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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上面挂着一只线绿色小荷包,荷包上也绣着竹叶,与发带竹叶是一套的。
这小书呆走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家里人的心头宝,头从到脚收拾的干干净净,是个有家人爱护的小童生,就不会随意欺负他了。
裴衍恒看了几眼后,他拿起扇柄,掠过桌上摆着一溜果子,糕点,鹿肉干,最后将那盘花生推到小书呆面前,给他吃。
谁知道小书呆根本不理他,眼睛眨也不眨地一心看着台上。
跟他那姐姐一个样,倔得很。
裴衍恒坐了会,又望了眼那女子的心头肉,最后坐不住了,他抚开衣袍起身,手一摆,让护卫看着点桌子上听书入迷的小书呆。
转身带着乌须出去了。
纪樱在舱房里绣着初荷,望着窗外河景。
这条大运河是去京城的必经之路,四周不时有船只穿梭,已经过了两日,再过一日就要到京城了。
她又打开金手指试了试,只能翻开一页。
第二页怎么翻呢?第二页肯定也是好东西,她有些期待。
她坐在床边,正心不在焉地绣着。
外面传来敲门声,她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听书回来的小弟,而是裴世子,裴衍恒,以及他的随从乌须。
纪樱不见小弟,脸色一变。
乌须在后面赶紧解释道:“纪姑娘不必担心,纪小童生正在茶馆听书呢,听得可入神了,我们世子派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纪樱这才心下一定,看了眼面前这位一直盯着她的世子,他身着炫丽华服缎袍,袖口满是精致金纹,腰间再次系上了一块上品雕花玉佩,下面坠着浅蓝色流苏,雪白衣领尽显少年英气。
这就是这个年代的王公世子,她无言地行了下礼,“见过世子爷。”
这位亲王世子,背着手懒洋洋道:“……听说你擅刺绣?”
“幼时学过,不算精通。”
裴衍恒站在门口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还是身后的乌须见世子不悦,他赶紧道:“纪姑娘,这船舱通道窄,气味可不好闻,还是请我们进去坐坐吧。”
人都到门口了,不请也不行了。
她只好道:“两位,请进。”
裴世子这才哼了一声,瞥了她一眼,傲慢地抬脚走了进来。
中等舱房间小,纪樱和小弟住刚刚好,外人进来,空间瞬间逼仄起来,有些转不开身了。
好在乌须有眼色,在门口站着没进来,守着门。
裴世子皱眉头瞧了眼房间,真够寒酸的。
又看向地上放的小桌子,桌子上有四书五经,和书宁习字用的笔墨纸砚,笔墨纸砚也都是市面上最便宜的,甚至砚台都不是买的,是纪樱在家后院山脚拣到的一块奇石,找人帮忙打磨了下,给制成砚台模子,自己做的虽然没那么精致,但这块奇石样子颇为奇趣,还很少见。
裴衍恒多看了一眼。
他又踱到床边,见到了绣棚,上面是纪樱绣的两瓣初荷,他来了兴致伸手拿起来,想仔细观赏一番。
纪樱急忙从他手中将绣了一半的棚子收了起来,匆忙间,手指还不小心碰到他的指尖,碰到时,纪樱动作突然顿了下。
视线右下角的金手指竟然闪动起来,片刻,她动作自然地将布蒙上了,跟着解释道:“世子,这棚子上有针,民女收起来,免得扎到世子的手。”
这解释虽然合情合理。
但是,裴衍恒都将东西拿在手里了,被她一下子夺走,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他瞪着他。
好大的胆子!这个女子!竟然从他手里夺东西?
他望着面前这个身段柔美,说话轻声细语,看似很温柔的少女,其实她一点也不客气,哪有对自己的半分尊重?
他心头开始冒火,但看着她莫名地又忍了忍。
他将手里扇子展开,扇了扇,去了去火气,问道:“听说,你变卖家当,带着弟弟要去京城求学?”
“……可有落脚地啊?本世子在京城还有处青瓦白墙的小宅院,环境幽静,房间雅致,可以借与你住……”不要房钱。
结果话还没说完,面前的女子就打断他道:“多谢世子美意,但住处就不劳世子爷挂心了,我与弟弟已经有了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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