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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里只剩喘息声,空气里满是淫靡的味道,乳白色津液粘在梁月弯的裙摆上,射在她腿侧的那几滴顺着大腿皮肤缓缓往下滑,凉凉的,黏黏的,有些痒。
从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并不算高,却耗费了很长时间。
薛聿不肯多给她一秒钟从情欲里清醒的机会,就连上楼深吻都没有间断过,她被迫倒退着往上走,差点踩空摔下去,他才把她抱起来几步走进卧室。
窗户开着一扇,窗帘被风吹的扬起。
夏天的暴雨总是来得毫无预兆,树叶枝丫沙沙作响,梁月弯恍惚间听到了从外面经过的路人说话的声音。
“洗澡。”
薛聿在她腿根摸到一片湿滑,低低的笑声慵懒至极,“洗,我给你洗。”
他射过一次,从容许多。
等水温热了之后才把她拉到花洒下面,摸到百褶裙侧腰的拉链,裙子掉落在脚边,最后的遮挡也被一起脱掉。
她偏头避开他的吻大口呼吸,他也没有过分纠缠,唇舌顺着她漂亮的脖颈往下吻到柔软丰盈的乳,乳尖已经被玩得有些硬了,只是含着用舌头舔,她身子都会一阵颤抖。
垫在她后背的手抚过脊骨间的凹陷,覆在她腰上摩挲,又顺着滑腻的肌肤游弋到腿间的缝隙,先是一根,等她适应后又添了一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进一出,带出的粘液被水流冲走,又有新的流出来。
酥麻的快感肆意蔓延全身,侵蚀她脆弱的防线,“别、不……薛聿……要……”
她语无伦次,听不出到底要还是不要。
“不喜欢手指,那换别的,”薛聿亲亲她泛红的眼尾,龟头抵到穴口外蹭。
还没戴套。
薛聿可舍不得让她吃药,她站不稳,他抽出运动裤的腰带将她一只手绑在放毛巾的架子上。
“别怕,”轻吻落在她手腕,“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
他在梁月弯雾蒙蒙的目光注视下蹲下去,捧着她的臀,头埋进去含住阴唇吸了一口,水声盖住了他吞咽的声音,梁月弯也看不到阴影里他喉结滚动的幅度。
右手没入他黑色短发里,什么都抓不住,却依旧能感觉到慢慢探进穴口的舌头,那么软,那么热,仿佛是要要舔平里面的每一层褶皱,身体彻底被快感吞噬,她的手像是要推开他,也像是在摁着他的头往腿间压。
“薛聿……”
她小腿绷紧,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腹紧缩着颤抖,薛聿知道她是要高潮了,却故作无知懵懂无措地问,“怎么了?”
舌头更深得往里钻,狠狠吸一口的同时鼻尖顶着阴蒂碾磨,“弄疼你了吗?”
“……好像有水进去了。”
他听完,安抚般亲了亲红肿阴唇,“那不洗了。”
翻涌的快意戛然而止,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渴求着,她不耐地扭动着腰身,“嗯?”
“已经很干净了,很香,”他埋在她颈窝嗅了嗅,还是那副‘体贴温柔’的模样,仿佛根本不懂她正受着怎样的煎熬。
解开绑在她手腕的细绳,又拿过一条毛巾帮她擦干身子,甚至连大腿内侧的缝隙都仔细擦了两遍。
柔软的绒毛反复从阴唇周围拂过,是快慰,也是折磨。
被抱进衣帽间的途中就已经涌出一股热流,滴落在地板上。
衣帽间飘窗的窗帘颜色和卧室是同色系,偏暗,遮光效果更好,也和梁月弯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
外面正是暴雨最狂的时候,树枝雨点拍打在玻璃上,响声杂乱。
飘窗铺了条毯子,薛聿靠着玻璃坐在飘窗台子上,梁月弯跪坐在他腿上,阴茎抵着穴口厮磨,流出的水液浸湿了毛毯,绒毛湿成一簇一簇的,他却始终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只是格外偏爱那对嫩乳,含住一只舔吻嘬吮,另外一边被揉成主动迎合他手掌的形状。
所有感官都集中在这里,下面便越发空虚难耐,模糊的哭声里夹着催促的意味。
“我生病了,没力气啊,姐姐。”
两人虽然同年出生,但梁月弯是叁月的生日,薛聿是十一月的。
他抬起她的腰,昂立的阴茎抵在她股沟里蹭,沙哑的声音贴在她耳边诱哄,“就这样坐下来,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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