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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让一向开朗的廖维鸣叹了一口气,很显然他提分手的原因并不是这个。那是为了什么?燥热的空气在花坛边聚集,逐渐变得烦闷,让人焦虑。有些隐晦的含义就浮在滚烫的风里,可温梦却怎么也抓不住。越是思考,思路越混乱。她干脆站起身,扬声问:“我不明白。过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分手?”男人起初没有回答,沉重的呼吸顺着听筒传来,一下、两下、三下。然后他问:“温梦,你真的爱我吗?”“当然——”廖维鸣打断了她:“我指的是恋人的那种。先别着急回答我,好好想一想再说。”温梦想了很久,突然陷入沉默。她当然是喜欢廖维鸣的。只是这种感情太复杂了。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太久,先是多年好友,又是唯一的家人,最后才是恋人。很多事情模糊成一团,根本拆不出里面有多少是出于责任,多少是出于爱恋。“不是这样的,维鸣。你不能这么问——如果这么说的话,你又喜欢我什么呢?”温梦试图解释,试图反问。但有些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廖维鸣笑了,语气平和:“你看,你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软刺卡在温梦喉咙里,让她没有办法再反驳。“婚庆那边我会处理好的,你不用操心。”电话挂断之前,她听到了廖维鸣的最后一句话,“温梦,你不欠我什么。”廖维鸣太爱开玩笑,经常想一出是一出。不靠谱的时候太多,以至于很难让人把他的话当真。但这一次,他好像是认真的。温梦几乎没有停留的打车、急着往国贸赶去。等推开公寓门的时候,灯已经是黑的。廖维鸣那一侧的衣橱空了大半,行李箱也少了两只。洗手间的漱口杯虽然还是两个,可属于他的电动牙刷却消失不见了。廖维鸣真的走了,带着他的生活必需品。分手这件事发生得毫无预兆、也毫无实感,但又是真真正正的在发生。怎么会这样呢?温梦的胃蜷缩起来,身体和大脑一起停止工作。她在洗手间里站了很久,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无比困惑。最后潦草地冲了个澡,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出来,靠在了卧室床头。作为媒体工作者,她是习惯在睡前看一会儿新闻的。新闻上说,国家展览馆下个月要展出意大利文艺复兴藏品。廖维鸣一定会对这个展览感兴趣,毕竟当年达芬奇的素描来京时,哪怕大雪封路,他都要拖着温梦一起去看。“注意肩膀那里的排线。”廖维鸣指着玻璃展柜,认真讲解着,“交接处画得特别生动。”温梦看不出名堂,只是赞同地点头:“确实挺好的。”廖维鸣笑了,眼睛闪闪发亮:“等回头给你看我画的。”“好啊,什么时候?”“先不告诉你,是个秘密。”秘密一晃好多年,直到今天也没有给她看过。温梦想到这里,不自觉地侧过脸,想要和廖维鸣讨论几句。可枕头那一侧是空的。廖维鸣不在了。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以至于温梦没有犹豫,就打开微信把新闻转发给了廖维鸣。消息很顺利地发送过去,看来对方并没有拉黑她。只是十分钟过去,对话依旧停在那里——廖维鸣没有回复的意图。啪。手机被扔在床垫上,弹了起来,又落了下去。温梦仰面躺倒进在被子上,陷进松软的枕头里。熬了很久、想了很久,思路好像打结的耳机线,越发理不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隔天起来,也许是头发没有吹干的缘故,温梦的脑袋有点发沉。不过身体上再不舒服,工作也仍然需要继续。人总得有责任心。她踩着点走进新文媒的大门,刚巧迎面遇见小常。“早上好。”温梦说话时鼻子鼓鼓囊囊,带出点杂音。“梦姐你感冒了?”小常担心地问。“没什么大事。”温梦不想把情绪带到工作里,清了清嗓子,“对了,王宁德的事情有眉目了。”“真的?”“嗯,我昨天去了一趟新厂街胡同,把前因后果弄清了。”温梦讲述起来。故事不算长,几分钟就搞定。她最后总结陈词:“所以宋春娥就是《夏归》上那朵雪梅。”小常听到这里,激动地狂拍大腿:“妈耶,这情节也太曲折了!完全可以搞出一整套虐恋情深了。标题我都有了:《惊!知名画家客死他乡,竟是忘不了深恋的她》。”很好,这回不打算演迷雾花园了,改成知音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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