚踢:“你个坏种!你畜生不如!害我的儿子,你带坏了他!你怎么不去死啊!你这个畜生,杀人就要偿命!我要打死你!打死你!”女人一边打骂一边哭喊,无人过来阻止。钟明本就受了伤,此时被打得浑身剧痛,抱着头不断颤抖,又听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钟明,我自认一直把你当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害我的儿子女儿?你这个人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钟明猛地抬头,对上祝玉年的目光:“你们不过是凡人,怎么配当我的朋友?我要杀死你们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一句话的功夫,你以为我会真的跟你当朋友?”祝玉年满脸怔怔。钟明又转眼看向一旁静默的道人,疾言厉色道:“你身为一位超凡者,竟然帮这群凡人,真是目光短浅!凡人不过是蝼蚁,你应该像我一样追求更高的境界,而不是和小孩子似的,无聊地去帮一群凡人声张这样可笑的正义!”“……可笑的正义?”孟园缓慢咀嚼这个词,漠然注视着他,“在你眼里,凡人不配有正义吗?”钟明坚定地、斩钉截铁地道:“正义是强者才能拥有的东西!这群弱小的、可笑的凡人,就应该被我们奴役!”明明此时他正被自己看来弱小如蝼蚁的凡人打得脸庞扭曲,神色间却依旧不见半分畏惧与恐慌,眼底全是属于超凡者的倨傲与傲慢。不知是因为他这番论调,还是那一副十分有底气的表情,耿梦华被唬到了,甚至有些不敢再打他。祝家人退到一旁,警惕地旁观着道人与钟明的交谈。孟园垂眼看了他半晌,忽而淡淡一笑:“照你这么说,那你在我眼里也是微不足道的蝼蚁,你又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番话呢?同行?不,你只是蝼蚁。”她用同样的话还给他,钟明却是一脸的难以接受,破防大骂。“你不要得意!你以为你有多厉害吗!我迟早会回来!哪怕我死,我也会回来找你们!你们一个都逃不掉!”以强大与否认定人权的人,不过都是自私自利的获利者罢了。孟园懒得再与他废话,盯着老人的双眼道:“钟明,告诉我,你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操控小鬼?”道人字句清晰,落地的一瞬间,就像是一阵梵音一般传入了钟明的脑海深处,震得他灵魂泛起细微的无人可见的涟漪,顷刻间老人的两眼便失去了焦距,神色也变得茫然。钟明看似强大,其实不过是利用小鬼而已。抛开小鬼他本就是个普通人,没有半点修为,心神更是一片敞开毫无防备。只一句附带迷魂术的咒语,就能令他将自身的一切和盘托出。“我、我来自东南海,是一位降头师……”原来钟明三十多年前去东南海闯荡,却无意拜入了降头师一门,跟随师父学习成为了一名降头师。降头师也就是养小鬼的人,发源自哪里已不可考,大概是东南海那边的岛国流传出来的邪术,通过养育小鬼、命令小鬼作恶从而谋财害命。听起来有点像是龙国的神婆,都是古传统文化的继任者,通过与鬼神沟通来达成目的。不过二者看似相似,实则差别很大。神婆一般沟通的是家中的长辈阴魂,或是孤魂野鬼,且大都是帮助村民解决疑难杂症等玄学风水问题。降头师却不同,他们养的小鬼都是自己制作出来的,而不是外面的孤魂野鬼,且制作手法极其残忍,往往十分耸人听闻。比如钟明的小鬼就是他虐杀婴儿得来,听着他无知无觉的叙述,一边的祝家人浑身止不住颤抖。
孟园早就预料钟明一定作恶多端,却没想到这群人竟比她想的还要丧心病狂。越听道人越面无表情。为了让小鬼变得更强大,他们必须不断地杀人作恶,吸收冤魂的怨气。所以降头师往往杀人无数、手染血腥,身上沾染着无数的冤孽。令孟园感到意外的是,一开始她并没有在钟鸣的身上看到多少罪孽。她问出这个问题,“钟明”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因为鬼母骨链。鬼母是我师父养出来的鬼,她有着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不仅能产出小鬼,她还能吸收恶业,她是那样完美无缺……”孟园听着,便将他手腕上戴着的那串鬼母骨链摘下来,拿在手中端详。骨链纹理细腻,触手冰凉,带着一股祥和圣洁的气息。张开法眼细细看去,才能看到雪白的指骨上萦绕着一抹淡淡的血色黑光,那都是孽气缠绕,却也相当淡了,并且随着时间流逝还在被这骨链吸收,或者说稀释。孟园一颗颗珠子看过去,最终看出是瓷珠在净化孽气,这几颗骨节看不出多少年岁,但孟园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位“鬼母”年纪应该不大。既然成了鬼母,恐怕早已遇害。“鬼母是谁?”按捺着胸中冷意,孟园又问。“钟明”这次沉默地更久了,这是他在抗争迷魂术的缘故,他不愿说出这些话,因为这是他最深切最重要的秘密。可惜最终他还是抗拒不了地缓缓开口:“鬼母……我们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一位流落到东南海的龙国女人,师父说她一定有着极为特殊的血脉,才能养成那样强大完美的母体,他老人家经常让我来龙国寻找和鬼母相似血脉的人……但我找了很多年,都没找到……”“这就是你来龙国的原因?”“是的。”“你师父在什么地方。”“他住在逮国xx城xxx街道……”除了问这些问题之外,孟园还问了一些其他问题,但并未深入涉及邪术之类,毕竟祝家人还在这里,不好让普通人得知这些邪术的作法。问完了一些基本问题后,孟园便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祝家人早就在一旁听得战战兢兢,看向孟园的眼神也越发敬畏,就连地上的钟明都没人敢再去碰,简直当他是瘟神一般,似是碰一下就会没命。实在是普通人对这些玄学手段了解太少,也太过无力了。孟园电话是打给姜希微的,之前她与这位老会长交换过联系方式,这位老会长的为人孟园也比较欣赏。钟明的情况太过特殊,不好丢在这里,只有联系研究所才能得到最好的处理。“喂?孟医生?”听筒嘟了两声后,姜希微略带诧异的话音传来,“您找我?”“姜会长,现在方便通话吗?”“方便,您说。”“我现在在昆城,这边遇见了一些状况……”简单将钟明的情况说了一下,姜希微立刻表示会派人过来接手,她和研究所的人也会加紧时间赶到现场。电话很快挂断了,祝椒红端着一杯热茶走过来,小声道:“小师父,喝杯茶吧?”孟园接过茶杯,瞧着大小姐一脸小心翼翼的神情,不禁道:“不必这样对我,和以前一样就好了。”祝椒红连连摆手:“我哪敢啊!你们这些人……太厉害了。我还是见识少了,以前总觉得自己见过了世界,现在才发现,世界其实很大很大,还有很多隐藏在光明之下的东西,寻常人或许一辈子都接触不到。”大小姐叹息着,或许是这一次的劫难让她成长,也认识到自己的渺小,她的眼神从最初所见的意气风发变得成熟稳重了不少。“不说了,小师父,您刚才给谁打电话?这家伙——”她指了指躺在地上又昏过去的钟明,嫌恶地说:“能把他绳之以法吗?现在咱们没有任何证据,刚才我倒是录了他的证词,但不知道警局信不信。”“放心,会有人来管的,咱们国家也有自己的底蕴。”孟园语气倒是笃定。听她这么说,祝椒红也松了一口气,她想了想又问:“小师父,您接下来是不是要去东南海了?”方才孟园问了那么多话,她也都默默听着,心下亦有所猜测。“要去的。”孟园站在祝家的落地窗前,此时正是旭日东升之时,一轮火红的朝阳从东方缓缓升起,映照出万丈璀璨的金光。城市变得热闹,道路上传来此起彼伏的车辆声,山林里苏醒的鸟雀发出唧啾的啁鸣。人间怎会没有正义呢?若没有,她便来替天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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