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狭窄的行军床因两位成年男子的体重而被折磨得吱呀作响。
身份在这一刻仿佛发生了倒错。
本该高高在上的国王被囚犯压着肆意索取,字不成句。
囚犯却随心所欲,掐着国王的下颌强制其转过脸,以居高临下的目光欣赏着国王的情态。
他在灭顶的快感中睁开眼,透过濡湿的眼睫试图捕捉对方的存在和神情,却只看见被换了种法子使用过的刑具凌乱地散落于四处,沾着糟糕的水光。
…………
…………
不知道梦境中有没有时间的概念,有的话,和现实相比是多少。
他在这间囚房中似乎见到了数次日升月落,但每当他想抽身而退时,又会被不容拒绝地拽回欲望的漩涡。
对方是冷漠的、自我的、没有任何同理心的。不会因为他断断续续地叫停而令行禁止,也不会因为他的承受不住而体贴地停歇。
祂随自己的心意享用自己的所有物,不论是开始还是结束,都基于自己的欲望——这对于神明来说,是再自然不过、再合理不过,天经地义的一件事。
睡睡醒醒,不知多少回后,他睁开双眼。
地牢内不知何时点上了烛火,橙黄的暖光柔和了月光的冷色。
雪名阵把最后一件刑具归位,在听到动静后欣然凑过来:“你醒了?”
——斯巴拉西!这样的py以后请多来一点!
就是不知道治为什么忽然会想到入梦、还特意在梦里将他想象成未谋面时的性格?啊,是觉得冷漠攻更有感觉吗?也不是不可以,这样他刚好可以吃得更饱……
雪名阵心里飞快闪过各种思绪,带着一种终于餍足的神情,喜津津地替太宰治理了下造价不菲的斗篷。
“……”太宰治木着脸怼开雪名阵,起身时又忽地顿了一下,掐住对方的下巴,仔细审视雪名阵的神色。
可能是每日相处、时常联系的缘故吧,一些细微而连贯的变化,显得没有那么明显。
但当他重新翻出最初的回忆,在与此时的雪名阵做对比时,他清晰地发觉对方的情绪——不论是欣喜亦或是郁闷,都变得更加外放,似乎与最初还能看得出沉静的形象越行越远,更偏向于老乔伊时期的放肆活跃。
如果换成旁人,在成熟之后又重新找回年少时的活跃和放肆,无疑是一件好事,但放在雪名阵身上,他总会想得更多些,疑虑这是否是切片造成的负面影响,或者象征着某种退化,毕竟app始终拿“虚弱的神明”来描写雪名阵……
在面对自己重视的存在时,人总是会更加敏感且杞人忧天。
这一回,他干脆地将自己的疑虑直接提出来:“你在自己的梦境里为什么是囚徒?先前为什么看起来那么冷漠?”
已经经历过一场那么没节操的……那什么了,这些话好像也没什么难说出口的。太宰治面无表情,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雪名阵愣了一下,意识到信息的不对等,“这里虽是我的梦境,但你入梦后,也会投影出当下你最在意的事……我以为你是想体验一些与众不同的p——”
被踹了,雪名阵自觉地吞回那个单词:“——的体验,所以才将我塑造成从前的形象,于是顺水推舟……”
换言之,他完全不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囚犯,所以出现在地牢里的。是太宰治忧虑的投射,将他拖入久未进入的梦境,塑造成自我困束的囚犯形象的。
他触碰了一下太宰治的思绪,明了了对方这些天来的忧虑:“——咳。”
雪名阵及时在对方森寒的瞪视下将忍俊不禁的笑掩盖在轻咳下:“你觉得,就以方才那个我,会做出为了他人委曲求全、曲意逢迎之事吗?若非乐在其中,我怎会如此行事?”
“你也太小看神明的傲慢了。”
他最初的伪装是为了狩猎猎物,后来的放肆是因为乐在其中。
“恋爱,”他一本正经地谆谆教诲,“自然需要双方都获得快乐,互相提供情绪价值,才是一段健康的亲密关系。”
他渐渐柔和了眉眼。
曾经他追寻放肆狂欢,不论找多少乐子,是破坏还是戏弄,愉悦总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舞台落幕唯余孤寂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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