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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小厮正不断地将炭火和粮米往宅子里搬。
“夫人,囤这么多炭火和粮米卖得出去吗?”
春夏心疼地翻着账本:“您将靖安侯府账面上的银两通通取走买炭和粮米,要是卖不出去……”
秋冬较为沉稳,却也不解:“这样做风险实在是大,这些年为了填补侯府您的嫁妆已经赔了不少,不能再赔了。”
明白两个丫鬟的顾虑,顾时矜不紧不慢笑起:“运送炭的船只被袭,现在消息尚未传入京城,我这是未雨绸缪。”
春夏和秋冬的双目瞬间亮起。
如此一来,凭着这间宅院囤的炭足以挣个盆满钵满。
“这间宅子是生辰时大哥赠给我的贺礼,位置偏僻鲜为人知,炭和粮米存放在此不可走漏风声。”
顾时矜望了眼两个丫鬟,轻声叮嘱着:“宅子里这两个小厮是大哥的人可信,待炭火和粮米搬完,让他们找大哥派两个会武功的人镇守宅子,就说我要做生意需要人看货。”
大哥向来宠她,借两个人还不是问题。
与此同时。
纤陌纵横的街道上停着辆精致的马车,马车由上等的檀木制作,车沿四角分别挂着红色的小灯笼,每盏灯笼上都雕刻着‘裴’字。
“公子。”
“有人先我们一步将市面上能买的炭都买了。”
字眼入耳。
倚着马车休憩的男子睁开了眼,狭长的眸轻挑,薄唇动弹了几下:“消息走漏了?”
“不可能。我用的都是可靠之人,不可能走漏风声!”
商晨轩直径驳回:“按理说还有三日消息才会传至京城,就连圣上这会也不可能得到消息,又有谁有这能力先我们一步购炭?”
裴晏锐利的眸扫向商铺,棱角分明的下颚角泛着寒意,似头盯上猎物的财狼:“最有嫌疑的便是动手掀船之人。
先掀翻船再收炭,最后抬高炭价。只是京城内谁有胆色动大皇子的船?”
商晨轩摇着头:“商铺老板不肯交代,说是会坏了商铺名声。”
裴晏低声讪笑,骨节分明的手摩挲着腰间佩剑:“嘴撬不开,就是手段不够硬。”
不过片刻。
商铺老板的脖颈处抵着把尖锐的长剑,大汗淋漓跪地求饶:“几位爷,前来买炭的是生面孔,明显是替人办事的下人,我只瞧见了马车,未曾瞧见背后的东家!”
侍卫指了指停在商铺外那顶精致的马车:“可瞧见灯笼上的字?”
‘裴’字象征着马车主人的身份。
商铺老铺瞥向悬挂在马车四角的灯笼时,吓得直哆嗦,视线余角一转又似发现什么,情绪激动,指着商铺外:“买炭的东家坐得便是这辆马车!”
“这位东家出手豪爽行事低调,我便多瞧了几眼马车!冤有头债有主,我做的只是小本买卖,还望裴大人放过小的!”
裴晏冷眼瞥向街道。
一辆平淡无奇的马车正从商铺前经过。
秋风习习,掠起车帘一角,露出了张娇艳的脸。
女人白皙如玉的半张脸上清冷如霜,周身又带着大户人家独有的端庄,极其明艳的相貌在这抹端庄下美不可方收。
“是她。”裴晏脱口而出,妖孽的脸庞浮现了少许兴致。
商晨轩凑了上来:“裴公子,你认得那辆马车的主人?”
他敛眸,如墨漆黑的瞳孔烁过了少许微光:“先查查她是怎么先我们一步得到风声提前购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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