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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坤宁宫,他才意识到,他多虑了。
后宫妃嫔众多,椒房殿内甚至塞不下,像贵人这样的底层小妃嫔只能站在殿外,遥遥看着皇后。
一行人遥遥拜见过皇后,就要回去,忽然,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站了出来。
“皇后娘娘,妾要告发方贵人私通。”
那人跪在殿内,忽然道。
宁辰钰懵了一瞬。
这人哪位?
而大部分人的第一反应其实是:方贵人是哪个?
似乎察觉了众人的疑惑,高挑的女子重复了一遍:“妾要告发知雅轩方贵人与人私通。”
董元秋偷偷戳了戳有些走神的宁辰钰,示意他赶紧出列。
宁辰钰从队伍中出来,走到皇后的近前,望着母亲熟悉的面容,有些别扭的开口:“妾……冤枉!”
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方贵人,微微发怔,才对着跪着的高挑女子,嗔怪道:“鹤遥,你吓着孩子了。”
被称作“鹤遥”的女子依旧跪在地上,身子挺得笔直:“妾亲眼所见,万寿节的下午,方贵人穿着宫女服与太监私会。”
“鹤遥,你可有证据?”皇后没有管跪在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宁辰钰,只是看着安鹤遥,问道。
“万寿节下午,方贵人穿着宫女服,独自一人离开知雅轩,良久才回来。此前,陛下曾招方贵人侍寝,方贵人托病,并未侍寝,难道不是心上有人?”
“妾打听了,方贵人近日深居简出,鲜少与后宫姊妹交谈,若非心虚,又岂会如此?”
皇后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鹤遥,口说无凭,你若真心举报,也要拿出些凭证来,若不然,怎可如此污蔑女子名节?”
说完,她转头望向了宁辰钰:“你可还有什么要说的。”
宁辰钰做惯了君子,撒谎一道实非所长,却又不得不言,只好低下头,不让自己去看母亲,以免露出破绽,道:“妾没什么要说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安鹤遥道:“我请问方贵人,万寿节的下午,你在做什么?”
这有宁辰钰和方书妤商量好的,现成的托词,因此宁辰钰答的自然:“我当时一个人在宫内散步。”
安鹤遥看着方贵人,言辞犀利:“也就是说,你没有证据证明自己当时没有私会他人?若非私会,你换宫女服做什么?”
“我小门小户出身,野惯了,入宫这么久,没爬过树,想爬树了,宫装太贵,脏了心疼,才换的宫女服。”
宁辰钰理直气壮地已读乱回。
听到这话,安鹤遥忍不住眨了眨眼。
一时间没人说话。
皇后略微头疼,瞪了一眼安鹤遥:“你今天太胡闹了,没有根据的话也瞎说。”
听到皇后的话,安鹤遥突然低下头去,一言不发起来。
“禁足一月,罚俸三月吧。”皇后淡淡道,又看向宁辰钰,“方贵人,你也是胡闹。”
“闭门思过三日吧。”
皇后宣告了这场闹剧的终结。
宁辰钰张了张口,望着母亲,欲言又止。
他没有想明白。
这么毫无实据的污蔑,母后为什么如此轻描淡写地各打五十大板放下?
这真的是他熟悉的贤德公正的母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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